她覺得……阿木好像生氣了。
明明欺負(fù)人的就是他,她不跟他計較,怎么他還敢跟她氣上了?
但她膽子小,不跟他多計較,只悄悄的用腳將他椅子往外推了推。
沒料到,不只推不動他,腿還被他貼得更緊了些。
“不跟我吃飯,那朝朝想和誰吃?”
“企劃部的王軒宇嗎?”
“王軒……唔——”
徐朝朝還來不及問他,王軒宇是誰,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便被怒極的男人封上了。
她的眼鏡一下子就被他搶去,模糊的視線對上他的漂亮的雙眸,里頭的灼熱和怒氣卻清晰可見。
她慌亂不已,偏偏又被他困住,只能緊閉著雙眼任他擺布。
嘴唇被阿木兇狠的廝磨啃食,一遍遍的、不知疲倦的,在她唇瓣來回吮咬。
呼息之間,都是他的味道,熱熱暖暖的、帶著草木香的體味,烘得她莫名昏軟。
她像失了重一樣,飄飄然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只知道在他舌頭探進(jìn)來時,乖乖張嘴,任他糾纏。
只知道將兩人纏作一團(tuán)生出的津液,乖乖咽下。
只知道阿木伸手抱她時,乖乖摟著他。
她掉進(jìn)阿木的懷抱里,在他的體溫和香氣中沉浮。
等朝朝回神的時候,她已是衣著凌亂的坐在閑置的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亂成一團(tuán),她也亂成一團(tuán)。
襯衫的扣子全被扯開,內(nèi)衣剛被他推高,玉白色的乳兒被擠得變形,還來不及感受到?jīng)鲆?,就被餓極的男人吃進(jìn)嘴里。
“嗚……”
“啊啊……呃……嗯啊……”
奶頭被阿木嘬在嘴里,帶著些微粗礪的舌頭舔舐頂端的嬌嫩時,酥麻又歡爽的愉悅,從那處泛開,蔓延到全身。
被吸吮時,又是不同的爽快,震震顫顫的愉悅麻癢,充盈全身。
朝朝沉溺在兩只奶子被男人輪流疼愛的快樂中,即使裙子被人推到腰上,內(nèi)褲被人粗魯扯下,露出白膩淫蕩的屁股,她也只顧著用最嬌的聲音,顫抖舒爽的表達(dá)自己的歡愉。
直到被那根過分粗長的肉棒搗進(jìn)花穴里,她才可憐兮兮的察覺到不對勁。
“阿木等、等一下……”
身上的惡獸根本沒有要理會她微弱的掙扎,也不像第一次那樣等她適應(yīng),一入到最里頭,他就粗魯兇狠的往花芯撞。
“啊哈、啊哈……啊、啊啊……”
“輕點(diǎn)、輕點(diǎn)……嗚嗚……啊哈、啊哈……阿木……”
“嗚嗚嗚——等等等一下——”
朝朝稚嫩嬌氣,被狠撞幾次就哆哆嗦嗦的丟了,卻沒想到阿木根本不肯停,將她腿抱到肩上,又是一陣橫沖直撞,撞得她淚珠顫顫。
“還敢想著換人吃飯嗎?嗯?”
“嗚嗚不敢、不敢了……啊哈啊啊……到到到了嗚嗚嗚——”她咬著手繃緊了雙腿,又一陣激烈顫抖的高潮了。
任誰看到自己心上人衣裙凌亂的躺在辦公桌上,一臉意亂情迷的嫣然,都會忍不住將人摁著往死里操的。
于是羅自珩忍著射意,咬牙狠狠鑿弄一番,撞得她嬌聲顫顫、水聲漣漣。
就連撞進(jìn)她里頭時造出的聲響,也揉著水聲。
他被她絞的要爽瘋,越發(fā)兇狠的干她,半瞇著眼享受,她連續(xù)高潮時淚眼婆娑的求饒。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阿木……啊哈……輕點(diǎn)嗚嗯……”
“不行了又要、又……別撞、別撞了……啊啊啊啊——”
朝朝哭的可憐,小嘴兒哆哆嗦嗦的顫著,小穴兒也哆哆嗦嗦的顫。
好不容易他肯退出來,將她抱下桌子,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卻沒想到,這壞人將她轉(zhuǎn)了身后又摁回去。
朝朝雙手艱難的趴在桌面,被迫高高翹起的臀兒,不知羞的在男人面前綻放自己的艷麗,股間一片濕漉、汁水淋漓。
“嗚嗚——”
她被阿木從身后……這么難以啟齒的姿勢入進(jìn)來。
太深了。
他貫穿她的同時,可怕又直接的快感竄進(jìn)大腦,竄遍全身,還沒真正動起來,她就咬著肉棒丟了,渾身不受控的顫抖。
“看來姐姐喜歡后入呢?!?/p>
“啊啊、啊……你、你別亂喊……咿咿啊……”
英俊的惡魔雙手扣住她的屁股,兇狠的馳騁起來。
“啊哈——啊啊啊、啊啊——”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嗚嗚……嗚嗚嗚……”
遠(yuǎn)比先前可怕又深入的銷魂歡愉,一波又一波的竄入,她被干的高潮不止,腦袋空白幾乎要爽暈。
眼淚不受控的往外流,她除了呻吟,什么也作不了。
阿木卻不依不饒,非要邊撞邊問她——
“朝朝不是喜歡聽我喊姐姐?”
“姐姐就是在床上喊的,知道了嗎?”
朝朝又丟了一次身子,下腹從沒有過的酸脹感越來越重,她扭著身想避開他,卻被人牢牢扣緊逮回去。
“等、等等等一下嗚——”她慌亂不已的回頭想制止他,卻反被入得更深。
身后的兇獸不再深抽狠插,改以淺短的抽插,用更快更兇的力道侵犯她。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
朝朝淚眼婆娑的胡亂哭喊,再也控制不住的達(dá)到極樂的高潮,小花穴邊噴水邊咬著粗硬的肉棒激烈哆嗦,可憐兮兮的泄了身。
羅自珩被她又咬又噴的,再也忍不住,氣怒的扣住她又狠操一頓,直到小花苞的嘴兒被操開,才松了精關(guān),往朝朝里頭灌進(jìn)一波又一波的精水。
衣著凌亂的心上人被他操暈在桌上,白嫩嫩的小屁股只能乖乖吃入精水,再可憐兮兮的泄出,沿著她瑩白的腿側(cè)蜿蜒流下。
見她嬌淫又凄慘、一副爽暈的模樣,羅自珩志得意滿的輕吻她的發(fā)際,溫柔的哄她——
“休息一下,等我收拾好,再回家一起吃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