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那晚,她被壞阿木摁在床上操到深夜,嗓子都哭啞了,更可惡的是,他次次都故意抵在最深處,懟著花苞內(nèi)射,非要看她被射的渾身哆嗦、淚流不止才肯罷休。
惡狼饜足的與她四肢交纏睡了會兒后,竟還能容光煥發(fā)的出門上班。
她卻是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才勉強有力氣,抖著雙手幫自己洗漱穿衣,逃出他家。
回家后,朝朝向部長請了一周特休假后,便果斷關(guān)機。
單單一個晚上,從她意識到自己對阿木的心意,到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變化實在快的讓她措手不及。
她需要冷靜幾天。
可是,每當(dāng)想理順狀況時,就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個人,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晚的癡纏,以及鏡中那個渾身吻痕、被疼狠了的自己。
于是思緒越加紊亂。
甚至是,只要想起他,身體就變得莫明燥熱昏軟。
她變得好淫蕩,徐朝朝苦惱的想。
都是他害的。
她還是喜歡原本的阿木,聽話又可愛。
那晚肯定是因為他喝醉了才變得這么壞、不講道理……還這么兇……
可他不是說了嗎……喝醉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
她溫吞的把頭埋進(jìn)臂彎,淚眼汪汪的想,她是不是一輩子都理不順了?
果不期然,徐朝朝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好幾天,最終也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躲到假期的盡頭,實在也沒辦法繼續(xù)請假了,她只好乖乖去上班。
幸好她的工作忙得很,一旦投入,也無暇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等她忙到一個段落,才發(fā)現(xiàn),他也在座位上專心工作。
徐朝朝無可避免的想起那晚,還有他情到濃時的表情,瞬間紅透了小臉,怕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她隨即又埋頭看起文件。
阿木看起來絲毫不受那晚影響,而她剛剛在忙,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受到影響。
悄悄的吸了口氣,徐朝朝福至心靈的想通了。
不把它當(dāng)回事,就不會深受其亂。
她是成熟的大人了,抱個男人睡一晚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何、何況也挺、挺爽的啊……
這種事在現(xiàn)代,不就跟吃飯看電影一樣嗎?
誰會去糾結(jié)對方為什么找你吃飯、吃飯時是醉了的還是醒著的?
有沒有吃飽才是最要緊的事。
唔,那天她吃的太飽了些,就算要吃飯,下次也該找別人才對。
還是別喜歡他好了。
想通的徐朝朝豁然開朗,連午飯都舍得給自己買一次豬排咖喱飯,甚至如常的留下來加班,看看被自己遺漏一周的工作狀況。
就只一點,她還不知道怎么和他講話。
黃琦敏感的嗅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下班前還偷偷來關(guān)切一番,被黃琦一問,朝朝才發(fā)現(xiàn)——她手機還是關(guān)著的。
跟黃琦低聲講了好一會兒,才把那位一臉曖昧的大神請走,朝朝腦神經(jīng)已然斷了不少,恍恍惚惚的坐回座位,低頭撥弄起手機。
她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辦公室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
也沒注意到,羅自珩將椅子滑到她身邊,悄然的,將她圍在辦公室隔板里。
她的注意力全被他傳的Line訊息給吸引了。
除了關(guān)心她還疼不疼以外,還有各種虎狼之詞,實在太羞人了,真虧他有勇氣打出來。
幸好決定不再和他一起吃飯了。
徐朝朝沒臉再看,滿臉通紅的按滅手機。
“怎么不把我的訊息看完?”
耳邊很近很近的,是某人有些沙啞的聲音。
她冷不丁的顫了下,強自鎮(zhèn)定的心臟卻開始失速。
這才發(fā)現(xiàn),某人將她困在隔板里,椅子挨著椅子,過度貼近了。
“后面還有呢。”
他壓低了聲音,很是溫和的提醒,屬于他的氣息卻直往她敏感脆弱的耳殼撲。
徐朝朝被他鬧得耳朵嫣透了,忍無可忍的轉(zhuǎn)過去,決定用成年人的方式,冷淡又直接,一鼓作氣的告訴他——
“我、我我我……我不、不跟你一起吃、吃吃吃飯!”
她自認(rèn)氣慨萬千的開口,說出來卻變得磕磕絆絆,她看見他笑了出來,懊惱的想將椅子轉(zhuǎn)回去,卻被他的腿卡住,只好撇過頭去不理會他。
“吃什么飯?”
“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飯?”
徐朝朝感覺自己的雙腿被熱氣裹挾住,一吋吋的貼緊,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被他攏在腿間,越貼越緊。
他的熱氣透過菲薄的西褲布料傳過來,纏在她光裸的雙腿上,溫存又曖昧。
又是那種感覺,心頭莫名的顫栗、慌亂,還有數(shù)不清的麻癢。
“你、你你你退后點!”
羅自珩一手撐在她耳邊的隔板上,另一手撩開她的發(fā),將那只玉白的耳納入指間,若有似無的搔弄撥玩。
“我沒聽清你講什么,得離你近點才能聽清楚啊。”
“你還沒講完,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飯?”
全身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他的溫度、他的碰觸,都讓她忍不住輕喘。
徐朝朝避不開他的糾纏,又被他的手?jǐn)_得無法思考,只好一邊摀著雙耳擋住他,一邊解釋了一遍。
成、成人之間的、的事……還是該……該說清楚的……
她沒頭沒尾、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
什么吃飯看電影。
什么和他一起吃太飽。
什么已經(jīng)想清楚了,以后不同他吃飯了。
羅自珩卻莫名聽懂了,越聽臉色越黑。
朝朝看著他,不由自主的越講越小聲,最后連話都在嘴里糊成團(tuán)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