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言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他,在和一條蛇歡愛。
蛇身冰冷的鱗片在小腹上挪移,匍匐在臉頰旁邊的蛇信若有似無的輕弄著耳尖,細(xì)膩的觸感挑逗著神經(jīng),粉嫩的陰莖在一次次的抽搐之下慢慢挺立。
「嗯……哈啊、啊?。 股呱砝洳环览p繞上性器,談言大張著口才得以喘息。
蛇鱗在收縮和伸張之間取悅著挺翹的性器,談言想用手撫慰自己,但是那條蛇彷彿有所感應(yīng)似的立刻用身子把他的雙手固定在一塊兒,談言的腳趾繃緊蜷曲,難耐的胡亂蹭著床單。
蛇的頭部慢慢往下身移去,鱗片有一瞬間的逆行,談言被那樣的微痛快感刺激著高潮,雙眼瞬間染上緋紅,嬌俏的鈴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濁液,肚臍四周滿是精液的樣子放蕩又淫靡。
談言仰著下巴,身子拱出了愉悅的弧度,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濁液不停灑在小腹上帶來的感覺最為清晰。
不等他恢復(fù)意識,蛇頭無預(yù)警碰上了龜頭,一點一點愛撫般的頂蹭著,像是一雙截骨分明的手正在搓弄。
還處在敏感階段的前端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談言哼哼著想要釋放,然而僅僅幾瞬的時間,蛇信竟然擠進了還在吐著前列腺液的馬眼里。
「啊啊!不、不要……!」談言掙扎著扭動,但是蛇信只是更加賣力的往里頭鑽去。
談言渾身痠軟,他的雙手被捆著磨出了細(xì)細(xì)紅痕,眼角溢出淚水,「讓、讓我……射……拜託讓我射!」
「求求你……啊啊??!」他呻吟著喊道,更加劇烈的想要掙脫。
束縛住雙手的枷鎖冷不防松了開來,談言意識矇矓之間想要去碰自己的陰莖,但是碰觸到龜頭的瞬間卻只是讓那種痠軟更甚明顯。
「哼嗯……嗚……」談言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他只剩下出于本能的哭哼,最原始的慾望無法得到紓解,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和下身都快要炸裂。
蛇身猛地加快了蠕動,激進的刺激讓談言挺立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惹得被纏繞的感覺更為膨脹難耐,既想要被緊緊束縛,卻又想喧囂著釋放。
蛇信快速抽動了起來,汗水浸濕鬢角,談言渾身都在抽搐,蛇信抽出,在馬眼周圍滑了兩圈后,粗壯的身軀冷不防勒緊了談言的脖頸,窒息感涌上的同時,談言瞠大雙目。
他有種自己在云端和地獄之中來回浸染的錯覺。
最后,在尖銳的淫叫里,談言的下身噴出了大量的白濁,甚至沾染到了他的下巴。
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嘴角的銀絲讓人想要繼續(xù)更加狠戾的侵犯他,狠狠深入他。
談言低下了頭,視野之中,蛇正和他相望著,而從那對豎瞳里,他看見了一張潮紅未褪的臉。
那正是他自己。
眼瞳反射之中的他比平時更為消瘦蒼白,但最令談言震驚不已的,則是映照里的那人居然有著和蛇如出一轍的直立紫瞳。
談言心底一驚,猛地吸了一口氣,雙眼也隨之睜開。
「哈??!」醒來的剎那,寒意襲上,便是一陣哆嗦。
褲子里的濕黏感讓談言迷茫游離。
他愣愣地盯著昏暗的天花板,腦中盡是方才咽喉被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勒緊時的興奮感。
沒有參雜任何一絲的暴虐羞辱,而是細(xì)膩緊密的貼合著肌膚,一點一點似愛撫又似囚困的緊擁住他,彷彿正在被愛人擁抱著。
談言發(fā)覺,那樣狂亂中挾藏的溫柔竟讓他情難自抑,眼眶泛紅。
原來他一直都在渴望著那樣的性愛嗎?
滿含愛意的,被珍視著的性愛。
在察覺這件事的瞬間,談言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輸了,卻也是贏了。
他輸?shù)袅俗约阂恢币詠淼钠垓_,卻贏來了終于真實的自己。
泡沫破掉后,赤裸的念想滿溢不止。
幾次的深呼吸冷靜后,談言才有心思觀察起四周。
畢竟是在監(jiān)獄里,夢遺的這件事他可不想被發(fā)現(xiàn)。
放眼望去,幸好除了那個曾經(jīng)毆打他的毒犯現(xiàn)在正一個人蹲在角落里,神情驚恐的不知道在叨唸著什么,牢房里的其他人全都還在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