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再犯和之前相同的錯誤,這回談言移動的格外小心。
那天那個人被叫出去到底是去做什么了?為什么回來之后整個人變得更不對勁,貌似比起毒癮發(fā)作還多了點其他什么其他問題?
談言在處理褲襠的期間短暫思考了一會兒,不過在他提起褲子的同時,這些無足輕重的疑問也就自然而然被他拋之腦后。
談言垂著眸子,牢房外微弱的燈光讓他的睫毛在眼睛下方留下了一層淺灰色的陰影,就像替那雙紫瞳佈上了一層紗網(wǎng),好不魅惑。
簡直引人犯罪。
察覺到動靜而轉過身的褚墨本在確認了受刑人的行為無異后便打算繼續(xù)閉眼假寐,但在看見了談言胯間的深色污漬后,他著魔似的移不開視線。
而此刻,他正緊緊盯著那波動的眼簾,腦中的畫面隨之晃蕩,出現(xiàn)了一個他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想像。
存在于幻想中的談言,彷彿早已預料到褚墨的目光,他勾起了完美的笑靨,連眼簾搧動的頻率都經(jīng)過精打細算,每一下都在挑逗著褚墨的神經(jīng)。
談言在褚墨的注視之下圈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放在嘴邊,前后滑動著。過程中,他的眼神一秒也沒轉移過,就像在確認褚墨有好好把他的一切看在眼里。
談言伸出了舌頭,卻并不是想像之中粉嫩小巧的樣子,于是褚墨瞇起眼細看,他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在尖端處分岔成兩半,顏色逼近于純黑的蛇信,就像妖艷的紋身,也像古老的咒文。
褚墨聽見自己倒抽了一口氣,談言將蛇信伸進指圈當中,宛如舔拭一般的發(fā)出了舔弄的黏膩聲響。
褚墨的下身瞬間被一股熱意包裹,他低頭一瞥,這出乎了他的意料。
愣神片刻后,他抬頭,耳邊似乎傳來了碎裂的聲音,畫面一轉,眼前雖然還是同一個人,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截然不同。
談言一出廁所便看見獄警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下意識的佇在原地,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動也不動的。
緊接著,那個獄警忽然瞥了一眼褲襠,起初,談言沒反應過來,但他下一秒立刻會意到了些什么。
難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夢遺的事情被他發(fā)現(xiàn)了嗎?
腦中還很清晰的記憶被喚起,工廠里4016癱軟在地上抽搐的樣子,獄警虎視眈眈望著他的瞳眸……
一股惡寒轉瞬間竄上了背脊,談言驚恐的望向牢房外面的人。
褚墨甩了甩頭。他剛才是在干嘛?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殺千刀的東西?
此刻的談言并沒有對他露出滿帶性暗示的笑,更沒有做出像在替他口交的淫亂舉動,他只是耳根微紅,目光在自己的褲襠、地板,以及褚墨的臉上不安的游走。
馬的,這什么情況?
褚墨順著談言的視線看向了對方的腿根……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所以他這是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他夢遺了嗎?
思及至此,只有褚墨本人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嘴角還有蠢蠢欲動的下身。
你,過來。
褚墨面無表情指著與他對視的人,然后勾了勾手指。
我?為什么?
談言指著自己,臉上寫著滿滿的不解與些微抗拒。
換、褲、子。
褚墨這回沒有再做動作,他一個字一個字做著嘴型,而對方也一看便懂。
「啊……」察覺自己想多了,談言頓時有點尷尬,直到褚墨歪了歪頭,他才頷首。
牢房門被打開時,幾個人醒了過來,而那個本來就蹲在角落胡言亂語的毒犯在看到褚墨的瞬間更是宛如丑陋的蟲子般扭動著他萎縮的身體。
他的眼神飄忽,腦中彷彿什么也沒有,卻又像一次涌入了太多東西導致無法行動,而這些看在褚墨眼里只覺得噁心,相比之下,談言受驚嚇時的樣子可愛多了。
褚墨仗著自己走在談言前頭,肆無忌憚的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