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覺得自己似乎是冷靜過了頭,又似乎是已經(jīng)瘋魔。
他驅(qū)車前往談言的所在地前還先去五金行買了捆麻繩,確保能夠把談言綁的嚴(yán)實(shí)。
他沒有按下門鈴,而是直接拿了從趙思婷那里搶來的鑰匙開門。這里似乎是趙思婷名下的房子,正好空著就索性讓談言暫時住了下來,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在一天之內(nèi)打包走人,令褚墨措手不及。
聽見鑰匙孔轉(zhuǎn)動的聲音時,談言還以為是趙思婷,他確認(rèn)自己衣著無誤后起身走到了門前。
「趙輔導(dǎo)員你怎么會……褚、褚墨?」看清來人時,談言不由自主的倒退,而這個舉動在褚墨看來格外刺眼。
「呵,你退什么?」褚墨笑裂了嘴,但眼底卻沒有笑意,「你又要逃嗎?嗯?」
「褚墨,我……」
不給談言說完的機(jī)會,褚墨抬手朝著談言的后頸就是一揮,等人暈了過去后,立刻拿出麻繩把人綑緊,再用膠布把嘴給封上。
等到談言醒來時,他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脖子也生疼。
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勁,談言強(qiáng)迫自己睜開眼,而他旋即看見了褚墨雙手撐在他的臉頰兩側(cè)前后晃動著身體。
「啊啊?。 怪钡竭@時,談言才感受到后庭里的異樣感。
褚墨擠了大量的潤滑液到他的腸穴后便開始大力馳騁,硬是把他給做醒了。
「褚墨!」談言大喊著,目光對上了一雙僵硬的眸子。
褚墨的神情冷靜到可怕,那是一種不帶情感的佔(zhàn)有。
「褚墨,快停下!」
聞言,褚墨卻只是低吼了一聲,然后更加賣力的動起了下半身。
眼見褚墨呼吸紊亂的動著,談言突然萌生出了一種猜測。
他朝褚墨伸出了手。
「褚……褚墨,你看看我……」談言捧住了褚墨的臉。
褚墨的眼珠子顫了一下,沒有停下動作,卻明顯比剛才慢上許多,眼里也逐漸恢復(fù)了一些色彩。
談言強(qiáng)忍著后頸的不適,他奮力撐起身子,然后吻了一下褚墨的唇,后者終于停下了毫無章法的抽插。
「褚墨……」
「為什么?談言,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逃?」褚墨望著身下的人,那表情像是雨夜里獨(dú)自流浪在外的幼崽。
「我……對不起。」不知該怎么提起,談言最終只是道了歉。
聽了談言的話后,褚墨皺了下眉,然后倏地又開始了動作。
「嗯!哈啊……啊……啊啊!」談言無法抑制的叫了出來。褚墨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他不再亂無章法的發(fā)洩,而是就著談言的敏感點(diǎn)頂弄。
談言感覺自己的肉穴在他也動了情后逐漸放松,主動容納著褚墨的性器。
褚墨加快了抽送,腸壁隨著他的動作被撞開卻又不斷吸附上來,他緊緊扣住談言的脖頸,箝制的同時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他們倆人在一波波的高潮之中不斷射精,等到褚墨將陰莖抽出時,無法被容納的精液從穴口流出,沾滿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和談言的大腿。
等眼前的空白退去,談言的眼神逐漸對焦時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褚墨!趙輔導(dǎo)員她……她、她還好嗎?」斟酌了幾次用詞后,談言才不確定的開口。
褚墨擰了下眉頭,「放心,死不了?!?
「死不了?」這回談言顧不了這么多了,他提高了音量。
「打了她幾下?!柜夷鐚?shí)以告,他搶在談言又要說些什么前道:「你如果不找她就不會這樣了?!?
明明是一句極其不合理的話,談言卻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他想,這或許就是他對褚墨的縱容。
看見談言眼里那種極似寵溺的情愫,褚墨頓了頓,他翻身躺到了談言身旁,手臂橫在臉上,沒辦法看清他的表情。
漫長的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但談言沒有打破,他只是靜靜等待,等待身旁的整理紊亂的思緒。
良久,褚墨才張口,他先是吸了一大口氣又慢慢吐出,最后才緩緩道來。
關(guān)于他的一切,關(guān)于他破碎的童年。
這些,他決定告訴談言。
也許這樣,他就能知道該怎么和談言相處了吧?
這么想著,褚墨摟過了談言,他像說睡前故事那般,輕拍著懷中人的背,而這在談言看來卻更像是褚墨在安撫他自己的一個無意識舉動。
曾經(jīng)的褚墨,孱弱而無法自保,他或許也渴望著在那時候,也有一個人可以對他做出相同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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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由于褚墨已經(jīng)辭職,兩人幾乎整天都待在家,他們每天都在做愛,次數(shù)頻繁到了可可亞在客廳看到他們吻得忘我時刻意賞了褚墨一巴掌以示不滿的程度。
「褚墨,我有點(diǎn)累了?!咕椭煽蓙喌闹浦?,談言順勢提出了他認(rèn)為他們縱慾過度的事情,「而且,其實(shí)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一直做吧?出去走走什么的……」
但褚墨在聽見了這個提議后,臉色轉(zhuǎn)眼間沉了下來,一雙眼晦暗不明的凝視著談言。
在褚墨的坦白后,兩人決定相處看看,談言也試著擁抱那個殘破缺失的男人,接納他的偏執(zhí),而就著談言的縱容,褚墨索性不再掩藏,將他的佔(zhàn)有欲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認(rèn)定對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不行,你必須待在這里?!柜夷渎暤馈?
雖然沒有將談言五花大綁,但是褚墨的眼神卻片刻不離的跟著談言,有時候甚至讓談言覺得有點(diǎn)毛骨悚然。
而其中最令談言印象深刻的是某天下午,他上完廁所正在洗手,卻從鏡子里看見了不知何時正透過門縫盯著他的褚墨。
現(xiàn)在想想還是有點(diǎn)起雞皮疙瘩……談言不自覺抖了抖身子。
「就是買個日用品什么的……」談言仍在試圖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