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種地方人太多了。日用品用網(wǎng)購的?!柜夷芙^道,眼見談言還想抗議,他一把將人推倒,后者陷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褚墨扯開褲頭就把陰莖強行塞進了談言嘴里,后者推拒著不斷朝自己靠近的巨物,但褚墨只是焦躁而不由分說的在談言的嘴邊搗股起來。
龜頭一下又一下蹭著談言的唇瓣,在出現(xiàn)破綻的剎那,褚墨一個深頂,把自己送進了那溫暖的喉嚨深處。
「哈啊……」褚墨仰著頭,滿意的享受著因為他的頂弄而忍不住作嘔時不自覺收縮喉嚨所帶來的緊緻感。
「嗚!」龜頭頂著上顎射出精液,談言想要退后,但大手緊緊扣著后腦不讓他動作。
又向前一頂確認精液都射乾凈,褚墨捏著談言的鼻子把他的頭抬了起來。談言在錯愕之中不容拒絕的吞下了所有液體。
「褚……褚墨!」談言跳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褚墨居然會逼著他把那些東西吞下去。
褚墨扯了扯嘴角,笑得沒心沒肺,而就在他意圖要把談言拖上床大干一番時,放在餐廳的電話響了。
褚墨本不想理會,但眼見鈴聲沒有消停的趨勢,他只好扛起談言將人一把帶到了餐廳,接起電話的期間,又把已經(jīng)過了不應(yīng)期的肉棒給捅到了談言嘴里。
「什么事?」
褚墨略為粗魯?shù)囊龑?dǎo)著身下人用舌尖舔弄自己的鈴口,談言艱難的握住桌腳好讓自己穩(wěn)住身子。
「所以是現(xiàn)在要我過去的意思?」
褚墨大開大闔的前后擺動腰部,談言被頂?shù)牡诘兀夷姞钤俅慰凵狭怂念^,向前一站推進深處。
「知道了,不過我現(xiàn)在在忙,你們要等?!乖捯魟偮洌夷苯影聪陆Y(jié)束通話按鍵,然后朝談言勾了勾手。
「來,趴著?!顾咽謾C丟到了桌上。
聞言,談言嘆了口氣,無奈褚墨的行為也無奈自己居然無法拒絕。他順從的趴在了餐桌上,在褚墨眼里,那是一種淫靡的邀請。
褚墨扯下談言的褲子,將潤滑劑涂在手上,伸進穴口抽插著。
頻繁的做愛讓擴張變得非常容易,沒幾下談言便已經(jīng)松的可以放進三根手指,褚墨沒再猶豫,把自己難耐跳動著的性器推了進去。
期間,路過的可可亞對褚墨露出了嫌惡鄙視的眼神,而褚墨只是故意用力頂了一下,讓談言浪叫出聲。
「哈?。●夷。 拐勓陨焓衷噲D阻止褚墨,不料卻被對方抓住,往后帶了過去。
冷不防頂?shù)杰浫庾屨勓攒浟搜?,褚墨把他撈起來,兩條青筋突起的手臂架住了他的雙腿,讓談言整個人只能靠自己支撐,深入的推磨著。
褚墨圈著談言的四肢與身軀,兩人密不可分,他不停向上挺動,幾乎想把自己給全部塞進談言體內(nèi)。
在到達高潮的瞬間,褚墨一口咬上了眼前那纖細的脖子。
談言的精液全部噴灑在了餐桌上,而褚墨則是在射完后惡趣味的堵在穴口,不讓任何一滴精液流出。
事后,談言癱軟的趴在餐桌上,而褚墨則是把人抱進浴室做了后清理才出門。
接下來的兩三天,褚墨不斷的在監(jiān)獄跟家中來回跑,他的請辭來得太過突然,還有一些程序需要處理,畢竟他任職的可不是一般公司行號。
他們做愛的時間沒那么多了,這讓談言終于得以喘口氣,而在他獨自一個人對著可可亞說話卻只得到幾聲喵喵叫的第三天,他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偷溜了出去。
因此,當(dāng)褚墨比起前兩天還要提前回到家后,面對的卻是一屋子的寧靜。
「啊……褚墨。」
談言回來后,冷不防對上玄關(guān)那雙震怒的雙眼。
「你跑去哪了?」褚墨沉聲問道,他伸手將大門甩上,把人圈在門板跟自身之間。
「就……染了頭發(fā),真的就這樣而已,沒有亂跑。」談言想向后退才意識到自己根本無路可退。
談言是調(diào)酒師,即使曾經(jīng)入獄,他也依然擁有一個嚮往自由的靈魂,所以他當(dāng)初才會選擇這個職業(yè),才會在眾多的男男女女之間周旋數(shù)回。
他喜歡那種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偶爾沉浸在酒精之中的愜意。
即便他因為喜歡上了褚墨,所以愿意待在他身邊,但那并不代表他愿意完全捨去自由。
褚墨動了動眼珠子,接著他一把扯住了談言染成紫色的頭發(fā)。
他低下頭嗅了嗅,染發(fā)劑的味道混雜其中,掩蓋掉了屬于他們倆人的洗發(fā)精味道。
被別人碰過了。褚墨想像著一雙不知名的手是怎樣在談言的發(fā)絲和耳際游移。
他重重捶響了門,把談言壓倒在玄關(guān)和走廊的交界處。
沒有任何的前戲與愛撫,褚墨硬生生進入了談言。
「褚墨!」談言痛得大叫,但褚墨卻伸手摀住了他的嘴。
「不準離開這里,不準被別人碰到!你還是想逃嗎?你還不明白你是我的嗎?」褚墨大吼。
「我沒有想逃!」談言硬是掰開了褚墨的手回頭對他喊。
「那就不要離開這里!」語畢,褚墨抓住談言的兩條腿把人扛了起來。談言躺在褚墨的胸口,而褚墨從后頭架住他的膝窩,讓他只能開著腿承受一波波的衝撞。
走到客廳時,在移動過程中無意的抽插讓談言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完全勃起??粗约号d奮的性器,談言真的很想掐死自己。
褚墨冷不防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轉(zhuǎn)了半圈,腸道受到過度刺激的談言下意識的夾緊了褚墨的腰,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脖子。
褚墨把談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膛和墻壁之間,好像這樣就能確定對方是自己的。
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談言的陰莖隨著褚墨的動作不斷在兩人的腹部之間摩擦,激烈的性愛讓談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想叫褚墨停下的話語到了嘴邊只剩下宛如催情劑的浪叫。
感覺到在體內(nèi)的肉棒脹了一圈的下一秒,溫?zé)岬木荷湓诹俗钌钐帯?
「我愛你……我愛你啊,談言……」
談言冷不防聽到了一句低喃。他驚詫的抬頭卻對上了另一雙同樣訝異的雙眼。
褚墨在話說出口的幾秒后才意識到自己講了什么,他的唇瓣無意識的張合了幾次卻什么也說不出,最后,他把臉埋進了談言的頸窩,貪婪的吸著那熟悉的氣味,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臟平復(fù)下來。
談言緊緊擁住在他胸前顫抖的像個嬰孩般的男人,他不自覺溼了眼眶,他從沒有想過,那一句我愛你竟會讓他如此想哭。
他感覺自己的肩窩被浸溼,褚墨的顫抖多了一種微不可見的抽咽,談言舉起手,一下又一下輕拍著那寬厚的背,兩人深深擁著彼此,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