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呢?怎么還沒過來!”門外的軍雌看見痛苦萬分的戰(zhàn)友,終于忍不住一拳頭捶上了墻,被墻體撞出的傷口在瞬間愈合,他閉上眼睛撐著墻面仿佛地獄爬出的惡鬼。
“上將…去接那個來義務(wù)服務(wù)的雄蟲了。”
“又是,雄蟲…”再睜眼就是滿滿憤怒,他咬牙切齒道: “那幫垃圾,活著有什么用?!?
“凱瑟,別瞎說?!币粋€同伴聲音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被傳播出去,你這條命還要不要了!”
“這條命?”凱瑟露出了個諷刺至極的笑,他一字一頓地道: “有本事他們就來拿啊!”
“要不是我們在前線打仗,他們這群廢物早就死了吧。”
“雄蟲,他們……”
“凱瑟!”一個更加威嚴的聲音從不遠處急促地傳來,或許因為走廊的回音,這群蟲聽出了其中暗含的緊張。
“上將!”
“上將!”
軍雌們紛紛敬禮,眼睛卻不停地瞟到上將身邊的白榆。
身型頎長,矜貴冷淡…后頸一片光滑。
這是個雄蟲!!
牙關(guān)顫抖,渾身戰(zhàn)栗,血液逆流。
他們相互對視,想從對方眼里看見答案,最后又齊齊看向上將,只見艾克文不明顯地點一下了頭。
霎那間,他們集體被驚在原地。
雄蟲,還來到了這個地方,阿文是不是有救了!
這個想法不約而同地從他們的腦海冒出,卻又在瞬間意識到:雄蟲很可能聽見了剛才他們說的話…
一股寒涼從腳底蔓延到頭頂,他們擔(dān)心地看向剛剛口出狂言的凱瑟。
雖然他們從心底也覺得凱瑟說的沒毛病,但是在雄蟲面前…
“閣下,對不起,他會受到最嚴厲的處罰,請您不要遷怒?!?
艾克文盯著不知道聽見了多少的白榆,本就懸著的心揪得更緊,他小心翼翼地措辭,生怕雄蟲在憤怒下反悔。
凱瑟站在一旁,眼底暗了幾分,他握緊了拳頭,在白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
膝蓋和瓷磚劇烈的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令人頭疼的響聲,白榆聽得忍不住皺起眉。
看著雄蟲皺眉,本就在小心觀察他表情的雌蟲們頓時更加惶恐,他們屏住呼吸,滿眼哀求地看向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