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新婚夜一鬧,中原不肯與劉芙歡同住一房,白天除了忙著藥材生意,回到家中便是躲在書房里。
馬墨平對著王雪晴抱怨:“都是你慣出來的逆子!”看了看劉芙歡,覺得中原冷落著這么水靈靈的美人兒,是不是哪兒不對勁?難不成......真是為了那個袁小憐?
而后,中原干脆徹夜不歸,家仆跟著回來通報,原來他去了煙花柳巷,每每夜宿在娼館、妓院,天亮后才回來為生意忙碌、奔走。
劉芙歡可謂顏面盡失,馬中原居然連見都不肯見她,更別說碰她一根指頭,她年紀(jì)還小時就精心養(yǎng)顏美身,不都是為了將來能得中原的迷戀癡狂?可那空有家世,卻平庸、愚蠢的袁小憐,他居然那么放在心里?現(xiàn)在,可連馬家的下人們都知道,她是馬中原不要的女人,雖是住在這偌大舒適的宅里,可與棄婦有何差別?
有回她好不容易見著了馬中原,便氣呼呼的揪著他問:“官人,你非得這么做嗎?你流連那些娼館妓院,和那些市井里無賴潑皮有何區(qū)別?”
中原冷笑一聲,這么回她:“我寧愿流連在娼館妓院,做一個人人瞧不起的無賴潑皮,也不愿看見一個比娼妓還下賤的女人待在我家里?!?/p>
就這樣,她的脾氣漸漸顯露出來,一有什么不順心,便摔房里東西,又總不滿房里一些女使的伺候,動輒打罵,王雪晴知情后,自覺是兒子對不起人家,也只是唉聲嘆息,盡量事事依她,如她所愿,派換了一些女使給她。
而劉凡自女兒新婚那一夜呢,胸口有了內(nèi)傷,就帶著小憐與隨行的仆使們,寐宿了客棧,隔日清晨才動身回到山中宅院。
他一臉陰沉坐在床前,小憐看著他,躊躇了好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劉伯伯,您的傷嚴(yán)重嗎?家里可有什么藥可服用?”
劉凡冷笑了一聲:“在馬家不是說我是你的官人、夫君?這會兒又改口叫劉伯伯了?”
小憐不知所措,垂首不語。
“我受傷了,過來伺候我。”劉凡脫了衣物。此時此刻,他需要采捕女子陰精來療愈內(nèi)傷。
小憐搖著頭,怯聲說道:“劉伯伯,您受傷了,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我、我去請位大夫來看看您......”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
劉凡卻拽住她的頭發(fā),不顧她驚恐大叫,當(dāng)小憐被甩落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清楚看見了劉凡暴躁的面容上,隱隱浮現(xiàn)出如鱗片般的血紅紋理,她害怕的哭泣起來。
劉凡再一次奸污了她,這回并不是為了滿足獸欲,而是為了養(yǎng)傷補氣。
可小憐這回沒滲出陰精,而是被他粗壯的肉棒狠肏磨出了些血來,疼痛不已的求饒著。
劉凡一怒之下,再度抓住她頭頂上的發(fā)絲,兇狠一拉,低頭瞪視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下賤蹄子!你在馬家,和那畜牲眉來眼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和我成親了,還妄想什么?想那畜牲能再肏你淫浪穴肉?你和芙兒她娘有何不同?不過都是會偷漢子的賤貨!”
他力道更重的拽著她的頭:“我如此這般疼愛著你,你不依不從,還在眾目睽睽下,媚眼風(fēng)騷勾引那潑皮畜牲!那馬中原如此凌辱我女兒,我要他千倍百倍奉還!”
他將她連扯帶拉的開了房門拖出去。小憐痛呼著:“劉伯伯,好痛......劉伯伯,饒了我啊......”
這騷動引來一些仆使與女使,看傻了眼,卻沒有人敢吭一聲。
阿香在廚房忙著做小憐愛吃的糕點,聽見遠(yuǎn)處似是小憐的哭聲,立刻聞聲趕來,只見小憐衣衫不整,雙乳都露了出來,她撲向前,試圖遮擋住小憐:“官人!官人!您要帶憐姐兒......您要帶娘子去哪?求求您,不要傷害娘子!”
“賤貨,沒你的事!給我滾遠(yuǎn)些!”
阿香不從,一路上跟著,直到小憐被拖進(jìn)了柴房,劉凡將她推入了一只木籠,那是前房舍主人用來關(guān)養(yǎng)大狗的,里頭還有些未清理的排泄物與腐壞了的殘食。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zhǔn)放了她?!眲⒎矊χ娙讼铝嗣?,特別緊盯著阿香:“違者亂棍打死,草席包著丟去林間喂狼?!?/p>
小憐就這樣被軟禁在那柴房里的狗籠里,她本來就極度怕黑,一個人被關(guān)在幽閉的空間里,她哭到累了,便昏睡而去,醒了又繼續(xù)面臨濃黑的恐懼。
阿香為了救小憐,只得隱忍。劉凡只允許一日給小憐一餐,讓看守的下人給阿香開門。
每回提著燈籠與食籃進(jìn)去,見到小憐狼狽、臟亂的模樣,她都是難忍心痛的淚流不已:“憐姐兒,我去找主君主母來救你?!?/p>
小憐對著木籠外的阿香搖頭泣道:“我已經(jīng)沒有爹娘......而且如果讓劉凡發(fā)現(xiàn)你偷跑,他一定會把你抓回來打死的,我只剩阿香姐姐你了,不能失去你......”
就這樣過了幾日,直到阿香發(fā)現(xiàn)小憐精神上似乎出現(xiàn)了異常,她再也忍不了,深夜騎著健壯的原寶,趕去了馬家。
天還未亮。
馬家門仆打著呵欠,揮了揮她:“去去去,我們少主不在!”
阿香著急的求道:“這位大哥行行好,我必得見了你們家少主,可否告知馬少主的去處?”她遞了幾枚銅錢給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