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莫氏閨閣禮儀(H)
姚雙鳳不知這具身體的生辰是什么時候,總之過了這個年,就算多了一歲吧!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比起剛穿越過來時,好了不只一星半點。
蘇碧痕有些長高了,獨當(dāng)一面做蘇記食補的東家后,整個人更有自信,散發(fā)出沉穩(wěn)的氣質(zhì)。
姚雙鳳的胸更大了,不用擠也有明顯的輪廓,就是不知道等退乳之后是否還能維持一樣的大???暫且就相信蘇碧痕的保證吧!對于她的胸,蘇碧痕很上心。
初一這天,姚雙鳳坐在客廳主位上,蘇碧痕以妻主禮對她拜年。房顧妹、房盼妹也照著做了。然后才是其他人一起向她拜年,但僅是拱手道賀,不能行妻主禮。
本來雙胞胎剛來姚家時,每天早上在二樓中廳等著姚雙鳳起床,要給她行妻主禮。
但因為姚雙鳳每天起床時間不固定,又常常睡到很晚,所以她知道雙胞胎每天早上要跟她請安之后,就免去了這一禮俗,讓他們該忙什么就忙去。
至于蘇碧痕原本家鄉(xiāng)就沒那么注重這些虛禮,只有過年時才會正式對妻主行妻主禮,所以顧妹盼妹也跟著這樣做了。
然后姚雙鳳自行安排了睡老公的順序:初一睡蘇碧痕、初二睡顧妹盼妹、初三蘇碧痕和雙胞胎一起睡、初四睡初四。
在過年之前的某天,雙胞胎就通精了,可以射出白色的精液,但因為他們之前未通精之事一直隱瞞得很好,所以只有他們父子三人知道這個進展。兄弟倆開始長毛了,雞兒也長長了些。
初一上午拜完年后,大家又把暖爐桌布置上了,家中成員來來去去,沒事的時候幾乎都窩在這里,主要是為了取暖。大家各做各的事情,蘇碧痕也很喜歡看書,沒有要備餐的時候,就拿著姚雙鳳看過的話本子翻閱。
顧妹盼妹做了幾個機巧的機關(guān)盒(看起來是木盒,毫無接縫,但其實是能打開、藏寶貝的小盒子)放在桌上給大家玩,姚雙鳳就玩得正起勁;雙胞胎還會編繩結(jié),趁著過年,他們還研究編發(fā)的新花樣。
莫儒孟在蘇碧痕備餐時,會前去幫忙,其他時間就坐在暖爐桌邊,縫制雙胞胎的夏季衣物。
有時候姚雙鳳頭發(fā)都沒梳好就下樓吃飯了,反正在家里面,她就沒那么注重儀容。所以吃完飯,在一樓客廳時,陸武會為她梳起──趴著躺著滾來滾去也不礙事的發(fā)型。初四和陸武還會一起幫姚雙鳳按摩。姚雙鳳發(fā)現(xiàn)陸武可能還比初四更擅長一些,初四是了解她的身體,陸武是了解人體。陸武只要摸到哪條肌肉緊繃了,他會從其他地方開始放松,等別處放松完,原本僵硬的地方也輕松不少,再來按原本緊繃的地方,很快就能按開,也不會造成肌肉疼痛。
初一下午,程掌柜帶著店里廚子和小二們來拜年了,客廳不夠坐,只有姚雙鳳和蘇碧痕留下,其他人各自回房。
程掌柜一行人感受到暖爐桌的溫暖,直嚷著也要做一個,大家喝了兩壺茶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姚雙鳳想起似乎也要去跟夏景拜個年?但夏景過年前就回老家了,元宵節(jié)后才會再來,那就去賈藤櫻那里看看吧?她問了蘇碧痕去拜訪賈藤櫻是否合適,蘇碧痕認為賈藤櫻他們可能不好意思來拜訪,所以由她們?nèi)ヒ彩强梢缘摹?/p>
于是下午姚雙鳳就跟蘇碧痕前往花街的妙手發(fā)廊。發(fā)廊在過年前已經(jīng)裝修好了,就是把主廳空出來,放了幾張椅子和銅鏡;再把偏廳隔成更衣間,然后門面重新修補刷漆,掛上招牌就營業(yè)了。
靠著店內(nèi)幾名伎子原本的客源人脈,生意雖不是大興大旺,但也不至于門可羅雀,甚至還有些路過想嘗鮮的客人,覺得他們妝發(fā)手藝真的好,赴宴前還會特地來找他們化妝呢!不過為數(shù)稀少,只有兩三個這樣做的客人,但姚雙鳳覺得這已經(jīng)是非常好的開始了。
姚雙鳳帶了個紅包給賈藤櫻的鴇母,把整院子的伎子都感動壞了。她們愉快的待到未時末才離去,回家準備吃晚飯。
初一晚上,蘇碧痕來到她的臥房,兩人恩愛纏綿有如新婚。蘇碧痕得知自己被放在第一位,熱情非常;他進步很多,也不知是否有偷看春宮圖,兩人姿勢換了不只七八種,蘇碧痕和她泄了不只五六次,最后還是做到姚雙鳳體力不支,攤在床上像只死魚,蘇碧痕仍堅持不讓她下床,親身侍奉她全身整潔。
蘇碧痕還用紗布做了小藥包,塞在底褲里,讓姚雙鳳敷著睡覺,其功效為滋陰、消腫、芬芳,讓妻主可以應(yīng)付接下來每天高強度的床事。
初二晚上,兄弟倆人來到姚雙鳳的房間,正兒八經(jīng)的從家傳禮儀──春心蕩漾開始,姚雙鳳坐在床上,看著雙胞胎動作一致的松開自己的衣帶,有時又互相幫對方脫衣服,兩人邊脫邊扭,從脫衣服開始就要讓妻主有視覺的享受。
姚雙鳳看著顧妹盼妹那精致的容顏,一樣的發(fā)型,魅惑的脫衣動作,而且是只表演給她一人看的!
光是這樣,她就已經(jīng)興奮了。
之后他們進行撩撥春水:兩人一齊對她親吻與愛撫,直到確認她鮮花怒放──小穴如花般艷紅脹麗后,便輪流在她腿間侍奉,一人舔她時,另一人就說些夸贊的話。
“你們在床幃之中如此淫言浪語,難道不會害臊嗎?”姚雙鳳已經(jīng)被夸得上天下地了。
“妻主姐姐,您就把我們當(dāng)作是兩只小鳥,正在花叢中流連忘返吧!”
“妻主這里這么香,鳥兒聒噪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那讓我猜猜,你們這招叫做‘鳥語花香’嗎?”
“妻主姐姐真聰明,鳥兒也會吃花蜜的,讓我再吃兩口,阿嗯!”盼妹將口覆蓋住陰戶,閉起眼,一臉享受的舔吃。
“妻主可要再猜?下一步叫春風(fēng)化雨,是為何意呢?”
姚雙鳳正享受盼妹的舔舐,但他卻離開了。顧妹湊近,對著她濕潤的陰蒂長長吹了一口氣,方才經(jīng)過盼妹口唇溫?zé)岬年幍?,溫度驟降,給她別樣的刺激。
她猜不出來,感覺血液都集中在下陰,腦袋恍恍惚惚的。
兄弟倆輪流侍奉,再配上令人害羞的夸贊話語,姚雙鳳達到了高潮。
之后她被雙胞胎安放在床上,顧妹翻起她的雙腿:“妻主,侍身要藍田種玉了?!彼従彶迦搿⒁蝗肷钌?,直直到底。
“接下來是深耕細作?!鳖櫭寐槌?,又快速一插入底,復(fù)又緩緩抽出、再一插到底。
姚雙鳳才高潮完沒多久,這樣的刺激與頻率剛好,抽出時緩慢讓她有喘息時間,插入時會心一擊,又讓她承受快感,然后是緩緩抽出,得以調(diào)復(fù)感知,再一記深深插入,給予強烈刺激。她在顧妹每次插入時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運作一會兒后,顧妹在沒有抽出的情況下,把姚雙鳳的腿放下,夾在自己雙腿中間,抱著她翻滾了兩圈,他說這叫云雨巫山;然后在姚雙鳳雙腿并攏的情況下,對著她不斷抽插,他說這叫朝耕暮耘,要插到她淋漓盡致為止。
這樣的姿勢,顧妹在抽出與插入的時候,陰莖都會摩擦到陰蒂,從花穴內(nèi)帶出的春水將大腿根部沾濕,濕淋一片。
姚雙鳳沉溺在快感之中,雙胞胎明明幾個月前都還是處男,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變得如此會做愛,難道真的是莫儒孟教得好?尊弼國的男子各家都會傳授一套閨中禮儀的嗎?這也太性福了吧?
在顧妹勤勞耕耘的時候,盼妹來到姚雙鳳身邊,與她親吻、挑逗她身上其他敏感之處。
“妻主姐姐,哥哥很努力練習(xí)的,光是淋漓盡致還不夠,需得做到層林盡染才可以停止呢!”
姚雙鳳被顧妹插得雙眼渙散:“層林……啊……哼么?”
“爹爹教我們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秋天第一便是層林盡染,如同樹葉染上楓紅一般,要做到妻主發(fā)紅,才能停止喔!”
“那要多久?嗯!”
顧妹頻率一致的持續(xù)打樁,只是可能撐著有點累了,他輕輕抬起臀部,然后重重放下自己的身體,讓姚雙鳳承受快感的沖擊。
“妻主姐姐已經(jīng)紅了,好漂亮呢!”盼妹撫摸姚雙鳳的臉頰:“接下來是秋高氣爽,哥哥在舒爽的同時也要注意妻主的體力,然后是一葉知秋,判斷妻主是需要擦汗還是蓋被子,我看妻主是熱得出汗了,盼妹為你擦?!彼昧伺磷虞p輕拭去姚雙鳳發(fā)際的汗珠。
“妻主、看著我……”顧妹喘著氣對姚雙鳳說,于是姚雙鳳對上一雙殷紅、熱烈、認真的眼。
盼妹硬著雞兒,開始玩弄姚雙鳳的乳房:“這是盈盈秋水喔!有沒有覺得哥哥注視你的眼神特別深情?”
姚雙鳳本來想說有,但你這樣解釋,整個氣氛都要冷掉了。
“之后是秋收冬藏?!?/p>
“秋收冬藏又、嗯~”姚雙鳳還沒問完,顧妹就開始加快速度與力道,
她被顧妹頂著上了巔峰,再一次高潮了。
顧妹持續(xù)幾下的頂弄,
盼妹在一旁樂呵:“妻主姐姐好美呀!盼妹好喜歡姐姐在床上的樣子……這就是秋收冬藏,之后便藏精于穴喔~”
“妻主感覺舒服嗎?侍身伺候得可好?”顧妹對她噓寒問暖,然后伏下身體,落下如雪片梅花般飄落的輕吻。
“嗯嗯!這就是噓寒問暖、梅舒雪飄,接下來哥哥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呢!”
顧妹退出姚雙鳳的穴內(nèi),輕輕打開姚雙鳳的腿:“最后一步是雪化冰消,侍身要為您清理消融的雪水了?!闭f完便低伏下頭顱,將花穴內(nèi)流出的白濁吸食干凈。
姚雙鳳胸口起伏著、微喘著,她總算是見識到莫氏閨中禮儀的全套,光是一輪就讓她高潮了好幾次,等下盼妹也要照著來一輪嗎?
就在盼妹也完成一輪莫氏禮儀后,兄弟倆一同舔舐她淫糜凌亂的下陰,極致的歡愉讓姚雙鳳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人遺留在她體內(nèi)的精元可使人返祖。
于是她就躺在床上,恍神中看著雙胞胎周遭冒起白霧──
“嗯?哥哥?怎么回事?我好難過、頭好癢啊!”
“盼妹別怕,哥哥也是,沒事的、沒事……嗯~”
兄弟倆抓撓著頭部與屁股,直到長出兩只雪白絨毛的兔耳和圓圓澎澎的白色尾巴。
姚雙鳳此時才發(fā)現(xiàn)問題大條了,連忙坐起,只見雙胞胎一臉無助、慌亂的看著她,而她則是驚艷于那長長的垂耳──房顧妹與房盼妹,竟然是白色的垂耳兔!
作者有話要說:
莫氏規(guī)格禮儀-附說明
春──春心蕩漾、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鳥語花香、春風(fēng)化雨。
夏──藍田種玉、深耕細做、云雨巫山、朝耕暮耘、淋漓盡致。
秋──層林盡染、秋高氣爽、一葉知秋、盈盈秋水、秋收冬藏。
冬──藏精于穴、噓寒問暖、梅舒雪飄、功成身退、雪化冰消。
076.返祖必須保密(劇情)
姚雙鳳有點慌,她喊了初四過來,初四在耳房,隨時都關(guān)注姚雙鳳房內(nèi)的一舉一動,因此馬上就來了。
初四立即在雙胞胎面前化成獸人型態(tài),同樣露出了毛絨絨的耳朵,還將褲子后方打開,他的褲子不知何時在尾巴處做了開口,蓬松的大卷尾緩慢的在身后飄擺。
姚雙鳳趕忙說:“沒事的,就是返祖現(xiàn)象而已,偶爾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待會兒就消失了?!?/p>
雙胞胎看看初四,又互看對方,對著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幾遍,雖然面露疑惑,但也冷靜不少。
初四見狀,就端了臉盆起來,表示出去燒熱水。
雙胞胎在冷靜之后,忍著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癢,看著耳朵和尾巴一點一點縮回去,直到消失不見。
房中一片沉默。
后來還是顧妹先開的口:“返祖……侍身曾在古籍上讀過,可能我們的父母均為兔族,才比較容易返祖……”
姚雙鳳敷衍道:“嗯,就是啊……”
盼妹仍舊天真:“可是為什么剛剛突然就返祖了呢?以后我們要怎么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長大了吧?”姚雙鳳繼續(xù)敷衍。
雙胞胎互相確認過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他們以為是自己通精的緣故,但爹爹怎么沒跟他們講過這事呢?
三個男人合力把姚雙鳳和床鋪都收拾干凈了,初四回了耳房,雙胞胎在姚雙鳳身邊睡下。
姚雙鳳是喜歡側(cè)睡的,之前藺瑾丹常常在她背后,兩人軀體相貼;蘇碧痕比較常窩在姚雙鳳胸口,為她按摩乳房或吸奶;這次跟雙胞胎一起睡,她躺著,手臂分別被一人抱在懷里,有種被架住的感覺……她想翻身,但不知道被背對的那個會不會吃醋呢……?這就是奢侈的煩惱嗎?
她小小的煩惱了一下,最終還是掙脫了兄弟倆的雙臂,徑自轉(zhuǎn)身,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把上方那只大腿跨到枕邊人身上,決定不睜開眼,不去面對修羅場。
被跨著的那位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而背后那位,則是挪動身體,把頭和肩膀挨靠著她。被窩里很溫暖,姚雙鳳舒服地睡著了。
翌日早上,姚雙鳳醒來時,雙胞胎已經(jīng)離開房間了。她抽出底褲里那藥包,覺得蘇碧痕真的很神,藥包吸了一些夜里排出的液體,有些濕了,但私處感覺清爽,摸起來好像比之前還要細嫩。
她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只有這個才能驅(qū)動她在冷冽的冬日里,甘心從被窩里爬起來。她披上冰冷的中衣,然后調(diào)整睡歪了的里衣;就這么點小動作,初四就啪噠啪噠的從樓梯跑上二樓來了。
初四趕忙將炭盆移到衣架下方,把要穿的外衣鋪展開,讓炭火溫?zé)嵋幌乱律驯巢康牟糠?。然后沖到床前,扶著姚雙鳳躺好,熟練的解開她的褲子,讓她賞賜自己圣水。
接著又俐落的為姚雙鳳穿衣、梳發(fā)。
一切就緒,姚雙鳳起身,準備下樓去吃飯,她看著笑意盈盈的初四,不自覺也笑了:“你怎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樣子?”她走近初四,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在初四的臉頰上印了一吻。
初四怔怔的,愣了一下后,屁顛屁顛跟在姚雙鳳的身后下樓去了。
到了飯廳,蘇碧痕還在廚房忙碌著,莫儒孟正在擦桌子,雙胞胎在廚房和飯廳中間穿梭,傳遞著食物放到桌上。
至于陸武,他沒干活的時候,就靜靜佇立在屋檐下,看著屋頂或天空;他長肉了之后,兩頰沒那么凹陷了,但仍舊顴骨凸顯、刀刻斧鑿般的下顎線條冷峻,唯一有溫度的是他的眼睛,碧綠的眸子,與橘棕色的頭發(fā)形成強烈對比;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鮮明出色,表情與神色卻是晦暗不明,周遭一切仿佛只余黑白。
飯后,姚雙鳳首先窩到了暖爐桌前,留下男人們在飯廳收拾。
陸陸續(xù)續(xù)的,男人們都集中到客廳,只剩陸武沒來。
“嗯?陸武呢?”姚雙鳳問。
蘇碧痕答道:“我讓他在廚房備點炭來補桌下的炭火,待會兒再叫他過來?!?/p>
等大家都坐下了,蘇碧痕才嚴肅的說:“妻主,顧妹與盼妹,昨日也返祖了對嗎?”
“嗯,是呀!”
“今早他們對儒孟說的時候,不巧被我聽到了。我們需要針對這件事情有個一致的說法?!?/p>
“什么說法?”姚雙鳳不明所以,只是父子三人的臉色凝重了些。
“返祖一事,最好不要讓他人知曉?!碧K碧痕正色道。
姚雙鳳想了想:初四也不會在變身后走到路上招搖,除了在花街伎院里有看過用獸耳、獸尾打扮的伎子之外,并沒有在其他地方看到獸化的人。
“但是為什么呢?”雖然知道這種現(xiàn)象很稀有,但姚雙鳳還是有疑問。
“我讀過的書雖然不敢說是很多,但也只有看過一點關(guān)于返祖現(xiàn)象的記載。當(dāng)初得知初四能化獸形時,雖然驚訝,但更多是慶幸劫后余生,只當(dāng)做偶一為之,也就罷了?!碧K碧痕雙手放在桌上,十指交握?!暗髞砦曳底媪恕蛉账麄z也返祖了……這,就不是偶一為之可以說得過去了……”
姚雙鳳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初四仍舊平靜,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睜大了眼,盯著蘇碧痕瞧,感覺他們不知道蘇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
“顧妹,你們今早是怎么向儒孟說的?”蘇碧痕問他。
顧妹坐得直挺:“我與盼妹向爹爹說及此事時,甚感愉悅,以為這代表我們長大成人了。但爹爹卻茫然以對,我們才曉得……這跟身體成長沒有關(guān)系……”
蘇碧痕說出他的看法:“返祖一事……若為普遍現(xiàn)象,則典籍多半有記載……并且據(jù)我所知,花街盛行將男子打扮成獸形,以取悅來客;若顧妹盼妹能化獸形之事為外人所知,說不定也有可能被強擄回花街待客……”說到這,父子三人均面露駭然。
他難得皺起眉頭:“返祖一事,至今應(yīng)該非常稀少,才會淪為鄉(xiāng)野謠傳……但若并非罕見情況,而坊間典籍亦無記載,那還代表另一種可能──有人刻意將此事淡化、抹去、不欲為常人所知曉?!?/p>
他握住了姚雙鳳的手:“若返祖一事遭有權(quán)者抹滅,那能返祖之人,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呢?”說完看向初四,他雖然不知道初四受傷的原因,但他懷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關(guān)。
姚雙鳳聽完蘇碧痕的分析,也覺得頗有道理,面色凝重了起來:“那……這事目前只有我們自家人知曉,以后就莫往外傳了……”
顧妹盼妹也聽懂了事情的嚴重性,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