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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075~077(2/2)


飯畢,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廳暖桌前。

縫衣服的縫衣服、玩木盒的玩木盒,蘇碧痕將晚餐要料理的菜葉拿過來挑揀;陸武拿著蘇碧痕的書本翻看,有不會的字就小聲問旁邊的莫儒孟;雙胞胎繼續(xù)編繩結(jié),有的小如鈕扣,有的大到可以掛起來裝飾,看起來就是個適合閨中男子的興趣……至于初四,沒有窩在暖桌旁,而是跑到姚雙鳳背后,靠著她,蜷成一團睡覺;初四的身體熱烘烘的,姚雙鳳背后也被他偎得暖暖的。

到了下午,有人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著吉祥話,原來是蘇記食補的席子,他們初一來拜年時看到了暖桌,嚷嚷著回去要做一個,但是實際要做發(fā)現(xiàn)沒那么簡單,于是來找雙胞胎討圖紙。

雙胞胎領(lǐng)著他去西廂房,把當(dāng)初的設(shè)計圖給他了。

席子回到蘇記食補后,直接上了二樓找程掌柜:“掌柜,您瞧。”并從懷里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精美玉珮。

程掌柜覆手一摸、眉頭一皺:“這么燙?”

席子:“直到初一去拜年時,仍然只有獨眼奴和蘇東家而已,今天連那對雙生子都有反應(yīng)了?!?/p>

程掌柜捻了捻胡子:“記得當(dāng)初……只有那獨眼奴是能化獸形的……”

“是,您之前派笛師傅跟蹤,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

“若為普通犬族就罷了,若有權(quán)族介入,此事就不得輕忽,還得搞清楚蘇東家與那雙生子是如何返祖的?!?/p>

“蘇東家的父母多年前身故,雙生子的母親也于三年前遭斬首,他們的身份均有跡可循。在下認為,短時間內(nèi)出現(xiàn)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姚雙鳳極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任何一點可能性都不能放過,蘇東家和雙生子的種族尚未明確,并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而若他們均為權(quán)族,則須立即斬草除根,以絕后患。你繼續(xù)接近他們,找機會探聽昨日發(fā)生了什么,并關(guān)注姚雙鳳周遭的其他男子?!?/p>

“席子領(lǐng)命?!彼辛吮Y,便退下了。

077.對不起對不起(H)

※備注:告白,指報告、匯報;對公眾的聲明或啟事,抑或是表白。語出《孟子·梁惠王下》“有司莫以告”漢趙岐注:“有司諸臣,無告白于君?!?/p>

初三晚上,姚雙鳳讓蘇碧痕與雙胞胎一起跟她睡。尊弼國的床都很大,這宅院的主臥架子床,睡四個人也差不多剛好。

不過就在雙胞胎開始脫衣表演──實行春心蕩漾一式開始,蘇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妻主!”

“怎么啦?”姚雙鳳輕松倚坐在床上。

蘇碧痕轉(zhuǎn)身背對姚雙鳳:“我還是……不愿見到妻主與其他男子歡好……”

姚雙鳳嘟嘴:“我聽夏景說,如果夫郎們時常同床,感情也會變好呢……”

雙胞胎停止脫衣服的動作,姚雙鳳看著蘇碧痕,房內(nèi)一陣靜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時候,你不是還讓初四……”她們之前去公共澡堂時,蘇碧痕為了保持處子之身到初夜,就讓初四服侍她。

蘇碧痕側(cè)過頭,吶吶道:“初四他……不一樣,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過妻主的命……”

現(xiàn)在換姚雙鳳無語了,她很努力適應(yīng)這里的文化與價值觀,雖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么吃得開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離經(jīng)叛道之輩,再說做生意的商人常識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沒太去質(zhì)疑夏景說的話。就連對待初四,雖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沒有與他同房,但過年許他一夜應(yīng)該也沒有過分吧?

結(jié)果沒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蘇碧痕與雙胞胎同房,就遇到這樣的挫折,姚雙鳳覺得羞愧又心累……

蘇碧痕往臥房門口走去:“我去叫儒孟來吧!”他將手按在門把上,停了一瞬,頭也不回地問:“這樣可以嗎?妻主?!?/p>

如果可以的話,姚雙鳳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長得再好看,但也是雙胞胎的父親……姚雙鳳過不了心里那個坎……但她現(xiàn)在跟蘇碧痕賭氣:“好?。∧蔷腿ソ兴麃戆?!”

其實就算蘇碧痕說今晚不要雙胞胎,只要姚雙鳳跟他睡,姚雙鳳都覺得比他去叫莫儒孟來得好。

蘇碧痕一出門,姚雙鳳就轉(zhuǎn)身趴在折好的被子上,掄起拳頭捶打著,腳板也“砰砰砰”輪流拍打著床面。

雙胞胎靜靜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動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門聲響起,雙胞胎立馬沖去開門,把莫儒孟拉進來;姚雙鳳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倆兒子要與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當(dāng)他看見蘇碧痕來訪,要他今晚去家主房里睡覺時,除了驚訝,也大概猜到發(fā)生什么了。

姚雙鳳悶悶的,除了他進門時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把視線投向地板,一臉不開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進姚雙鳳的視野里,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邊的踏腳凳上,直視她雙眼道:“家主,連續(xù)兩天房事,應(yīng)當(dāng)也累了?今晚我們什么都不做,好好睡個覺如何?”體貼的幫她找了個臺階下。

姚雙鳳現(xiàn)在的確沒有做愛的心情,點點頭,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三人脫去了外袍,整齊披掛在衣架上,莫儒孟還細心的將姚雙鳳的衣服放在最外頭──因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壓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總是要擺在最上頭的。

本來應(yīng)該是顧妹與盼妹睡在姚雙鳳左右,但因姚雙鳳心情不好,他們不知怎么哄,于是就讓莫儒孟睡在最外側(cè),挨著姚雙鳳,然后才是盼妹與顧妹。

四個人蓋兩張被子,雙胞胎一張、莫儒孟與姚雙鳳一張。

過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雙胞胎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很平穩(wěn)。莫儒孟這幾個月就算睡覺也是極度淺眠,所以仍算醒著,以至于他能察覺到姚雙鳳還在煩心,沒有睡著。

在姚雙鳳某次翻身背對他時,他鼓起勇氣,大掌輕輕貼上她的背,緩緩的拍著。

女人察覺背后的男人還醒著后,便轉(zhuǎn)身面對他。

兩人在黑暗中試著看清彼此,誰都沒說話。

幾個呼吸之后,莫儒孟先打破僵局:“與碧痕鬧別扭了?”

姚雙鳳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蘇碧痕意見相左,以往總是她說什么,蘇碧痕就贊同什么。

她的心里悶悶的,她有現(xiàn)代人的思維與觀念,也試圖融入這個女尊社會,古今價值觀互相拉扯──她心里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個;來了這個世界后,不到一年,她已經(jīng)跟六個男人有過身體上的連結(jié),心里隱隱有些道德譴責(zé)……但這里是尊弼國,沒有人會怪她,反而覺得她夫郎數(shù)量太少……然而今天蘇碧痕這個樣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讓他們?nèi)齻€一起上……但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剛剛拍她的那只手把玩。

莫儒孟沒再說第二句話,任由姚雙鳳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記住這雙柔夷的觸感。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是不是不該讓碧痕和他們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會兒,才緩緩啟口:“我在房家的時候……其實并不受寵?!彼穆曇舄q如清風(fēng)掠過草枝,輕緩且置身事外。“雖然妻主甚少與我同房,但她與其他夫侍同房的機會卻很多……有時還會帶伎子回家過夜……后院的夫侍們,雖然不喜,卻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過身就閑言碎語?!?/p>

姚雙鳳靜靜聽著,對莫儒孟又多了一絲同情。

“起碼……碧痕他對你毫無欺瞞,男功男德也無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僅肩負養(yǎng)家重責(zé),還將宅內(nèi)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條,若他出生在好一點的人家,如今成就絕對不止于此,家主是擇了個賢夫良婿呢!”

姚雙鳳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著頭,甕聲甕氣道:“我也沒有要求他什么,就是希望他能開心而已。當(dāng)初會贖買你們也是他的建議,我還允諾了以后家里要進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開心,我也很盡力去做了,努力學(xué)著當(dāng)一個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說著說著,委屈得溢出淚水、喉頭發(fā)緊:“我感覺我什么都沒做好……什么事情都沒做,每天光靠你們伺候我……我還惹他不開心了嗚~”

她哭得縮了起來,弓起身體。莫儒孟將她攬入懷中,捂在被窩里,感受她因情緒激動而冒出的熱氣與體香。

他慢慢摩娑著她的背,輕輕緩緩地拍著:“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們。我就沒見過像家主這般多情的女人,連奴仆的心都會關(guān)照到?!?/p>

“這樣……是多情嗎?”她只是把人當(dāng)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與你接觸過的男子,很難不為你的魅力所折服……”

姚雙鳳嘴角牽起一絲笑:“哪有那么厲害,你是不是趁亂告白?”

莫儒孟無聲笑了兩下,姚雙鳳的額頭靠在他胸前,感覺到了一點男人胸腔內(nèi)的微震。

他沒有直接回應(yīng)這個話題,而是說:“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里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還去找他,不是作踐自己嗎?這樣我還怎么重振妻綱?”

莫儒孟又笑了,這次低低的笑了幾聲出來:“雙鳳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臂摟緊了姚雙鳳,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會有事的,讓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聰明人,家和萬事興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復(fù)如初了?!彼^續(xù)平緩地說,幫著蘇碧痕修復(fù)與姚雙鳳的感情。即使這樣做仿佛將自己的肉從骨頭上剔開一般難受,但他,要做對她最好的選擇。

“嗯……”姚雙鳳平復(fù)了情緒,從被窩里鉆出頭來,靠在軟枕上,與莫儒孟面對著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視。對方的臉晦暗不明,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吸到對方呼出的暖氣。

不知是誰先靠近,亦或兩人同時偎近,四片唇瓣交纏,姚雙鳳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蓋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間,隔著衣物摩擦,本預(yù)期會頂?shù)侥掖珔s壓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狀。

她停了下來,伸手探向未知的領(lǐng)域,

“呃!”莫儒孟發(fā)出驚嘆,也伸手握住她。

“這是……”姚雙鳳明顯覺得不對,她記得莫儒孟勃起的時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觀、又A又欲,光是看到那根美物就足以引人犯罪。

男人克制的聲線低沉嘶?。骸拔医壸×恕恚e捏!”

姚雙鳳順著鼓起處摸索,貞操環(huán)處似乎有一條短繩,緊繃著,連往大腿,使得陽物像魚竿一樣繃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為什么要綁起來?”

“我、呃、很容易有反應(yīng)、唔……”他想挪開姚雙鳳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為他抓姚雙鳳、姚雙鳳抓著他那根。

“對什么有反應(yīng)?”

“……”他似乎是在搖頭,白色的發(fā)絲凌亂,大半張臉陷入軟枕,壓著鼻翼,呼出短促的喘息。

“說!”

“你!是你!都是你!”莫儒孟一手覆著姚雙鳳抓捏他的手,另一手緊緊揪著被子。

“為什么…?”

“求求你先放開我?!?/p>

“不放,你說清楚。”她扭著,轉(zhuǎn)而去摸索莫儒孟褲襠的結(jié)扣。

“我本來不是這樣的……被賣到余家后,院內(nèi)管事對我女兒出手,我為了保全他們,便由那奸人任意處置,還吃了許多來路不明的藥……哼嗯~”他的陽物被姚雙鳳直接碰觸到了。

“那跟你綁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

“時常起陽太令人害臊了,綁著的話,即使有反應(yīng)也不明顯?!?/p>

“我沒有碰你,為何會有反應(yīng)?”

“別摸、求您了~”幾乎帶著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語調(diào),地獄般的那年內(nèi),不知求饒過多少次。

姚雙鳳順著陽具根部往外摸,摸到了貞操環(huán),和緊繃的細繩。莫儒孟的陽物是姚雙鳳兩拳握住都還綽綽有余的長。

她繼續(xù)摸索,只是放輕了力度,手指爬過貞操環(huán)末端的龜頭黏膜……

“嗯……”脆弱之處被人控于掌中,莫儒孟仿佛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為什么……平常沒有碰你,你也會有反應(yīng)呢?”姚雙鳳壓低聲音,語速又慢,聽起來有一種超齡的成熟。

“我……嗚……”他睜開眼,試圖看清楚姚雙鳳,讓自己意識到已經(jīng)不在余家下人房了,但因他要說出違心之論,復(fù)又閉上雙眼:“我很久沒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對您特別容易起反應(yīng),無論是看到您的身姿、聽見您的聲音、嗅到您的氣味,都會讓我……發(fā)脹……”

姚雙鳳放開了他的陽物,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出串著鑰匙的項鏈:“解開吧!這樣很難受吧!”

莫儒孟先是松綁大腿上的繩索,讓陽物彈回自然的位置,然后才解開自己的貞操環(huán)。

“我把鑰匙還給你吧!你不是我夫郎,而且體質(zhì)特殊,若每天自瀆發(fā)泄,會不會好過一些?”

聽起來很體貼的話語,卻是讓莫儒孟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因為沒有貞操環(huán)的男子,就跟不知父母的奴隸一樣低賤。之前在余家被凌虐時,他的貞操鎖鑰匙還保管在當(dāng)家主夫手中,讓他保留一點基本尊嚴;而今若把鑰匙由他自己保管,那比說他淫蕩無恥還要嚴重。

“不、不可……家主您不要我了嗎?”他的背后冒著冷汗,就像逼近絕望的深淵邊緣。

“怎么會不要你,只是不希望你這樣綁著,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p>

“那還請家主、雙鳳…保管好我的鑰匙,儒孟是屬于您的,身為下奴,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

姚雙鳳方才著急了,忘記這里的男人就算有貞操環(huán),一樣可以自慰。只不過她潛意識還是不習(xí)慣貞操環(huán)這東西,覺得很不人道。

她的心里又興起幾絲煩亂,于是決定親吻莫儒孟,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壓著莫儒孟,趴在他胸口,唇舌交纏。漆黑的發(fā)絲垂落,與莫儒孟的白發(fā)混在一起。

傾斜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身下挨著翹挺的陽物,被她壓在下腹。女人慢慢坐到莫儒孟身上,隔著自己的長褲,前后磨蹭著。

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后的清醒:“雙鳳……不可……他們還在旁邊睡著呢!”艱難的推開她,也僅讓她與自己保持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我們別太大聲,他們不會知道的?!?/p>

“不、嗚~”他是怕自己會太大聲。

“之前在折柳院時,我們不是也有過?”

莫儒孟想起就一陣緊張,那時候是為了掩飾雙生子未通精的事實,但在姚雙鳳清醒時也就才一次而已。

“他們倆才是你的夫侍……”〝而不是我這種下賤身子!〞莫儒孟當(dāng)時為了兩兒子能確實被贖出,可以沒有底線,但現(xiàn)在兄弟倆有正常的歸宿,他不可壞了倫常。

“可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嗎?”姚雙鳳步步緊逼,不讓他有其它借口。

“我想要把你吃掉。”她邊啃咬他的嘴邊說。

“我想要你把我肏得忘了一切。”她用恥丘加重碾壓跨間的陽物。

聽到這里,莫儒孟幾乎失去所有克制,他一個翻身,將姚雙鳳壓在床上,連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掀翻了,狂熱的親吻姚雙鳳。

姚雙鳳心中涌起得逞的喜悅,她任莫儒孟捧著自己的臉頰親吻,自己則是伸手去解開褲子,一邊扭動身軀一邊蹬掉礙事的長褲,然后雙腿勾住莫儒孟,將他壓向自己,感受那炙熱的體溫。

莫儒孟很想插入,他之前都是暗搓搓的插,或是盡可能快速的留精在姚雙鳳體內(nèi),從來沒有隨著自己心意享受過那銷魂的包覆感。

他的嘴舍不得與姚雙鳳分開,下體也想盡快與姚雙鳳合為一體,于是空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陽具,本能的往女人腿間頂戳,將莫氏閨房禮儀忘得一干二凈。

姚雙鳳是經(jīng)驗比他豐富許多的女人,她巧妙的抬起自己骨盆,去迎合莫儒孟插入的角度。

因前戲沒有做得很足,莫儒孟進入到一半時便稍感滯澀;他感到姚雙鳳略略后縮,也終于恢復(fù)一絲清明:“不、不行、呼、我這樣,對不起他們兄弟倆……”邊說邊將臀部往后退,

姚雙鳳趕緊用腳卡住他的屁股,將他往自己送:“你現(xiàn)在抽出去 就是對不起我!”

于是莫儒孟又插了進來,這次有著前端的潤滑,入得更深一些了。

他感到前進時溫暖又柔軟、靜止時甬道緊實、退出時穴口攣縮,死死吸著他不放。

他虛壓在姚雙鳳身前,手肘撐在床上,雙眼渙散:“我不能對不起他們(抽出)…對不起雙鳳(插入)、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隨著幾次抽插,陽物完全濕潤,擺臀挺腰的幅度也更大了。

姚雙鳳捧著他的臉,與他又親吻了起來,他只能在心里默念:〝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

最后忍不住低吼:“呃!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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