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哥哥如何對我,我就如何對哥哥?”
“對,我們都做一樣的事,這樣就公平了好嗎?”
“豪窩!”盼妹答應(yīng)。
于是兩人又恢復(fù)成69的姿勢,上半身穿著白色里衣,下半身赤裸著,互相舔舐、吸吮對方的肉莖。
窗外的姚雙鳳看得渾身燥熱,但又不好意思去打擾雙胞胎,也覺得自己窺視了這么久不太好,于是快步回到自己房中。
她關(guān)上房門,一回頭就看見通往耳房的珠簾微微搖曳,但房內(nèi)沒風(fēng)呀?
仔細(xì)一想,就知道是初四剛剛跟著她了。
初四是稱職的貼心小棉襖,雖然過度注意姚雙鳳,但也不會讓她感到不悅,總是保持在不緊不慢的距離。
她走進(jìn)耳房,比陸武的房間大一點,放了一張床,還有一個衣櫥。
靠近床邊時,初四就坐起來了。姚雙鳳也坐在床沿,按著初四的肩膀,親了上去。
初四的嘴唇柔軟,但身體似乎對姚雙鳳的舉動感到意外,而有些許的僵硬。不過隨著姚雙鳳的親吻,也逐漸軟化。
姚雙鳳一直心疼初四,除了他失去湛藍(lán)寶石般的眼睛和舌頭之外,主要是對初四自卑的行為感到心疼。
她一手箍住初四的后腦勺,另一手捏著他下巴,逼著他張開嘴,然后又用舌頭探入他的口中,抵著他的舌根斷面舐吮著。
初四本想掙扎,抓著她的手臂,有點用力但并沒有推開她。
姚雙鳳吻到自己要順氣才放開初四,調(diào)了幾息后,道:“初四……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我的好狗狗……”她捧著他的臉,撥開瀏海,對著燙傷的眼部輕輕吻著:“……你受苦了……”之后抱著他的頭,兩人臉頰貼著臉頰,她對著初四的耳邊輕訴:“我雖然沒有冰川遇難以前的記憶,但能感覺到你的忠心;你總是做得很好,我也沒怎么關(guān)注你……若是有什么喜歡的、想要的,就讓我知道吧!別自己在角落委屈了?!?/p>
窗外月光皎潔,秋冬的氣溫使得夜間少了蛙蟲鳴叫,很是安靜;冷清的夜色中,懷中的初四體溫特高,抱著他一下就暖了,合著周遭冰涼的空氣,特別舒服。
初四自然也抱緊了姚雙鳳,雙臂有力,但卻不壓迫到她,維持著剛好的力度。
半晌過后,初四拉開兩人的距離,順勢將姚雙鳳放躺在床上,自己則跪在床下,撩起她的裙擺,用自己的嘴唇和手指侍奉她。
姚雙鳳沒有出聲,任由胸脯起伏,她的下體在偷窺雙胞胎時已然興奮;在初四這里,她懂了古代通房的便利之處,只是她的臥室下方就是蘇碧痕的臥房……
雖然這里是一妻多夫的社會,但她隱約認(rèn)為初四畢竟不是她的夫,跟初四做這些似乎不太應(yīng)該,但,初四又總是每日貼身〝伺候〞她,比她還了解自己的身體,就如同他現(xiàn)在讀懂了她體內(nèi)的欲望一般,快速的為她紓解,卻又不向她索討,總是把姚雙鳳的舒適與需求擺在第一順位。
074.冬天準(zhǔn)備過年(劇情)
天氣越來越冷,蘇碧痕把姚雙鳳的冬褲做好了,原來尊弼國的女人冬天還是有長褲穿的,不然光著兩條腿穿裙子,不得冷死?至于其他人的冬衣,也在莫儒孟和席子的幫忙之下,趕制完成。顧妹盼妹在妙手發(fā)廊裝修之余,加減學(xué)著縫縫補(bǔ)補(bǔ),初四和陸武也都添了幾件鋪棉的冬衣,還有擋風(fēng)的大氅。
在姚雙鳳的要求下,蘇碧痕做了內(nèi)褲,就一長布條、左右各有繩子綁在臀部兩側(cè),似乎是照著女人的月事帶做的,只是比較薄些。天氣越冷,就越是不常洗澡,初四會端熱水來替她清潔,所以姚雙鳳也每天都換干凈的內(nèi)褲。后來院內(nèi)的男人們好奇,便也做了件穿穿,發(fā)現(xiàn)衛(wèi)生干凈的好處后,就漸漸多了幾件男性的兜襠布,院內(nèi)晾曬的衣物逐漸曖昧了起來,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蘇記食補(bǔ)的藥燉土虱生意,隨著天氣越冷就越火熱,晚上時店內(nèi)都坐不下,桌子椅子都加買、擺到街邊上了。
然而農(nóng)家的養(yǎng)殖數(shù)量還沒跟上,為了確保整個冬天都能有土虱販賣,姚雙鳳教蘇碧痕采取了限量措施,每天只賣出固定的碗數(shù),賣完了就明日請早;但也多開發(fā)了新商品──藥膳湯底,不管是原本的餛飩湯或是陽春面,只要加一枚銅板的價錢,便能升級溫補(bǔ)藥膳湯底,喝了身子照樣能暖一陣子。
限量販賣施行以后,反而造成搶購,大中午的就一堆人來吃藥燉土虱,到傍晚就賣得差不多了,于是蘇記食補(bǔ)正式定下了營業(yè)時間:冬季每日午時和酉、戌時才開店,其他時辰皆為店休準(zhǔn)備時間。當(dāng)然午時販賣的碗數(shù)也是限量的。
反正蘇記食補(bǔ)光靠藥燉土虱的利潤就很可觀了,藥膳入湯之后其它品項銷售量也大了起來,只要開店就是高朋滿座,每個人都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適當(dāng)?shù)男菡梢詭砀玫姆?wù)品質(zhì)。加上天氣冷,蘇碧痕也不是黑心老板,就讓掌柜和伙計們都早點歇了,畢竟除了營業(yè)時間外,早上開店前的備料和打烊后的清掃,也都是工作呢!
蘇記食補(bǔ)只是街邊小店,沒有包廂、沒預(yù)訂制,于是每天開門營業(yè)時辰前,就有人開始排隊了。
買食補(bǔ)藥包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若吃不到藥燉土虱,買藥包回自家煮個田雞、土雞或是骨頭湯之類也是可以的。
后來又聽說城西也有人開藥燉土虱攤了,雖然賣得便宜,但怎么做就是沒有蘇記食補(bǔ)來得好吃。
對此,姚雙鳳并不擔(dān)心,畢竟若有什么生意火了,本來就是一堆人會跟著效仿。她又讓蘇碧痕推出了集點券,拿了粗草紙蓋上章,章子印著十個格子,每買一碗藥燉土虱就在格子內(nèi)蓋一個點,集滿十點就可以免費升級成土虱魚頭。
雪開始積了起來,掛在屋檐下的臘肉等食材逐漸熟成,家里還有兩缸子試腌的酸白菜,姚雙鳳開始期待過年的到來。
就快要到小年夜了,家家戶戶都忙著準(zhǔn)備年菜,蘇碧痕在家的時間也逐漸變多。
某天下午,東廂的廚房傳來爭執(zhí)的聲音:
“長年菜要用雞架子熬煮高湯,再燉至爛熟!”
“過年時鹵菜已經(jīng)很多了,刈菜趁著鮮綠、煮雞清湯即可,才不會整桌都黑乎乎的!”
姚雙鳳趕到時,蘇碧痕和莫儒孟各拿著一大顆翠綠的芥菜爭執(zhí)著。
“怎么啦?”姚雙鳳站在廚房門邊怯怯地問,她有種后院起火的感覺,但這兩個男人第一次這樣大聲爭執(zhí),作為一家之主,不出面好像說不過去。
經(jīng)了解,原來是蘇碧痕和莫儒孟,家鄉(xiāng)過年時吃芥菜的方法不同。
姚雙鳳聽完之后,說:“那就都做?!彼粗鴥晌粺o言的男人:“你們都離鄉(xiāng)背井,難得過年,就按照自己的家鄉(xiāng)味做吧!量少一點無妨,多樣一點也好。順便問問其他人,過年時家里都吃什么菜,若有想念的,就試著做做,不要說到了我這里,就不像自己家了?!?/p>
她試想若自己在現(xiàn)代時嫁了人,夫家習(xí)慣跟自己娘家不同,若是吃不到習(xí)慣的年菜,心里可能會發(fā)酸、覺得委屈;所以她也不希望家里的男人有類似感受。
廚房里的兩位男人偃旗息鼓,停止了爭執(zhí)。
“那妻主家鄉(xiāng)的習(xí)慣如何呢?”
姚雙鳳怕說多了會露出馬腳,便道:“我不記得了,可能都吃過吧?以后你們煮的菜就是我的家鄉(xiāng)菜。”說完她就快速離開廚房。
原本蘇碧痕聽到這番話也會覺得很窩心的,但妻主剛剛是說〝你們〞,表示莫儒孟煮的菜也包含在內(nèi),他想開心卻開心不起來。
相反的,莫儒孟開心極了,決定要更加磨練廚藝讓姚雙鳳吃得爽,他知道家主還是比較喜歡主夫親手做的菜。蘇碧痕的廚藝日益精進(jìn),更可怕的是相當(dāng)有天分,就算是第一次接觸的菜色和食材,也能做得極好;他原本想憑借曾任大家族主夫的優(yōu)勢,做一些稍微華麗的菜式,但蘇碧痕只要看過一次就能學(xué)會,而且還比他做的更好吃。
想完這些他又失落了,人家蘇碧痕是主夫,他只是一個骯臟的下奴,再怎么討好、再怎么優(yōu)秀,下奴就是下奴。
當(dāng)天晚餐時,姚雙鳳趁著所有人都在,問了句:“大年初二是不是要回娘家?你們有人想回去看看的嗎?”
蘇碧痕:“我被大姨賣掉后就與她們無關(guān)了,清明時回去為我娘掃墓即可?!?/p>
話畢,莫儒孟等人面露驚訝,他們原本以為蘇碧痕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沒想到竟然是被賣給姚雙鳳的?
初四只是搖搖頭,一如既往地對姚雙鳳微笑著。
莫儒孟代房顧妹與房盼妹回答:“我早已嫁入房家,房家抄沒了,顧妹盼妹的外祖……莫家……現(xiàn)任家主莫曉媚是我爹改嫁的……我名聲不好……回去也是不妥……”
陸武:“我是孤兒。”言簡意賅。
但姚雙鳳納悶了:“可是你有貞操鎖……”通常孤兒或窮苦人家是不會幫孩子鎖上貞操環(huán)的。
陸武微赧:“幼時被鏢局收留,鏢局打的?!?/p>
“所以你才會武功嗎?陸武這名字也是鏢局為你取的?”姚雙鳳甚少與陸武聊天,對他的事情知之甚少。
他低頭:“是……就是養(yǎng)來做打手……”
姚雙鳳見陸武有點失落,便沒繼續(xù)問。
終于過年了,除夕這天,家里已經(jīng)打掃得差不多了,家里除了準(zhǔn)備年夜飯,最重要的就是全家人都輪流洗了一個溫暖的澡,由于大家都是長發(fā),從中午姚雙鳳第一個洗,到陸武洗完的時候剛好可以吃晚餐了,陸武的頭發(fā)終于長到可以綁個短短的馬尾,就是還有些參差不齊,短到綁不了的發(fā)絲,往往東翹一撮西翹一撮,因此他還是會用布巾包住頭。
飯畢,餐桌上留了魚。一家人聚在主屋客廳,房里用炭火溫得暖暖的,門窗也加上了一層厚布簾。由于圈椅不夠坐,也不舒服,所以姚雙鳳早就預(yù)備好:鋪了兩層大床墊在客廳中央,讓大家脫了鞋,圍成一圈坐。
她讓雙胞胎做了一張圓型矮桌,中央下方又個掛勾,用來掛著大款懷爐,懷爐外包著有收口的布袋,懷爐內(nèi)燃著碳和少許熏香;矮桌外罩著一張大薄被,被子正上方又放了片圓形桌板,就像日本冬天的暖爐桌。
她想試試這個很久了,只是上輩子生活在南方,冬天都沒下雪,用這玩意兒實在太矯情。沒想到一朝穿越,竟來到四季分明的地方,讓她有機(jī)會得償宿愿。
家里其他人沒看過這個,但吃飽從餐廳出來,經(jīng)過冰冷的戶外,進(jìn)入客廳坐下來、將桌板下的被子蓋在腿上時,每個人的表情仿佛融化了一般。
趁著守夜的機(jī)會,姚雙鳳想讓大家熟絡(luò)感情,除了子時去街上放鞭炮外,其它時間一家人都窩在暖爐桌前。墊被外區(qū)的炭爐上溫著茶和酒,桌上有些瓜子小點,雖然沒有橘子剝,但有秋收冰到冬天的果梨可以吃。
他們拿著骰子和一只大碗,不賭錢,輸?shù)囊v一件兒時糗事或最害怕的東西之類,規(guī)則輪著變,講不出來就罰酒三杯。
陸武不多言,但也很少輸,輪到他時,他就喝酒。莫儒孟晚上幾乎不怎么睡覺,但不勝酒力,是第一個醉倒的。初四不能說話,所以他有特權(quán)不參與活動,就是待著,頭枕在手上,滿眼歡喜的看著姚雙鳳,偶爾看看其他說話的人。雙胞胎最活潑,不斷分享彼此的過去。蘇碧痕撿著話題講,不方便講的就喝酒。姚雙鳳也是,兒時好的回憶不多,她還得避開現(xiàn)代的常識和用語,因此喝了不少酒。
就這樣笑笑鬧鬧,姚雙鳳的頭點著點著,也趴在桌上睡去了。
她右邊坐著蘇碧痕,左邊坐著顧妹、盼妹,等她睡著后,廳里的喧鬧也逐漸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