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宴席上當(dāng)著眾人偷偷自褻還不夠,居然要去假山后野合!
宴席就在庭院的小榭中,現(xiàn)在正值初春,百花盛開,一邊賞花一邊吃酒,好不美哉。
只是卻可苦了顧添了,他在座位上怎么呆著都覺得別扭。他底下的兩個小嘴吃著那玉勢,自己又在座位上一頂,把玉勢往他深處推了又推,好巧不巧的就頂在了他騷點上。
他總覺得他穴里冒出的水已經(jīng)將他的褻褲打濕了,還好是這樣坐著,如果讓他起身,他豈不是褲子濕噠噠的,如同尿了一般?
那兩根東西可真磨人!尤其是還在上邊被刻意地雕刻上了字畫,自然不是那么光滑,只要他一動,玉勢就會磨上他媚肉,將那份難熬和酥麻又加重了。
顧添強壓著穴里的瘙癢,努力挺直了身子,木在那里聽著其他人高談闊論。他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個動作幅度過大,牽扯到了某處,他可真的會不管不顧地浪叫起來的!
顧添不由得向那個罪魁禍?zhǔn)灼擦似?,他就坐在自己的左手邊,和父親客套著寒暄。
“老夫已經(jīng)在這里做了二十余年的知府,也算是見多識廣,不知這玉佩,慕容公子可見過?這是老夫的一個友人所贈,說是價值連城,可是依老夫看,這也就是一普通物件,還請慕容公子幫著老夫過過目。”顧知府從一個匣子里拿出了一塊玉配,那玉佩通體白亮,毫無瑕疵,看上就是一稀罕物,他的為什么說不值錢呢?
顧添總覺得今天的事怪怪的,他一邊和自己的穴里的瘙癢做抗?fàn)?,一邊東想西想,腦子都要糊涂了。
可是那慕容清遠又偏偏說不值錢,還拿出自己所帶的玉佩,做了比較,“這是在下一直戴在身上的,你看我這塊如何?”
顧知府的眸子沉了又沉,抖著雙手接過,看向慕容清遠的眼里突然就多了一種敬畏和激動。
老淚縱橫。
那兩個玉佩一模一樣,顧知府盯著看了好一會才說:“好東西,好東西!”
顧添愈發(fā)糊涂了,他娘看了這玉佩就開始抹眼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沒錯!就是了!
慕容清遠,榮妃之子,當(dāng)今圣上的大皇子。
他此番前來,就是面見故人,然后尋找他母親死亡的真相。
彼此之間心知肚明,慕容清遠沒有正式透露自己身份的意圖,而顧老爺只好沖著慕容清遠點了點頭,表明他已經(jīng)知曉。
這桌子上僅有四個人,只有顧添被蒙在鼓里,傻兮兮地瞅著其他一臉高深莫測的三個人。
“顧府里如此簡單淡雅,好生別致?!蹦饺萸暹h假裝看了看風(fēng)景,岔開了話題,而那手卻趁著他人沒有注意,偷偷摸上了顧添的兩腿之間。
“呃……”顧添身子猛得僵住,他慌張地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父母,身子掙了掙。
瘋了么?這可是當(dāng)著他父母的面,嗚嗚……別這樣,他,他會受不了的!
“全靠內(nèi)人好生打理?!鳖櫪蠣敪h(huán)視著四周,臉上到這幾分自豪,而顧母只好笑了笑。他們倆人就走在顧添的對面,卻根本們有發(fā)現(xiàn),心底是盤算著事,自然就沒空去注意他家的小兒子,現(xiàn)在臉紅成了什么樣子。
那人的手得寸進尺,先是揉著他的大腿,然后漸漸往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摸去。
“別……”顧添強忍著被男人摸得起了火的身子,趕緊按住男人的手,小聲地說了一聲。
可是男人偏偏不停手,反而很是壞心眼地用手指捏上了顧添已經(jīng)微微起立的玉莖,“恩……”顧添咬著嘴唇,雙腿抖著,攥緊男人的手,想把那在自己玉莖的龜頭上不斷磨蹭的大拇指掰開。
但是只要他繃著身子一用力,那已經(jīng)頂上他騷點的玉勢就會在那點上頂了又頂,不斷地摩擦上他的穴壁,讓他濕得不能再濕了。
慕容清遠一邊和顧知府和顧夫人說話,一邊繼續(xù)挑逗顧添,在他的龜頭上磨蹭完了,兩個手指頭便夾著他的肉柱一擼,顧添恩地一聲,在座位上驚得彈了起來。
“添兒,你怎么了?”顧夫人好生奇怪地問,“在客人面前大驚小叫地成何體統(tǒng)?還有,你臉怎么紅著這個樣子了?”
“有,有蟲子,”顧添比劃了下,然后慢慢地往下走,“喝了酒,自然,自然要臉紅的?!?/p>
顧夫人好奇張望了下,哪有什么蟲子?然后搖了搖頭,她這個小兒子被慣得真是越來越不成樣子。
那玉勢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太快太猛,都滑到了他的穴口,嗚嗚,要掉出來了。
他只好用力夾緊,趕緊往座位上坐去,就著椅子將那玉勢又狠狠地戳了進去。
顧添突然覺得自己上了慕容清遠的當(dāng)了,他現(xiàn)在身子不可控制的發(fā)抖,臉上的潮紅也愈發(fā)厲害,剛才那兩個玉勢可是直直照著他的騷點戳去的!
穴里面絞緊了,顧添甚至都能感受的那上邊刻著的字畫,一筆一筆,輾轉(zhuǎn)的花紋一直撚頂在他的最深處。
好熱,他的身子就好像突然置身于火海,燒得他心神俱滅。
他開始低著頭,咬著牙喘息,粗重又急促的呼吸聲讓坐在他身邊的慕容清遠也有點心癢難耐。
嗚嗚……顧添在心里連連叫苦,他現(xiàn)在的身子極度敏感,兩個乳尖已經(jīng)變硬變麻,跟著他的喘息在衣服的內(nèi)里上摩擦,他將身子彎了又彎,就想讓緊貼在他胸口的衣服遠離那兩點,可是他一動,那兩處挺立反而摩擦的更加厲害。
這簡直就是煎熬!他整個人都要酥麻了,他假裝拍了拍滴在自己胸口上的酒漬,手指用力地在自己的乳尖上一捏,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蔓延至全身!
嗚呼……不行了……顧添已經(jīng)似的徹底,他似乎都感受到了那騷水正貼著他褻褲往下流,等下,等下就會落到地上!
顧添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怎,怎么辦?
顧添求助地看向慕容清遠,可是那家伙倒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和他的父親攀談個沒完。
他癢得要命,再也不能忍受,于是難耐地在座位上挪了挪屁股。
“恩……”座位抵著玉勢便在他的穴里晃動開來。
在他的穴里摩擦,擰動,吞噬人心的瘙癢中又帶著微微的爽意,這讓顧添有點欲罷不能。
他的父母親就坐在他的對面,而他卻做著這樣羞恥的事,可是這也是刺激所在,讓他有了一種自我褻瀆和放逐的感覺。
他猶豫著,終于將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顧添身子往前挪了挪,屁股只做在椅子上的一邊,正好頂在后穴。他不由自主開始就這那一點在座位上輕輕研磨,而他的手卻伸向了他的前穴,手指頭難耐地摸了摸穴口,往里捅了捅。
“唔……”顧添猛得喘了一口氣,眼睛慌張地四處巡視,沒人注意他,太,太好了!
他的小腹陣陣熱流趟過,顧添抖著手指頭,開始試探性地在前穴的穴口上用的力氣逐漸加大。
連帶著衣料都被他的手指頂了進去,然后絲質(zhì)的衣料磨蹭上他的穴口,顧添手指頭在穴口轉(zhuǎn)了轉(zhuǎn),真是刺激!
玉勢往里被推進了幾分,顧添幾乎要被自己指奸的忍不住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