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用手指頂著衣料在那充血的肉珠上磨蹭,衣服的紋理能輕而易舉地就讓那肉珠顫栗,屁股更是頂著玉勢動了又動,那饑渴的穴咬著玉勢吸允的愈發(fā)厲害,一個盡地往那穴里的深處吸。
要到了,要到了……嗚嗚……就差一地了……
顧添加快了手里動作,咬著牙,抿緊了嘴唇,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將羞人的浪叫傾瀉而出。
手指一動一動,快而狠地往那肉珠上摳磨,趁著人不住意,慢慢地抬起了屁股,然后他再大力地一坐——
“嗯哼——”穴里就此痙攣,騷點(diǎn)被戳得都酸酸麻麻。
顧添咬著嘴唇,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小小的那么難耐,慕容清遠(yuǎn)聽得仔細(xì),也看得仔細(xì),這家伙自己在這玩得可真愉快啊。
“高潮了?爽么?”慕容清遠(yuǎn)往顧添的碗里家夾了夾菜,借機(jī)逗弄了一番,隨后他卻是笑瞇瞇地又說:“多吃點(diǎn)?!闭f著就又開始往顧添的碗里夾菜。
這一下便把其他倆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顧添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眼睛里氤氳著,楚楚動人的樣子,臉色潮紅,額頭滿是細(xì)細(xì)的汗,一手柔弱無力地?fù)沃雷?,那模樣太嬌羞?/p>
看得慕容清遠(yuǎn)下腹一陣繃緊,欲火又燒了起來。
不過顧添這個樣子,在顧知府和顧夫人眼里,就成了醉酒的模樣。顧夫人免不了要責(zé)怪,“怎么喝了這么多?看看你這臉紅的,滿頭的汗。”說著就要起身,拿著手帕給他擦。
顧添嚇得趕緊接過,往自己臉上胡亂地擦了擦,“謝謝母親,孩子自己來就好。”
然后他做賊心虛地看了他母親兩眼,在心底喘了一口氣,還好他們沒發(fā)現(xiàn)。
“我想賞賞知府大人家的院子,不知道顧公子可否作陪,你我也好吟詩對賦,切磋一二?!蹦饺萸暹h(yuǎn)看著宴席也吃得差不多,目的已經(jīng)打成,也就起了別的心思,顧添剛才的模樣真的想讓他不留情面的肏弄!
這慕容清遠(yuǎn)心里打得什么算盤,顧添再清楚不過,臉上不由地又紅了紅,厭惡地剜了他一眼。剛才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想起他來了?切,他癢得要命的時(shí)候不想辦法給他解癢,現(xiàn)在想自己爽,怎么可能!
但是他父親大人發(fā)了話,讓他好生作陪。
又是這句話。
可是他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他的父母親就在面前,他要怎么辦離開?
難道要讓他露著半個濕噠噠的屁股,然后,雙腿打顫著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羞恥的挪開么?
顧添有點(diǎn)難為情地看了看慕容清遠(yuǎn),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慕容清遠(yuǎn)就晃著扇子也不說話,看著顧添挑了挑眉,意思就是,你求我啊。
人家沒什么事,可是顧添卻踢得自己呲牙咧嘴,牽扯著某處跟著一陣騷動,怎么太敏感了?顧添有點(diǎn)鄙視自己。
腿肚子都在打顫,顧添就坐在那里也不動身,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顧夫人終于看出來了點(diǎn)現(xiàn)在異常的氣氛,覺得自家的兒子貌似和慕容公子有點(diǎn)什么誤會?要不然他怎么一聽讓他陪著慕容公子去觀賞園子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所以顧夫人便叫上顧知府,就連下人都叫走了,有什么誤會還是趕緊解開的好,以后估計(jì)他們倆之間要少不了往來呢。
“都走了,要不要讓我在下抱你起來?”慕容清遠(yuǎn)作勢就要抱,顧添嚇得趕緊扶著桌子起身,但是雙腿無力,他一下子又跌了下去。
眼看著屁股就要重重地坐上椅子,可是誰知,慕容清遠(yuǎn)伸出雙臂,一把摟上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在了懷里。
“你……趕緊放我下來!”顧添看著還沒走遠(yuǎn)的眾人,在慕容清遠(yuǎn)的懷里一個勁地?fù)潋v,雙腳胡亂地晃著,心想:這人怎么就這么大膽?
而且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好羞恥。
“怎么就這么不聽話?”男人懲罰性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顧添立馬抖了抖身子,渾身繃緊了。
“自己剛才玩得挺舒服啊,可是苦了在下了?!蹦饺萸暹h(yuǎn)故意把顧添往下放了放,正好讓他挺立的陽物戳上顧添的臀部。
“你……”顧添被男人戲弄的一陣臉紅心跳,當(dāng)即結(jié)巴著就說不出話來,“放我下來啊。”顧添撇撇嘴,聲音不自覺地放軟,腦袋往男人的懷里扎了扎,卻突然有想起什么來似得,快速地抬頭惡狠狠地說:“你活該!”
沒錯!他當(dāng)時(shí)癢得差點(diǎn)就挺不住,向男人求助地看了又看,可是慕容清遠(yuǎn)就是不理他!
“可是我就是想肏你了,此時(shí)此刻,此地,你能奈我何?”男人張狂霸道的樣子,讓顧添恨得牙癢癢的,往男人胸口上上去就是一口,一邊咬著,一邊囫圇著說:“我咬死你個不要臉的!”
那人就跟個小貓?jiān)谒麘牙锶鰦梢粯?,慕容清遠(yuǎn)覺得他咬得一點(diǎn)都不疼,反而把他的火徹底咬了出來。
手指往那濕噠噠地那處一陣摸索,然后在穴口用手指捅了捅,里邊的玉勢立馬磨蹭著往里頂去。
“嗚嗚……啊哈……”顧添立馬張開了嘴,溢出陣陣呻吟。
身子怎么就這么敏感?這個男人真可惡,就會專門挑他的弱點(diǎn)下手。
“放開……放開……我……”顧添子在男人的懷里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他有點(diǎn)吃不消,穴里的瘙癢再次升騰起來,他又想要了怎么辦?
他得趕緊遠(yuǎn)離男人,要不一會他堅(jiān)持不住,又要沒皮沒臉?biāo)廊デ竺H。
可是男人哪里放得過他,抱著他看了看四下無人,腳尖一點(diǎn),飄到了假山后。
假山上從上往下流著密密的水簾,里邊卻是豁然開朗,慕容清遠(yuǎn)抱著顧添便鉆了進(jìn)去。
“你!要干什么?”顧添慌張的問。
假山里潮濕黑暗,顧添盯著男人在黑暗里發(fā)著幽幽亮光的眼睛,那亮光仿佛能吞噬人心,顧添嚇得在男人懷里縮了縮身子,他,他不會要在這了肏他吧!野,野合?
“當(dāng)然是肏你啊,這里好的很。”慕容清遠(yuǎn)雙手把顧添一脫,將他的后背頂在了假山石上。
顧添驚呼了一聲,身子沒著沒落的,雙腿晃了晃自然而然地夾上了男人的腰。
這黝黑又陰冷冷的地方,突然就靜地可怕,除了潺潺的水聲,就是男人粗重的呼吸。
“阿添,你說我怎么就肏不夠你呢?”慕容清遠(yuǎn)將自己的臉埋在顧添的頸間猛得吸了一口氣,真的是放不下了。
顧添腦子卻混沌了,肏不夠,肏不夠,你當(dāng)我是什么?沉香閣里的小倌么?
他突然就生氣起來。
而男人卻依舊不知曉,狠狠地吻上了他堵著的嘴,然后舌尖撬開他緊閉的齒唇,探了進(jìn)去。
“唔……”顧添又漸漸覺得安心了,沒有緣由地,摟緊男人的脖子,開始猛烈地回應(yīng)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