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楠卿掰開臀瓣,惡意擴大洞口,看那本嬌小若指甲大小的地方如何容得下這么一根孽障興風作浪。
柱身已經(jīng)充血到極致,速度之快插出幻影。
他撈起垂在胸前的一雙綿乳,極盡纏綿拉扯出各種形狀。
葉北莚嬌軟難耐,不知道想干什么。嗓子早已喊啞,也發(fā)泄不出來體內(nèi)淤積的燥熱。
景楠卿微彎嘴角,在奶子上留下指痕,抓著乳肉往里插,邊肏邊說,“說出來,感受到了么?”
“感……感受到了。”聲音斷續(xù),跟著肏干的節(jié)奏。
“寶,放松些?!彼嗌详幍伲奶廃c火。“想要什么說出來,我才知道?!?/p>
“啊!”
奶被揉著,逼被干著,陰蒂上又壓下兩根手指。葉北莚垂首,她就是真的不知道要什么,才不說啊。
小屁股不再單純被肏,竟也偷偷擺動起來。
他刻意緩下頻率,便看到得了滋味兒的翹臀前后輕搖主動套弄雞巴。
大掌從奶上收回,啪,又落在臀上。
白皙的臀肉一片緋紅。
小屁股越搖越密,內(nèi)里越收越緊。
葉北莚徹底放棄抵抗,撅著屁股往他懷里撞。
不過幾下,就玩得沒了力氣。
景楠卿笑著接手,按在陰蒂上的手始終沒有停,前后夾擊給予她巨大的歡愉。
他也到了臨界點,吐氣越發(fā)渾濁,干脆整個手都罩在逼上,大面積搓揉拍打。
愛液都被拍成幼密的白沫。
蒂頭神經(jīng)密密麻麻,禁不起這樣的虐揉,不多時,穴道就裹咬著夾住雞巴從內(nèi)而外一波波涌出顫栗。
龜頭頂在宮口,景楠卿低吼聲,不甘心射在了里面。
肉棒甫一抽出去,穴口就關(guān)得嚴嚴實實。
景楠卿還想插進去個手指玩玩,卻發(fā)現(xiàn)又緊致如初。
這要是內(nèi)射,豈不是可以含著精液睡整晚。想想,剛發(fā)泄的雞巴又抬頭。
掛在上面的塑膠薄套還沒摘。
他低頭親了一下闔上的逼口,“以后在這桌上,要同時喂飽你兩張小嘴?!?/p>
“以后?”
葉北莚翻身跳下餐桌,沉眸看他。
他拾起地上的白T,走向她,套頭穿上。
“我家挺大的,就我一個人住。剛你也看了一遍,滿意么?”
景楠卿看她穿著他的衣服,下沿正好遮住陰阜。剛被雞巴滋潤過的姑娘唇紅齒白,孤零零無助立在那里。
活了將近三十年,潔癖患者景楠卿風輕云淡,實則忐忑不安地說,“搬過來住我這?!?/p>
雖然可能有些快。
可是進展順利,就意味著感覺對了。
他是個唯物主義者,卻相信感覺和氣場。
他相信數(shù)據(jù),尊重事實,但也不違背主觀意愿。投資時候是這樣,在某些地方亦是如此。
景楠卿輕咳了聲,走去冰箱,拿了聽可樂。
紅色鋁罐布滿水汽,他垂眸拉開環(huán)扣,褐色泡泡隨二氧化碳涌出。
亟需冰感讓他冷靜。
他竟然……對一個可能只算是炮友的姑娘動了心思,還邀請人住進來。
“我付不起房租。”
“咳,咳咳咳?!本伴鋯芰耍瑒×铱人?。
咳出了眼淚。
他邊咳邊笑,好不容易穩(wěn)當了,回頭挑了眉毛,“房租?”
手不自覺捏癟了鋁罐。
葉北莚從情欲中清醒,耷拉著嘴角,點點頭,“市中心,一梯一戶大平層,鬧中取靜。這樣的公寓,租金要一萬吧?”
要兩三萬,姑娘你想什么呢。
不對,不是討論房租的時候。景楠卿仰頭喝盡可樂,丟到垃圾桶,一步步向她走近。
“不需要房租?!?/p>
“免費???”
他垂眸,捏著她下巴輕撫嘴角,“你說呢?”
“包養(yǎng)?!”
景楠卿再次頓住動作,什么?
“這么貴的地方,讓我住,又不要錢。想不到我這種姿色竟然有一天也有人要包養(yǎng)我。”
“我雖然挺渴望錢的,但還不想做金絲雀?!比~北莚很認真回復他。
景楠卿摸摸她發(fā)頂,“金絲雀也需要手腕的,以你的情商還差一點?!?/p>
她拍掉他的手,“不能白被你上了,成交?!?/p>
葉北莚側(cè)首,眼睛微向左下看,捋一捋情況,“我住你的房子,肉償?!?/p>
“你把我當什么?”
“炮友?!?/p>
男人臉色更暗,葉北莚忙改口,“金主,是金主?!?/p>
金主無語仰頭看了眼天花板,舌頭頂向頰邊。眼神看向她,把人困在懷里,心臟跳得亂了節(jié)拍。
“不過,金主爸爸,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你說。”
“鑒于我們有工作交集。白天見面時候,你就只是我的甲方。其他的關(guān)系,可不可以只留給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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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算是勞模了…要么,投個珠加個收鼓勵下?(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