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語然道:“聽說是楊聞意強迫趙芷卿,趙芷卿才跟他在一起的。”
尤曉意翻了個白眼:“這事怎還能強迫,趙芷卿多虛榮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校花評比那次還特地請了水軍,楊聞意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可他有錢,指不定誰貼誰?!?/p>
“那不對啊,照這樣趙芷卿干嘛自殺?”
“誰知道,也許楊聞意要跟她分手,長期飯票沒了生無可戀了唄?!?/p>
在這爭論聲中,謝思陽忽然感覺胸口有些悶,她起身說要出去透透氣。
她的臉色本就白皙,這會兒在包廂暗紫色燈光照射下更加蒼白了。喬佳淇擔心她:“那你早去早回啊。”
謝思陽點頭。
她沒有逗留太久,沿著長廊打算走回去時,猝不及防遇上一撥人。
他們?nèi)局^發(fā),肌肉結實,流里流氣,一看就不太好惹。
讓她在意的是,陸均就在這群人之間。
光影之中他輪廓柔和了些,面孔也與平日的他有些差別,但謝思陽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戴了副金絲眼鏡,看見她的時候,眼波流轉,又恰似無意地轉開。
謝思陽貼著墻根,等那群人走了,才皺著眉抬起頭。
她天生畏懼這類人。
可這一次,她捏著濕潤的手指,悄悄跟了上去。
——
包廂亂哄哄的,除了嘶啞的歌聲以外,還有劃拳拼酒聲。
陸均坐在其中,格格不入之中又有些微妙的融洽。
為首的胖子打趣他個大學教授也搞這玩意兒。
陸均抬了抬眼鏡,回答得十分正經(jīng):“食色性也?!?/p>
“操?!迸肿拥瓦骸拔幕司褪遣灰粯??!?/p>
他讓陸均把證件出示一下,一拿到證件,傻樂了:“這名字不是跟那條子一樣嗎?可惜那條子長得俊一些?!?/p>
他把證件上的照片對著陸均比劃了一番,這一嗓門引得眾人都來看了,把他當成大猩猩一樣圍觀。
陸均有些坐立難安,成功將一個癮君子的形象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藥呢?”
胖子嗤笑一聲,嘲笑過陸均后他反而冷靜下來,抽著雪茄:“錢夠了嗎?”
陸均把隨身攜帶的卡放在桌面上。
手下一刷,拉著大嗓門喊:“老大他好有錢,七位數(shù)?!?/p>
“得了,”胖子笑意濃了幾分,“當教授原來這么賺錢?!庇謫柺窒拢骸吧暇€沒交接錯吧?”
手下?lián)u頭,這都是他們反復確認過的,不然也不敢?guī)戆 ?/p>
“那搜個身唄。”
他說著,好整以暇地仰躺著觀察陸均的表情。
陸均神色不變,他耳廓內(nèi)還藏著一只袖珍耳返。
可他此時甚至未抗拒對方的搜身,只有溫潤的眸中閃過一道凜然。
他想過一百種將眼前人制服的手段,可這樣一來,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手下從上身搜到褲子,都沒檢查出什么。正待他要往他耳邊看,陸均抓住他的手:“藥呢?”喉結滾動,眼底隱隱露出些渴望。
“文化人怎么就這么沒出息呢!”胖子輕笑一聲,戒心一下散了。
就這軟蛋,一點時間都忍耐不了,還指望他成什么大事。
不過做他們這行的,都知道毒癮一旦上來就是想擋也擋不住,他承諾:“搜完身就給你?!?/p>
陸均眸中如潑墨一般濃重,他慢慢松開那人的手。
耳中那袖珍耳返傳來激烈的聲音,讓他千萬自保。
手下檢查過左耳,又準備去檢查另一邊,陸均的手肘已經(jīng)繃緊,時刻準備著攻擊。
門呯地一下開了。
進來一群妙齡女孩,有濃妝的,也有清純,繞著在場的人圍坐起來。
胖子一瞬間凝重的呼吸又松了下去,他這才想起是自己點的服務,就連手下也樂不思蜀地抱著兩個女孩玩去了。
陸均右手邊有呼吸靠近,他下意識地皺眉:“我不需要……”
柔軟的唇瓣緊貼著他的耳廓,舌尖一卷,含去了他的耳返。
余光可以看見她認真輕柔的側臉。
陸均身體僵住,從未有過的感覺卷席了胸膛。心跳幾乎失控。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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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組織,這章沒肉。
最近爭取拿證當合法司機,但命運多舛,掛了,近期更新依舊不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