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被這么一刺激,霎時又有了反應,哼了兩聲,紅著臉道:“舒,舒服的……”
“哦?”男人挑眉,扶著她臀瓣的手惡意地捏了捏,將她的兩塊軟肉向兩邊拉開一些。
滴滴答答……
堵在花穴和肚子里的精水,就順著墨離的棒身和囊袋,滴到了地上,發(fā)出羞人的聲響。
兩人都聽見了。
夏天是羞澀,墨離是滿足。
他的手便更使力了一點,輕輕含住夏天的耳珠問到:“有多舒服?”
夏天紅著臉,低頭囁嚅道:“小穴和花心都好舒服,又酥又麻……”
墨離被她這誠實的回答逗笑了,還不放過她,“那以后要不要大雞巴肏?嗯?”
問完又是一記輕頂。
“唔……要,要的?!?/p>
“要大雞巴怎么肏?”
“就……就像今天這樣……”
墨離的聲音啞了一點,呼吸之間都是灼熱而又清冽的味道,他俯在夏天耳邊,一字一句問到,“是不是像今天這樣用大雞巴肏開小淫貓兒的屄穴,把小屄插得翻開,干得合不攏。然后在小屄里面,射出精液,灌小貓兒滿滿一肚子?”
聽著這些渾話從墨離金尊玉貴的嘴里說出來,夏天小穴一緊,隱隱又有了發(fā)作的趨勢。
墨離背脊一凜,立即心領神會。
他不再說什么,撿了一件大氅將兩人都裹起來,抱著夏天往船艙外走去。
今夜月色皎皎,點映河面,清風吹拂之間波光粼粼,宛如星河。
弱水河畔的煙花之地燈紅酒綠,嬉笑唱鬧,煙火鼎盛。
畫舫駛過河畔小樓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燭火昏暗的軒窗上,投映出的交纏的人影。男子迷醉地低吼,女子婉轉(zhuǎn)的嚶嚀。
為這幅原本淡雅出塵的河畔月色圖,染上了幾分情欲的旖旎。
墨離將她并不分開地轉(zhuǎn)了個身放下,雙足點地。夏天的手就扶住了船頭的桅桿。
她不明白為何墨離要帶她到這里,直到聽見身后的男人溫柔地道:“五百年前我第一次遇見你,就被你這小妖精下了迷藥,很多細節(jié)都不記得了?!?/p>
溫熱的氣息撲灑,堪堪掃過她赤紅的耳珠。
“可是一直到今天,我都記得那一日的血月,是我這幾萬年里,看過最美的?!?/p>
“像今天一樣。”
墨離用身上的大氅將夏天罩住,扶著她的腰,讓她抬起一些頭,剛好可以看見頭頂?shù)脑铝痢?/p>
夏天的心里起了一絲異樣。
柔和的,甜美的,好似今夜的月光。
明明墨離只是在說月亮,她卻覺得,那句話好似也在說:
我愛你,我愛了你五百年。
她一時難以自制地酸了鼻子。
“哭什么?”身后的男人將她裹緊了一些,聲音溫柔地不像話。
然而下一刻,夏天才知道,對于像墨離這樣的男人來說,所有的溫柔都是帶著目的的,特別是當他還插著自己的穴兒的時候。
感動的眼淚很快便被身下強有力的律動蒸散了。
墨離將她的一條腿架在臂彎里,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扶在她的胸前,兩指輕輕念弄著那粒嫣紅挺翹的小乳頭,笑盈盈地道:“從今往后,只有夫君肏你的時候才可以哭,知道了嗎?”
話音甫一落,那根粗大炙硬的肉棒又毫不憐惜地,直直捅進了她還流著精水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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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寫完,我沒用...
剩個船尾巴,明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