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己可以清洗嗎?”第五深把人帶到備了一個大浴桶的屋子內(nèi),桶內(nèi)水汽氤氳,扶襄無力地靠著屏風(fēng)站立,第五深抬手幫他解開披風(fēng),然后捏著他的下頜問道。
扶襄偏頭離開他的手指,垂著眼睫冷冷吐出三個字,“滾出去?!?/p>
第五深眸色倏地一冷,盯著他漂亮的側(cè)臉退后一步,拱手行一個禮便走出了屋子。
扶襄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靠在屏風(fēng)上緩了片刻,才直起身慢慢褪去略顯凌亂的衣袍。
把自己浸入水溫適宜的浴桶內(nèi),扶襄疲憊地趴在桶壁上半闔著眼,屋內(nèi)就他一人,雖有些難為情,但他還是探手伸向尚且紅腫的穴口,咬著唇把指尖插進去清理甬道內(nèi)殘留的精水。
第五深回到自己的起居室簡單清理了一下,換了一身月白色錦袍,那把順手牽來的折扇被他放在了桌案上,然后他便又去到了那間小屋前。
扶襄清洗過后換上準(zhǔn)備好的干凈的中衣,外袍依舊是自己來時穿的那件,只是被折騰出了不少褶子,扶襄雖然心有嫌棄但更不想被人議論,出宮一趟怎么還換了身衣袍。
拉開屋門,扶襄一眼便看見了候在一旁的第五深,姿態(tài)閑雅,墨發(fā)半束,側(cè)面的輪廓俊美華麗。
“陛下,先去用些吃食可好?”第五深走到他身邊握上他的手,帶著人向膳廳走去。
“飯食里沒放什么下作東西吧?”扶襄抽回自己的手,聲色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陛下真是冤枉臣了,誰料到您會進那間屋子呢?”第五深從善如流放開他,“臣見您實在難受得緊,便自作主張......”
“你真當(dāng)朕是傻子般好糊弄嗎?若不是你一步步灑下誘餌,朕豈會上趕著...”扶襄看著他聲色俱厲,頓了頓接著道,“上趕著來到你面前?!?/p>
第五深神色一肅,撩起衣擺單膝跪在他面前,“臣著實冤枉,陛下的心思臣如何能猜到,更遑論操控您的行蹤?”
扶襄居高臨下盯著他,冷哼一聲,淡淡道,“那五皇子明日一早便進宮,在御書房大殿外跪一上午請罪,如何?”
“臣何罪之有?”第五深仰起頭看著他薄唇輕勾,故作不解開口問道。
“以下犯上,送你進大理寺都不為過?!狈鱿逦⑽澭⒅?,平靜的面容中摻雜著幾絲怒火。
“臣...遵旨?!钡谖迳畲瓜卵鄄€低頭應(yīng)道,瞳孔深處掠過一道寒光,“只是,若有人問起臣犯了何事,這“以下犯上”的罪名臣該不該細(xì)說呢?”
扶襄眸子閃了閃,直起身冷硬說道,“那你便在殿內(nèi)跪上一天好了?!?/p>
“明日辰時記得過來。”扶襄不容拒絕補充完一句轉(zhuǎn)身便走,卻正好是一個岔路口,他倒忘了該如何走,只好又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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