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杯。
烈酒入辛辣,還未入口傅寧榕就被嗆了一下,咳得淚眼朦朧,眸中泛起水花。
謝渝放下酒杯,手在她后背輕輕拍著,眼神在她面上游移,曖昧眼神拉成絲線,恨不得黏在傅寧榕身上。
“嗆到了嗎?”
“那就先不喝了。”
謝渝把自己的那杯酒飲完,又替傅寧榕飲下,將她往榻上帶。
故意磨著她的耳垂,一路吻著親著跌倒在床上,謝渝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喜被中,笑得胸腔都在震動。
他將她的手拉著,慢慢覆蓋到自己喜服的第一顆暗扣上,引誘道:“我身上的衣衫,你幫我脫掉好不好?”
沾了酒氣,呼吸盡數(shù)噴灑在她耳側(cè)。
話里黏黏的,每一個音節(jié)都好像擠入心間。
明明沒有飲酒,傅寧榕卻也仿佛帶了點微醺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連同頭腦也暈暈的,謝渝說什么,她便聽什么。
她跨坐至謝渝腰間。
這下終于輪到她居高臨下看著他。
這位太子殿下任憑同樣一身喜服的傅寧榕對她所作所為。
被騎了也沒什么。
唇瓣被貝齒咬得發(fā)白,傅寧榕看著謝渝蔓延至眉眼的深邃笑意,轉(zhuǎn)過臉去輕輕咽了下唾液,連解他衣扣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太慢了阿榕?!彼氖忠呀?jīng)抖得很厲害了,偏生謝渝還矯揉造作般、有些不滿的啞聲喚她,嫌她解他衣衫太慢,“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作為新郎官,你總是這樣怎么行?”
解得那么慢。
他都想自己將喜服扯壞了。
原是將這當做了他們兩人的婚儀。傅寧榕腦中混沌,這才明白他為何會對鶴怡公主和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
等到傅寧榕終于一點點將他上衫剝?nèi)?,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褲早就被他脫了個徹底,下身光溜溜一片,抵著他最為堅挺的那處。
絲毫不加掩飾,他的喘息一聲也不落的砸在傅寧榕耳邊。
雙腿分得更開,他帶著她的手撫上她的陰唇,破開唇瓣劃拉著,他提出更無禮的要求:“自己弄給我看好不好?”
也不知道他哪里來得那么多稀奇古怪想法,次次都能讓傅寧榕的心緒因為他的這一兩句話掀起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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