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寧榕稍微有些不可思議,當即被砸的大腦宕機,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么話。
他把著她的手指,半個指節(jié)都沉入蜜液。
細白的手指在他的借力下在穴眼里一深一淺的抽插。
畫面綺麗,看得謝渝近乎眼尾泛紅。
見她一臉無措,他這才抬起上身,往她脖頸上親了親,又一路流連,用齒咬開她緊緊纏著的束胸,舌尖在她早已挺起的乳頭上吮吸了兩下,啞著聲音再次重復道:“你弄給我看,我也弄給你看,行么?”
是種詢問的方式。
但他也知道傅寧榕最受不住的就是他這種放低姿態(tài)的婉求。
指腹猛地蹭至中間的陰蒂,狠狠往上撚了上去。
往后仰了仰,謝渝替她將兩瓣穴肉扒得更開,更加方便她指節(jié)的進出,纖長的手指沒進,加上外翻的殷紅穴肉,給予了兩人更為強烈的視覺沖擊。
謝渝也忍不住了。
將褻褲除去,粗大肉棒瞬間跳脫出來,他一手幫傅寧榕狠碾著凸起的蒂心,另一手握住胯間滾燙肉棍,收緊,然后圈住上下摩挲。
大婚之時的欣喜與曾經(jīng)窺得她身份的那份喜悅相重疊。遙遙記得當初第一次對她坦誠相待時,便是讓她幫他用手紓解出來。
沒有液體做潤滑。他越是急切的想要抒發(fā)出來,粗糲的五指使得力氣就越大,棒身就越是被他磨得更加難耐。
他索性拉過傅寧榕的一只手覆到他的硬物上虛虛觸碰龜頭,隨后托起傅寧榕的臀部,揪起陰蒂,并起兩根手指刺進去,勾著扣弄著同她一起,在里面攪弄著,淋出濕濕的穴水。
大口喘息。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傅寧榕的羞怯感覺無所遁形,兩人就這樣緊貼在一起,在同屬于他們的新婚之夜,共同撫慰著彼此最為濃重幽深的欲望。
蜜水流淌,大紅被裘上被淋濕一塊。
謝渝也加了速度,刺激得她弓起腰身,哆哆嗦嗦溢出股股蜜液。
花液被盡數(shù)抹到粗碩陽物之上。
剛開始還是謝渝自己圈著性器撫慰,到后面不知怎么換了姿勢,變成傅寧榕撅著屁股趴跪在他胯間賣力的替他弄出來,而青年則是親吻著她的后背,手指同樣探入她甬道深處,快速插弄著,次次撞向她最為敏感的一點。
讓她喘息著、呻吟著,口中只有他的名字。
兩人同時抵達。
她噴了他一手。
他射了她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