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虛虛握著,快速地幫他弄著。
始終差那么一點(diǎn),謝渝卻完全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把原因歸咎于傅寧榕,埋怨她的不專心。
“怎么那么不專心?是不喜歡用手,想用其他地方吞吃嗎?”殷紅的小嘴,還是……底下流著水兒的小逼?
心下一驚,傅寧榕立馬更賣力起來。
傅寧榕的手心已經(jīng)通紅了。
他那么大,握著已經(jīng)十分困難,該有多大的能耐讓他射出來?
“謝渝,我的手好酸?!苯K是忍不住,她眼底夾雜著淚光向他哀求。
傅寧榕的手被性器抵弄著,說不清是幫他弄,還是他的陽具在肏她的手。
“這就不行了,那以后可怎么辦?”
傅寧榕淚眼粼粼,那么楚楚可憐,任誰都會(huì)憐惜幾分。
可她的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落入謝渝眼中,心中一動(dòng),那火熱的陽具似乎……
更大了。
爽得頭皮發(fā)麻。
謝渝喟嘆著,一個(gè)個(gè)可恥的念頭從心底浮現(xiàn)。
肏手都這般了。
那肏穴,該得有多爽?
淚珠從傅寧榕的眼角滑落,點(diǎn)點(diǎn)滴滴落個(gè)不停,像是他將她欺負(fù)得有多慘似的。
知道的以為他只是讓她給他弄一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將她囚于殿中肏了三天三夜才放出來一樣。
底下的物件越發(fā)蓬勃,一跳一跳的似乎爽到了極點(diǎn)。
聽著她的哭聲反而更加興奮。
洶涌的快意涌來,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旁的也顧不了,謝渝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帶著她更加大力,進(jìn)行最后最為猛烈的沖刺。
原本虛無縹緲的東西夠得更近了些,謝渝也在一片漂浮中找到了那個(gè)頂點(diǎn)。
小聲的啜泣聲變得更大。
僅僅是瞥了一眼,謝渝腦子里便轟隆一聲炸開一朵花來。
突破了關(guān)口。
有什么噴了出去。
滾滾濃精溢出,那是前端的精水在射個(gè)不停。
很可恥。
但又十分滿足。
懷里的人兒哭得梨花帶雨,眼角都泛著紅,看起來好不可憐。
跟被作弄到生理性高潮沒什么兩樣。
因?yàn)樗目蘼暫瓦@副小可憐模樣,謝渝低喘著,聳動(dòng)著性器,把自己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