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申屠嘯不懂得心疼女人,那時他無意間給香奴吃了不少苦頭。
赴譚家的宴本就是意外的舉措,討要香奴更是意出乎料,申屠嘯急著回京覆命,當日騎著馬便帶香奴一路來到了碼頭,船上沒有太多女人家用的東西,他趕在最后一刻派人去匆匆采購,卻還是缺東少西的。
申屠嘯一個大男人不怎么讓女人進身,船上沒有伺候的人,香奴只能事事都自己來,不時還要照顧男人剛被開啟的欲望,有時欲望來了不管不顧的,便能把人肏得死去活來,一個晚上女人三五次是極限,他卻能逞個七八回。
早在被轉手之前香奴就因為新來的歌妓而小半年沒有服侍人了,申屠嘯又特別的巨大、特別的體力充沛,把香奴折騰的挺兇的,好一陣子沒有伺候人的小穴兒經過兩三天的折騰已經又紅又腫,香奴不會拒絕他,就算身子不適依舊盡力去滿足他的欲求。
在船上的日子枯乏,申屠嘯沒事的時候可以和香奴待在房里一整天,扣除為數(shù)不多的睡眠和進食,其余全是肉欲交流。
由于是戰(zhàn)船,內裝并不是特別的豪華,但是船身很堅固,而且整艘船航行平穩(wěn)、行進速度迅速。
所有的將士都是十幾二十人一間房,睡得都是吊床,只有申屠嘯還有屬于自己的艙房。
艙房里面春光無限,申屠嘯光著身子,渾身上下的肌肉奮起,他的胸前掛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巍巍顫顫的巴附在他身上,好像疑放手就會失去依勢長,發(fā)披垂擋住了大片美麗的風光,那絲柔的長發(fā)下面遮擋的風景必定怡人。
香奴一絲不掛的被他抱在懷里,腿間敞開,全身的重量都由那粗大硬挺著肉莖支撐著,那肉柱用力的在花穴里頭撻伐著,抽出、沒入帶出了許多飛濺的白沫,帶來絲絲點點的酥麻搔癢,讓她哼哼唧唧的求著他用硬物塞進搔癢的肉穴,止住那份仿佛拿鵝毛在心尖撩撥的癢感。
“啊嗯……大將軍,奴……要壞了……”香奴努力收緊一雙藕臂,牢牢抱著申屠嘯的頸子,大腿緊緊的夾著他的小臂和腰身,唯恐自己會掉下去,神經反復的在強烈的緊繃之中被來回挑弄,她不斷求饒著,可在歡愛之間的求饒只會激起男人的獸性,狼妖頂弄得更狠更重,嬌嫩的穴道很快的就被插到了極限,又脹又麻,香奴很快的繃緊了身子,再度瀉了身,在這之前她已經瀉了兩回,這是第三回了。
香奴只覺得快意來得又猛又擊,風雷電掣的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感官,讓她渾身一陣抽搐,不自覺的仰著頭,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頸子,現(xiàn)在白玉上頭出現(xiàn)了瑕疵,各種曖昧的紅痕都是男人折騰出來的,像是在先告男人的領地一般,紅得刺目。
“香香的小穴可厲害了,沒那么容易壞?!睅兹障聛淼氖乘柚蹲屔晖绹[仿佛成了癮一般,幾乎離不得,才短短幾日的時間,他便覺得自己斷不開這個小女人了,他捧著女人渾圓人潤嫩的臀,十指揉捏不休,往上拋弄了一陣,隨著他有力的上下拋動,肉莖一次一次深入淺出,香奴連大腿都開始發(fā)顫了。
“啊啊……”瀉身過后的花穴痙攣不止歇,如同千萬張無牙的小嘴巴輪番吸吮著興奮昂揚的巨物,帶來一陣陣的酥麻感,從尾椎一路往上爬,申屠嘯吐息著,忍著釋放的欲求,稍微退出了一下。
他將香奴擺放于床榻之間,香奴渾身都是香汗,胸口起伏得厲害,櫻唇不斷吐息著,申屠嘯情難自禁的伸手揉捏著她胸前綿軟的乳肉,另一手推開了香奴的大腿,那穴口還因為高潮迭起過后的余韻緩緩的收縮著,仿佛還餓的小嬰兒,蠕動著嘴唇討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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