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想拿什么東西堵塞進去。
申屠嘯一向是個行動派,扶著灼熱的棍子一插到底,香奴的身子承受了幾回的極樂,神智已經(jīng)有些不大清醒了。
“大將軍……”她呢喃著,不知道是想要撒嬌還是想要求情,整具身子很快的覆蓋上來,寬闊的身影幾乎擋去了香奴眼前所有的視線,很快的她眼底只有他一人,那一張性格堅毅的臉龐,香奴有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著。
陰囊拍擊會陰的聲響不絕于耳,雪白的嬌軀被撞得上下晃動,兩條纖細嫩白的腿兒掛在他的腰際,與他健康麥色的身軀黑白分明,陽剛和嬌柔融為一體,進行最原始的陰陽調(diào)和。
香奴努力的跟上申屠嘯的節(jié)奏,在她一番刻意的緊縮之后,男人終于在她身上棄械投降,麝香的味道彌漫在艙房里,歡愛過后的曖昧味道刺激著她的嗅覺。
男人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陣,很快的重振威風,香奴迷迷糊糊的,就這么半暈死了過去。
還好巨大的戰(zhàn)船走水路進京,不同于陸路,兩人很快便回到了繁華的京城,而申屠嘯也開始繁忙了起來。
香奴從小身生長在揚州,從來沒離開過南方,在進京以后,京城的天氣要比南方冷上許多,加之一路上都在行船,香奴不像申屠嘯一樣,有著多年的行船經(jīng)驗,所以一到京城沒過多久就病了一場。
回府的時候,香奴被安排在正院,府里頭除了一個老嬤嬤之外,沒有其他婢子或是女性,小廝沒辦法照顧香奴,香奴還是什么都自己來,如果申屠嘯在的時候,還要多照顧一個大男人。
香奴病了的那些日子,申屠嘯正好進宮面圣,之后被留了幾日不在府里,老嬤嬤是申屠嘯繼母身邊的人,從一開始就看不起香奴,找個郎中給她抓了藥以后藥也是要煎不煎的,等申屠嘯注意到的時候,香奴已經(jīng)病得神智不清了。
“阿爹……”申屠嘯在榻邊握著香奴的手,她的手好小、好嫩,跟他比起來好柔弱。
“原來,女人是要照顧的?!鄙晖绹[苦笑了一下,心中十分懊悔,有一種不曾有過的感覺一直困擾著他。
他覺得好像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喘不過氣來了。
“我沒有照顧過女人,我不會……你快點醒來,教教我好嗎?”申屠嘯見她燒得厲害,也是六神無主了,高大勇猛的大將軍那時,與犯了錯不知該如何收場的幼童無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