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五官艷麗得不像話,嘴巴涂了紅色口紅,妖冶異常。但她眼神有些冷淡,說,“不一定,這種事看運氣?!?/p>
副臺長尷尬的呵呵笑,拍他肩膀安慰。
他應該感覺被冒犯,可事實上他只覺輕松,前所未有的輕松。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她被自己壓在身下,身上還穿著演出服,只不過已經(jīng)破破爛爛,露出雪白的奶子。女人表情不復冷淡,而是淚眼迷蒙,眉頭輕輕蹙起來,胳膊伸過來勾他脖子,嫣紅嘴唇吐出甜膩聲音,“啊……好爽……肏我啊……還要……”
最后他把她所有洞都插了一遍,小穴、屁眼、嘴巴,布滿濃稠的白色液體。
她張開腿,給他看泥濘紅腫的穴,那里全是他精液。她舔了舔舌頭,沖他媚笑,“里面癢,想要大雞巴插進來?!?/p>
他又一次插進去,把她奶子抓成任意形狀,一邊挺腰一邊說,“騷貨,肏死你,肏爛你的小騷穴。”
肖則驚醒。
身上全是汗,胸膛激烈起伏,掀開被子看,胯間全濕了。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這樣的,粗暴,露骨,下流。
他試著找來粗暴型的AV看,忍住反感看完,根本沒硬。
二十三歲,他竟然因為一部網(wǎng)劇莫名其妙爆紅,經(jīng)紀人想毀約,被他阻止。信譽是一個原因,另一原因是個奇怪的念頭。見多了捧高踩低、兩副嘴臉的,他想知道她變沒變。四年前她正當紅,冷冷淡淡耿直不奇怪,現(xiàn)在她會是什么樣?
想象了一下那張臉被諂媚討好取代,莫名煩躁。
結(jié)果她還是一樣,幸好她還是一樣。
肖則也不知道自己的愉快是從哪來的,于此同時,還有蠢蠢欲動。
喜歡她嗎?說不清。
看見她包里避孕套,還有接過去時大方坦蕩的樣子,愉悅不復存在。原來在冷淡外表下,她是個隨時準備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想到四年前的夢,好像已經(jīng)看到她是怎么渴求別的男人,被別的雞巴插得尖叫哭泣,水噴得到處都是。
他鄙夷,雞巴卻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