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裳完好無損,整整齊齊,底下卻是見不得人的瘋狂情事,畢竟在外頭,不敢放開嗓子。楚楚閉著眼睛,右手握成虛虛的拳頭,堵在嘴邊,被撞擊的聳動的身體,帶著震動用以支撐的椅子。
細細碎碎的呻吟斷續(xù),隨著沖撞的力道速度一聲高一聲低,甬道慢慢撐開到最大,洞口繃的緊圓,充實的感覺仿佛頂?shù)叫目?。速度加快,粗硬的巨物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在深處的軟肉上,越來越快,永遠也要不夠一般瘋狂到窒息。
李軫緊緊的抿唇,熱汗?jié)窳艘骂I一圈,咬合肌緊繃,側臉的線條沉浸在無邊的情欲里,似狂似喜。肉棒被全方位包裹緊咬,無數(shù)小嘴吮吸,深處的小口在肉棒插進去時飛快吸住馬眼,如攝魂奪魄,快感從尾椎躥升沿著脊背抓向后腦。
咯吱咯吱,墻板被猛力的撞擊,仿佛不堪其重,下體水漬橫流,小腹酸攪,輕微的抽搐,細小的刺激感覆了身體一層。視線在顛簸中朦朧,楚楚嘴唇咬的鮮紅,就著李軫低頭吻她的動作,圈住他的脖頸,只有這樣才能在巨浪中稍稍安定。
呼吸愈來愈急促,健碩的勁腰狂放的猛力抽插,死命的操干了十來下,肉棒緊緊抵住小口,滾燙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一滴不漏全部射進小腹深處。被內射后,迅猛的沖擊使小口深處的某道關口打開,洪流很快溢滿宮腔。
渾身滾燙無力,身子一抽一抽的痙攣,高潮的余韻經(jīng)久不絕,楚楚微闔眼睛,靠在李軫身上,任由他將兩人打理妥當。
“我送你回去?”饜足酣暢過后的聲音沉啞,絲絲誘人的低磁。
“前頭在宴客,我還得過去。”雖沒喊出聲兒,也廢了不少力氣,喉頭干的厲害。
“不去了,你也不喜歡?!彼涇浀牟渌W角,事后溫存。
楚楚搖搖頭,禮不可廢,也不想把把柄遞人手里找不自在。
扶著墻,腿上顫巍巍的險些立不住,李軫半扶辦抱,將楚楚送到外頭。走了這幾步,才感覺粘稠的熱流一股一股的涌出來,射的太深,濕了半條里褲,小腹的酸脹才緩緩消退。
如月早侯著,李軫將楚楚送到門外,楚楚瞅了他一眼,李軫轉身叫如月等著,自己跟進去,“怎么了?”
楚楚將手上的衣裳扔給他,并不言語,李軫指尖摩挲,柔軟的布料觸感棉滑,她小聲道:“沒臉見人了。”
李軫接過楚楚的衣裳,幫她褪去裙子,“怎么就沒臉見人了?”
濕噠噠的仿佛水洗過的里褲被胡亂的扔進懷里,李軫揉了一把,能擰出水來,頓時明了,“有什么好羞的,如月不會亂說?!?/p>
她往常從未有過這樣多水,年紀愈長,跟他在一起的時日愈多,交歡時淪陷的越快,愈來愈不可控。
李軫舍不得楚楚沮喪,“別怕了,哥哥在,這個給我處理,只是咱們倆的秘密,如月也不知道,如何?”
楚楚換完衣裳,扶了扶鬢發(fā),橫了李軫一眼,丟下他在后頭悶悶的笑,去了上院。
吃完飯,李夫人喚人將李軫請來,隆重的將周夫人母女介紹了一番,尤其表現(xiàn)出對周敏敏強烈的喜愛。拉著周敏敏的手關懷備至,意有所指道:“也不知我有沒有這個福氣,敏敏這孩子是個好的,您若給了我家,便是我親女兒,虧待誰斷斷不能委屈她?!?/p>
周夫人喜上眉梢,李家雖有這個意思,卻未遣媒人來,自家倒不好上趕著,只淡淡笑著不接話茬兒。
李軫坐在下首,修長的袍子包著精瘦的腰桿,凌厲的氣勢內斂,如巍巍雄山捉摸不透,語調輕慢,“那母親恐怕沒那個福分,兒子覺得妹妹那樣世間難尋,獨一無二的方能入眼。”
雖覺得哥哥夸的人臉紅,卻極受用,李湉湉歡呼一聲,抱住李軫袖子,跟兄長親熱的不行。
李夫人霎時沉了臉色,順著李軫的目光,陰陰盯了楚楚一眼。周夫人母女訕訕,也鬧不明白小將軍是在開玩笑還是婉言拒絕。
送走了客人,李夫人狠狠摔了幾尊上好的綠玉杯,聽平媽媽說李纖纖求見,本不想見,想了想,喚了她進來。
此妹妹非彼妹妹,情哥哥是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