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角的小銅爐上溫著熱水,瑤姬拿了毛巾踮起腳給蕭煜擦臉。他低笑一聲,身子微微前探,聲音含含糊糊的:“瑤瑤長高了。”少女時的模樣幾乎是一天一個變化的,她不僅長高了,身形也愈發(fā)窈窕,亭亭玉立的一支新荷,籠在淺淡的碧衣黃衫里,將這冬夜也氤氳得溫柔起來。
瑤姬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長黑了,”下巴上還有極薄的青色胡茬,顯得風霜愈盛,她的聲音里透著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疼,“比之前難看。”
“那瑤瑤是覺得我以前好看?”蕭煜待她放下手,卻并不將身子移開。
他是這樣的高大,十五歲的少女在他身前,輕易便被他攏在懷中,瑤姬輕輕推了那顆腦袋一把:“邸報上說你半個月前啟程返京,就是最慢的腳程,也不至于今天才回來?!?/p>
蕭煜將掌下纖腰摟得更緊:“我去尋了一樣東西,”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紫檀小匣,匣子打開,流云的紋繡綢面上,躺著一支玉簪。那玉簪并未有過多紋飾,只在簪頭上雕著極精巧的芍藥重瓣花紋,簪體卻是整塊渾然無暇的紫玉雕就,在燭火下幽光流轉(zhuǎn),“我給你綰發(fā),好不好?”
及笄之禮,先綰發(fā),再加簪?,幖ё趭y鏡前,看著自己一頭烏鴉鴉的長發(fā)被綰作螺髻,玉簪在那堆烏砌云的發(fā)間更顯出塵,“這是我送給瑤瑤的笄禮, ”蕭煜溫柔地說,“從今以后,瑤瑤就成年了。”
不是二十加冠,而是十五及笄。這世界上,終于有一個人與她共享了及笄禮,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主賓,也沒有贊者,更沒有觀禮的賀客。
“喜歡嗎?”她聽到蕭煜說。
“嗯,喜歡?!?/p>
——但這是她一生珍藏的回憶。
“瑤瑤還愿意嗎?”
她默然不語,片刻之后抬起頭,一雙杏眼中好似蘊著澄澈秋水,又那樣堅定:“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也愿意?!?/p>
夜已經(jīng)很深了,不知什么時候又下起雪來,雪霰子打在窗櫺上,一陣颯颯的響。屋內(nèi)像是寂靜無聲的,更漏落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間或有嬌軟的低哼悶悶響起。似乎有什么被咬住了,低哼聲如同小貓兒,在斷續(xù)的喘息里哭吟。
蕭煜微啟薄唇,吐出齒間被吮得紅通通的小奶尖,少女的胴體在他眼前一覽無余,瑤姬仰面躺在床上,小手緊揪著身下的床單,被他那樣專注又灼熱地凝視著,已是一片緋紅的嬌軀愈顯羞意。
“瑤瑤不僅是長高了,奶子也長大了,”男人伸出手,手掌撫上翹聳的雪乳,微微用力的揉捏,這樣刻意的玩弄頓時教瑤姬抖得越發(fā)厲害,小嘴里一聲高一聲低的哼著,交疊磨蹭的腿間,淫水已打濕了褻褲,“果然是大人了,”蕭煜順勢分開她的腿兒,“小屄這么會吐水,已經(jīng)能被男人干了罷?!?/p>
“別,別說……”瑤姬紅著臉去捂他的嘴,偏偏被他咬住指尖含在口中舔舐。親吻順著指尖往下,在腋窩處流連,他的愛撫極盡溫柔,像是怕弄痛她一樣,只在重又含住小小的櫻果時用了力道。
瑤姬被他舔得渾身難受,已是忍不住了,長腿勾住蕭煜的腰,拱著小屁股在他胯間磨蹭:“七叔,要……”
“七叔怕弄痛瑤瑤?!笔掛享槃莩料卵?,任由身下不安分的小家伙磨蹭,只是他自己卻紋絲不動,早已硬挺的大肉棒隔著衣料恰頂在陰核上,少女頓時喟嘆一樣的扭著小屁股重重地蹭,滲出的春露在褲子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漬,只是這樣還不能滿足,瑤姬急得都要哭起來了。
“不痛的……瑤瑤不怕痛……”
恐怕這具身子真是太過敏感了,明明十余年來都以男人的身份活著,一朝恢復女兒身,就如此嬌嫩多汁。這樣蹭著磨著,少女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蕭煜托著她的小屁股,讓她更方便的頂著那大龜頭自慰,磨了不過一刻,她嚶嚀一聲,小穴里噴出一股水兒來,竟這樣到了高潮。
蕭煜這才松開手,唇畔含笑:“真是騷娃娃,”一邊褪下濕漉漉的褲子,一邊把瑤姬的兩條長腿兒架在臂彎,“讓七叔看看,小淫穴現(xiàn)在是不是開口了?!蹦欠勰鄣男∪舛垂灰蚋叱睆堥_了水汪汪的一個小口,不過一指寬,仍是極為細窄,原來蕭煜考慮到瑤姬到底年紀尚小,又未破瓜,若不教她先泄一回,恐怕她今晚會吃苦。只是沒想到她這樣敏感,不需他如何玩弄,自己玩自己就到了高潮。
“看來七叔撿到了寶貝……”他探指進去,在小穴里攪了攪,仍舊是緊致,只是胯下陽具忍了許久,已忍不得了,蕭煜將肉棒頂上穴口,“瑤瑤方才可是說了不怕痛的,待會兒不要哭鼻子?!痹捯粑绰?,粗大的棒身便插了進去。
瑤姬原本尚在喘息,只覺花穴驟然一痛,又是難言的飽脹感,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連喊都喊不出來,被那堅硬的大家伙一插到底,瞬間占據(jù)了全部。“不……不要……”直到蕭煜停下來,她才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了出來,臉上不知為何濕濕的,伸手一摸,原來是哭了。
“哭鼻子了,不乖,”男人俯下身,伸舌舔盡她臉上的淚痕,那話音是低沉溫柔的,沒等瑤姬抽噎著緩過一口氣,他猛地重重一頂,“所以……要受懲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