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崔恪沉下臉,語調(diào)頗有些陰陽怪氣:“我連婢女的衣角都沒挨著,你一句接一句說我骯臟,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p>
甄珠不滿反駁:“我點(diǎn)的人,身子都還干凈呢?!?/p>
崔恪淡淡“哦”了一聲,繼續(xù)挑剔:“身子干凈,手和口能保證干凈嗎?摸過別人下邊的手又摸你,還給你喂葡萄,虧你能張嘴吃得下去?!?/p>
見甄珠面有異色,崔恪再接再厲,“手臟還是輕的,怕的是口過別人下邊,然后再去哄你、親你,你也不嫌?”
甄珠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賣身青樓,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來往客人。
想起那幾個(gè)貌美男子,甄珠頓時(shí)失了幾分興致。
再想想,萬一真捅過別人下體的手指又塞進(jìn)她嘴巴里喂葡萄,嘔,畫面感太強(qiáng),甄珠覺得胃中直泛惡心。
一番繪聲繪色,激地甄珠捂住了嘴巴,崔恪見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遞給她壓驚。
甄珠往嘴里塞了兩片,囫圇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這么清楚?”
崔恪微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p>
甄珠盯著他開合的薄唇,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兩片淡紅上轉(zhuǎn)了一圈,好奇問:“那你會(huì)口嗎?”
“咳咳……”崔恪冷不丁被她冒出的這句驚到,慢吞吞地?fù)u頭,“沒試過。”
甄珠還在思索,與他探討,“舌頭會(huì)伸進(jìn)去嗎?”
崔恪忽然覺得車內(nèi)很熱,扯開點(diǎn)衣領(lǐng),干巴巴地說:“不知道?!?/p>
甄珠掩嘴,偷偷笑了下:“那你想試試嘛?”
試什么?崔恪的目光從甄珠嫣紅的唇瓣移到她分開的腿心。
甄珠坐沒坐相,穿著輕薄寢衣靠在軟榻,雙腿大開,足尖一下一下踢著車壁。
寢衣是白色,室內(nèi)的壁燈映照出褻褲中間泅濕的一小片痕跡。
“這是什么?”崔恪按住她的腿,用手指撚了撚那塊濕潤的布料。
不說忘記了,一說甄珠羞恥地只想立時(shí)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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