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撅著屁股被小倌按摩肩背,難免想到兩人之前后入的姿勢,一不小心回味了下整場床事,下身就悄悄流水,濕個盡透。
但甄珠哪好意思與崔恪講,掙了掙腿,心虛地撇開眼,“這是雨淋濕的吧?!?/p>
從暢歡樓后門出來,便有仆人撐傘,一路抱她上車,雨水哪滴著她半點。
崔恪望著她,冷冷地笑:“你怎么不說是茶水潑濕的,更能令人信服?”
“也是哦。”甄珠點頭,竟有些懊悔理由不夠嚴謹。
崔恪當(dāng)著她的面,把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刻意地道:“什么茶,會有一股騷味?”
甄珠被噎住,微微紅了臉,這下真嬌嗔了,“什么騷味,不是甜的嘛?”
崔恪攬住她的腰身抱起,掰開她的腿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褻褲撫弄小穴,“被別人揉揉按按也能濕成這樣,不是騷,是什么?”
甄珠起初掙扎,被他摸得身子酥麻,軟聲駁話:“我沒有……”
崔恪接口道:“對,還好我去得及時,你沒有叫別人操進去?!?/p>
說著手指勾進褲中,尋到那張濕漉漉的小嘴,彎曲著鉆了進去。
他手指修長,一根直直地戳進花心,堅硬的指甲刺在柔軟的媚肉里。
甄珠咬唇,難耐地叫喚:“你手好涼……”
崔恪在穴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又加了根手指進去,重重的肉褶擁了上來,她緊致得讓他嘆息:“你負責(zé)暖熱?!?/p>
“嗚……啊……”甄珠發(fā)出哭似的呻吟,手指撫慰了穴肉的饑渴,好想緊緊吸住不放,但甄珠不敢,努力忽略這種令人沉迷的感覺。
崔恪見她身體緊繃,似在克制,猜測甄珠應(yīng)該是對昨晚他手指中斷她的高潮還心有余悸。
崔恪心生悔意,溫聲安撫:“珠珠,不會折磨你,會送你到,安心高潮?!?/p>
“你不要騙我……”甄珠眨著雙蒙蒙淚眼,扁了扁嘴,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崔恪心都化了。
手指開始抽送,整根頂入,半根抽出,崔恪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回不會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