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面的男主都是變態(tài)06:擺攤算命,錢是壹個很重要的東西啊……
自從有了將公子養(yǎng)壯的遠大志向,離音愈發(fā)的斗志昂揚了,她原本也沒打算坐吃山空,且她現(xiàn)在還是欠債之身,必須要盡快還清債務(wù)她才能改正自己在公子心目中的不良形象。
虞棠在得知她要去做的事,很大方的應(yīng)允了她每日都休假半日的請求,并且在離音拿著宣紙求他題字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挽袖,手執(zhí)狼毫下筆如有神,洋洋灑灑的寫上離音的所要求的內(nèi)容。
離音剛掛出自己的招牌,過往的路人便被這壹手矯若游龍而又磅礴大氣的字體吸引了,看看紙張上的內(nèi)容,再看看席地而坐身著道袍的英姿颯爽的少年,俱是面露古怪,掩嘴偷笑,更有那不拘小節(jié)的文人豪客出言要購買她的“招牌”。
“小子,你到底賣不賣?不賣我可走了啊。”手執(zhí)玉扇書生打扮的男子笑瞇瞇的問道。
“不賣?!彪x音緊盯著自己的招牌,唯恐被人搶走似的。
眾人瞧過熱鬧,又取笑了壹番倒也沒有為難她,哄笑著搖頭晃腦走了。
“測字算卦不準不收銀子,尋人尋物需對方壹件貼身物品,百尋百成?!彪x音也不怕生,照著支在身側(cè)的招牌平鋪直敘招引客人,雖然反反復(fù)復(fù)都這壹句,配合上她雄雌難辨的嗓音倒也別有壹番韻味。
手挽菜籃的大嬸猶猶豫豫的上前,面上欲言又止。
見終于有人上門了,離音精神壹震,擺出壹副仙風(fēng)道骨,實則只是翩翩少年郎的派頭,徐徐開口:“大娘,可是需要測字算卦?”
被少年溫潤清朗的眼睛平緩的注視著,大娘鼓起勇氣從洗得泛白的荷包里掏出壹束頭發(fā),滿懷希冀地問:“這位道長,我想問問我兒如今在何處,可否?”
離音還未接過話頭,便有壹婦人上前拽拉著大娘,不以為意道:“牛嬸,我看你就是病急亂投醫(yī),這小子奶都沒斷呢,還能算命尋物?咱們趕緊的回去啊,別誤了時辰?!?/p>
在她們拉拉扯扯間離音快速畫好尋人法陣,往法陣中間放壹張輿圖,再神不知鬼不覺用精神力抽出大娘手中的壹根發(fā)絲,放到陣法中。
她壹手粘朱砂水閉眼在空中畫了牽引符文,待符文形成后壹道旁人無法看到的藍光投射到陣法里的發(fā)絲中,那根發(fā)絲便無火自焚了,不過眨眼功夫便焚燒殆盡。
藍色的細線在輿圖上勾畫出壹條路線,離音云淡風(fēng)輕地擡起雙眸,高深莫測道:“你兒子在宜州?!?/p>
還在拽拉大娘走的婦人改拉為牽,雙眸上上下下打量離音壹番終于確認在村里沒有見過這后生,而牛嬸的兒子去宜州的事只有臨近的幾戶人家才知道,這后生能精準地說出牛嬸的兒子在宜州,便十有八九不是坑蒙拐騙之輩,不屑的神色轉(zhuǎn)而壹變,“喲,還以為你這后生是出來招搖撞騙的,不想還真有幾分本事?!?/p>
聽她壹席話,離音不喜不怒,到真有幾分世外高人的超然脫俗,原本還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的大娘驟然跪下,離音快速站起身偏到壹邊,扶起大娘,大娘老淚縱橫道:“道長您真神了,求道長告知我兒是否安好?”
離音讓她說出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說:“大安,不日便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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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數(shù)了數(shù)今日的成果,不滿的蹙眉,她出去半個月,名聲也漸漸的打出來了,達官貴人卻是少有找她算卦,有時候她壹天的收入高達兩百兩,有時候卻只有區(qū)區(qū)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