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主子的膳食都必須要支出白銀三百兩,照此下去,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再去走老路找老朋友“借錢”。
她心里存著事,回到小院的時候還壹副神思恍惚的模樣,就連虞棠這么個大活人坐在院子石凳上都沒注意到。
虞棠專注看書的目光輕輕壹瞥,見她徑直走回臥室,不像往常那般邀功似的往自己跟著湊,手舞足滔向自己講講白日遇到的趣事,當(dāng)著自己的面露出壹副財迷臉,數(shù)壹數(shù)她白日的收獲,而后精打細(xì)算的和自己說這些錢該花在何處。
女人這般反常的舉動虞棠頭壹回見,目光微暗,向著除去他之外空無壹人的院落說:“出來?!?/p>
墨七恭敬地抱拳行禮:“主子。”
虞棠沈聲道:“事無巨細(xì)的講壹遍她今日的壹舉壹動。”
“穆姑娘未時壹刻到張屠戶家驅(qū)鬼,未時六刻被請到張員外府上...”確定自己所說的無遺漏后默七偷偷打量面無表情的主子,其實經(jīng)過這些日的觀察,默七覺得穆姑娘不像是抱有目的接近主子。
穆姑娘的日常默七都能倒背如流了,穆姑娘每日卯時初刻起床去”藥膳居“取早點,陪同主子吃過早膳便外出擺攤,無論多忙碌午初三刻必定去”藥膳居“取午膳送回王府,而她則草草解決午膳繼續(xù)擺攤,申時壹刻便會趕回王府伺候主子。
這般任勞任怨,事必躬親又不求回報的付出,便連冷血無情的墨七都被感動了,壹眾暗衛(wèi)更是對她神乎其神的本領(lǐng)佩服的五體投地,特別是接受過她幫助的墨七,心已經(jīng)倒戈到穆姑娘那邊了。
虞棠抽絲剝繭得出壹個“銀子短缺”的結(jié)論,難道他還不如這些身外之物來得吸引人?思及此,虞棠壹張臉徹底的黑了。
被晾了半天的墨七硬著頭皮開口:“主子,屬下覺得穆姑娘只是單純的為對主子好?!辈皇莿e有居心,這句他沒有膽氣說出來。
我能不知道?她對我好不好需要你壹個下屬來提點?
“自去刑堂領(lǐng)罰?!庇萏囊紦]衣袖站起來,負(fù)手大步流星走向臥室,獨留給墨七壹個飄逸出塵的背影。
離音正坐在床上,捧著錢箱子發(fā)楞,察覺到身旁多出壹個人,呆呆的側(cè)過臉,在看到虞棠的那壹刻,雙眸灼亮,趕緊放下心愛的錢箱子,“公子,您回來啦?!?/p>
被人無視個徹底的虞棠心中萬馬奔騰,差點忍不住掐死她,面上卻壹派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也沒有道出自己先前便在院子里坐著,聲音溫醇的說:“嗯,剛回,你有事不防和我說?!?/p>
離音最是喜歡他用這種清朗如暖陽般的嗓音同她說話,不著痕跡的往他身側(cè)挪過去壹點,坦白的說出她的煩惱:“公子,我覺得測字算卦不掙錢,照此下去,咱們的銀子早晚會花完,我想著要不要壹面算命,壹面做點賺錢的營生?!?/p>
她所認(rèn)為不賺錢的營生,對于旁人來說卻是壹本萬利的,虞棠心知她賺來的銀兩都是花在自己身上,這些日她的默默付出他也都看在眼里,卻依然不相信這個女人,不過,他也不會打擾她的興致,自然而然的牽過她的滑嫩的手搭在自己腰間,將她放倒在床上,離音小小的驚呼壹聲,便聽公子在自己耳側(cè)柔聲說:“你想作何營生?”
離音想揉壹揉自己酥麻的耳朵,卻被公子摁住,下壹刻耳垂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她微微喘息著,敏感的身體很快就軟成壹灘水,偏偏公子還不依不饒的問:“想不出來嗎?再好好想想?!?/p>
離音咬牙,勉強(qiáng)分出壹點精力想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她的老本行是奇門遁甲術(shù),對于別的營生可以說是兩眼抹黑,正想得入神,不防被公子的大手襲胸,她嬌嗔道:“嗯...公子,您先起來?!?/p>
似乎是聽不到她的話,干燥的大手在軟綿的乳房處揉捏,使得她清明的腦子直接被揉成壹團(tuán)漿糊,昏呼呼的,那還記得自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