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只是粗略地瀏覽了一遍那個帖子,還來不及詢問裴清芷這是怎么一回事,便被同事叫過去開會了。
她跟孟景的事,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不知她是怎么辦到一邊跟他親熱,一邊跟另一個男人曖昧不清的。
他不喜歡她這樣,甚至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
他煩躁,且厭惡這個疑神疑鬼的自己,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多想。
次日下午,他在宿明大學開了一場講座。
講座大廳跟圖書館相隔四百米,兩條不同的道路,最終匯合成一條通往學校東門的校道。
講座結(jié)束后,他拿著公文包離開,恰巧看到裴清芷和孟景一同行走在校道上,兩人挨得很近。
他眉頭一皺,心中不悅,當即就氣惱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裴清芷下意識回頭,看到危承黑著一張臉,她傻眼,“危承?”
他剜了孟景一眼,拉著她就往停車場走去。
“危承,你做什么?”她不解,手腕被他拽得生疼,偏偏她怎么也掙脫不開。
說來也倒霉。
昨天,她的自行車一直在掉鏈子,她特地送到店里找人修好。
然而,自行車今天又出了新故障——輪胎突然被扎爆了。
她懊惱,決定走路回家。
孟景見狀湊了過來,說是難得見她沒有騎車,想送送她。
她婉拒,他卻堅持說,怎么也得送她出校門。
可這還沒出校門呢,她就被危承逮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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