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克寒如坐針氈:“我去弄點熱飲來?!?
果然去弄了一壺香噴的熱咖啡來,給對方倒上一杯推過去,少峯道一聲謝謝,也是點了一根香煙。
“你知道在這里的規(guī)矩吧?”他問,眼睛不看陸克寒,望著已經(jīng)大亮的窗外,光線被白色的窗紗柔化了許多。
陸克寒點頭,曉得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了,以漠然代替道歉。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跟她接觸,不準跟她講話。”
“我知道。以后不會了?!?
少峯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無形的囚牢,貌似可以自由行動,放任他奪去曼心的信任和愛戴,卻不準他去靠近珺艾分毫。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要比肉體折磨難熬一萬倍,肉體上的東西他能抗,精神的凌遲才是最殘酷的。然而他卻沒資格抱怨,所以只能永遠痛苦。
珺艾打著哈欠下樓來,覷見兄弟間對坐在餐桌那頭,睡袍下那雙腿登時打了機靈,下意識就要跑。
少峯轉過身來,手臂搭在椅背上:“再不來咖啡就要冷了?!?
珺艾謹慎地下著樓梯,將腰上的帶子緊了緊。
在少峯身邊坐下,迎來男人一道親昵的親吻:“昨晚睡得好么?”
他將手上抹好的夾心面包朝珺艾嘴邊送,甜蜜又危險的氣氛,一雙深邃的眼蘊出勾子。
珺艾幾乎扛不住,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張嘴,點著頭。
“好吃么?”
他靠了過來,捏開珺艾揩唇邊碎屑的手,伸出舌頭在她唇縫上游走,然后忽的掌住她的后腦勺,整根的舌頭挑開牙關沖進來。
陸克寒就在對面坐著,珺艾推了推少峯的胸口,換來的是對方巨大的動作,他干脆從椅子上起來,雙腿岔開立在珺艾上方,勾著頎長高大的身影,捧住她的臉來了一個海潮狂掀的重吻。
這道吻令她窒息,嗅進去的全是男人須后水、香煙和淡古龍水的氣味,又令她渾身骨肉化成了蜜糖。蜜糖被打開包裝紙,遠在天邊的石頭縫里生存的蟻群們,天生具有被遠距離吸引的嗅覺,成群結隊地蜿蜒著往這邊爬。
那也是陸克寒的視線,少峯的揉搓和挑弄,千萬只螞蟻從她的腳趾縫里往上爬,爬到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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