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聽師娘聲聲叫著自己小名,又見一團緊嫩屎眼,被肉棒開得圓大,心里狂蕩起來,抬手在軟臀上抽了一巴掌,叫道:“我道娘之前,干嘛護著這里……原來這里一開,娘就現(xiàn)形了!”
小九說著,扭臀咬牙,賣力抽肏起來。
“噢噢!是、是呀……”碧云杏眼朦朧,浪聲回應,“六兒是喜歡被弄屎眼子的贓淫婦——噢噢!九兒用力肏……淫婦屎眼里要丟了——唏呀!小娘親!小祖宗——用力肏六兒!”
小九精氣上涌,賁漲欲泄,人幾乎騎在師娘身上,一條蟒腰直扭,干得香案吱吱作響。
又干了幾十下,小九按捺不住,臉埋在碧云雪背上,喉嚨里咯咯低吼,泄出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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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媾已罷,師徒二人依偎盤桓。
碧云把尿一般,把小九抱在懷里,纖手不住地摸愛徒的小腹和纖腿,耳鬢廝磨道:“我的兒!你吞了娘的騷尿,含了娘的奶子,肏了娘的肉穴,搗了娘的屎眼……天下哪有比你我更親的母女了!”
小九聽了,直覺得害羞,扭身往碧云汗津津的懷里拱。
“九兒還是小孩子,就喜歡娘的肥奶兒?!北淘茣e意,撫著小九頭發(fā),“九兒要是喜歡,娘討副藥,發(fā)了奶子給九兒吸,好不好呀!”
小九噗嗤笑道:“娘大奶子都本來就沉,再發(fā)起來,腰壓彎了!”
師徒二人嬉鬧一陣,碧云見時候不早,起身整衣,繼續(xù)給小九收拾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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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打點妥當,碧云說什么都要送小九下山,兩人正矯情著,門外忽然來了一群燒香的男女。
碧云眼看走不開,只得叫花岫先伺候,自己送小九到門外。
小九跨上沉甸甸包裹,拜辭師娘。蘇碧云握著小九手,不覺鼻尖一酸,墮下淚來,哽咽道:
“我的肉兒,你這就去了?”
小九聽話不對頭,忙寬慰道:“娘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去跑江湖,大不了,像師姐那般灰頭土臉爬回來便是了!”
碧云拭淚點頭:“女兒去了,早早回來,娘想你?!?
小九見娘哭得傷心,心里也跟著軟了,又瞥見花岫正在院里,跟來客說笑扯白,便道:
“娘,那些淫婦男女,不跟他們喝酒罷!待天黑了,都趕出去,早早鎖上門安歇?!?
師徒二人又依偎片刻,灑淚而別。
碧云在門口癡癡地望著,直到小九身影看不清了,才拭淚回院里拜會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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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碧云跟客人喝了幾杯,竟昏頭昏腦醉了。
花岫扶碧云去吐了,回來時,花岫問道:“娘醉了,今晚我鎖門吧!最近周圍不安生,多提防著點好……”
碧云聽了,想起小九今夜獨自在外面,凝眉不悅,打斷道:“你說這話,真該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么就不太平了!——再說我這宅子,當年請京師營里人翻修的,別說草賊,就是幾千官兵來了,只要門一鎖,也要打上半個月!”
花岫連聲諾諾,低頭道:“徒兒只怕,那些媽子下人,各個都老眼昏聵的,門鎖栓不牢……”
“你年紀不大,怎么也學得啰嗦起來!”碧云不耐煩道,“鑰匙在我書房抽屜里!你要做門房,自己做去!”
說罷,碧云掙開花岫,醉步蹣跚,險些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