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東把她抱進(jìn)浴室,丟給她一件浴巾。
隨后自己先進(jìn)去脫干凈沖了個(gè)熱水澡,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系著浴巾,沖背過身不敢進(jìn)來的盛夏說,“進(jìn)去吧。”
盛夏連眼睛都不敢落在他身上,一路看著地面走了進(jìn)去。
駱寒東出來后,給華裔老板打了電話,叫他出面去處理盛夏租房那三個(gè)男人的事,韓老板在電話那頭幸災(zāi)樂禍。
“求我啊,你只要求我,我立馬給你去辦。”
駱寒東面無表情,“求你?!?/p>
韓老板“fuck”了一聲,“你知道求人是什么表情和姿勢(shì)嗎?都是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然后下跪哀聲乞求,還有拽著褲腿跪著求的呢……”
“哦?!瘪樅畺|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把手里的筆丟在桌上,“韓嘉凡,你還有一分鐘,慢一秒,我現(xiàn)在就收拾行李去隔壁公司,他們?nèi)崩峡?,我覺得我挺合適?!?/p>
“fuck!”韓嘉凡立馬氣焰滅了,“得,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fuck,你找我辦事,還得反過來我求你?!?/p>
掛了電話后。
駱寒東才看見盛夏出來,她沒有干衣服,他只拿了浴巾給她。
此刻,她裹著浴巾,十分不自在地低著頭出來,小聲問,“……有沒有……衣服?”她腳趾縮了縮,怎么都不敢抬頭看向男人,囁嚅了許久,才說出后半句,“……你的,也行?!?/p>
駱寒東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腦子里無端想起四年前。
那時(shí)候,眼前的小丫頭,也是這樣,害怕又膽小地問他要衣服。
然后……被他操了一頓。
駱寒東口干舌燥得厲害,他這四年來清心寡欲,結(jié)果,遇到這個(gè)女人,又打回了原形。
“里間有床,進(jìn)去睡?!瘪樅畺|眸子落在她緊緊攥著浴巾的細(xì)白手指上,聲音頓了頓才說,“脫光了睡?!?/p>
盛夏一抖,羞恥感讓她想原地逃走。
但是她腳步卻似灌了鉛一樣,她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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