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她不上課。
只是體力嚴(yán)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沒力氣去洗澡,軟倒在地上時,男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攔腰把她抱起來,送到浴室里,拿了花灑對著她的臉開始噴灑。
水霧迷蒙間,盛夏抬頭只能看見男人極高的身形,他腿間的性器正對著她,盛夏不敢再看,擔(dān)心把他看硬了,她無力招架。
她垂著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
駱寒東難得多了幾分耐心,給她涂了洗發(fā)露,幫她清洗干凈頭發(fā),又給她涂沐浴露,涂抹到胸口時,盛夏顫抖得厲害,抗拒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涂。”
駱寒東把腿間的性器也送了過去,低啞的聲音道,“禮尚往來?!?/p>
盛夏想罵人。
這什么禮尚往來。
她根本不愿意他幫忙洗的好嗎!
但這男人不是吃虧的性子,她只好將手里的沐浴露一點點涂抹在他腿間的性器,濕滑的潤感讓男人喉口里發(fā)出愉悅的低呼聲,呼吸都明顯粗重了。
盛夏僵得厲害,給他涂完就趕緊縮回手,“……涂好了。”
她一直坐在那,男人站著,腿間的性器和她的臉平行。
她說話時,就像是對著他那根肉棒說話一樣。
駱寒東拿了花灑沖了沖,沖干凈后,捏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進去,壓著她的后腦杓,微微用力往里挺了挺。
聲音喑啞,“嘗嘗,洗干凈沒?”
盛夏頭皮發(fā)麻,她怎么都想不到這男人精力可以這么旺盛。
乳尖被男人指腹大力揉搓著,她口中含著巨棒卻還哀戚戚地哭喊著,“嗚嗚……輕一點……東哥……好痛……”
駱寒東收回手,改成壓住她的后腦杓,“快點,我還有事要做?!?/p>
盛夏欲哭無淚,你有事做你可以不來做啊,為什么昨晚做那么久,早上還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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