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幾十下,最后要射的時(shí)候,男人的手箍住她的脖頸,那架勢像是要掐死她。
但盛夏知道,他只是想讓她吞下他的所有精液。
于是,她照做了。
被松開時(shí),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指探進(jìn)她口腔,指腹掃過她整齊的牙齒,隨后,輕輕抽出來。
“明天晚上送你回去?!?/p>
他沖洗干凈后,光著身體走了出去。
留下盛夏因?yàn)樗@句話而顫栗不止。
明天晚上?
她還要在這里,被……他操到明天晚上?
盛夏絕望了。
她洗完澡出來時(shí),駱寒東不在客廳,幾個(gè)房間都關(guān)著門,她不知道他在哪個(gè)房間,也不敢擅自敲門。
只是她太餓了。
叫外賣不知道男人會(huì)不會(huì)同意,為了避免惹怒他,她還是進(jìn)了廚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飲料就是咖啡,連泡面都沒有。
盛夏餓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機(jī)點(diǎn)外賣,門口傳來敲門聲,她驚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門聲只敲了兩下,就沒了聲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貓眼,沒看見人,只是門口地上放著一只木箱。
木箱被打開了,里面是幾份飯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東哥說一聲,就見男人從書房出來,他穿著套黑色襯衫,休閑西褲,看著衣冠楚楚人模人樣。
但盛夏知道他脫了衣服就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