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花開花落,始終遵循著一個過程。生老病死的軌跡如春夏秋冬一般,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這些故事,或明或暗發(fā)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邊游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無他,情況是發(fā)生在離夏身上。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有些棘手。她的嘔吐和身體反應,讓人不由得不往懷孕方面上想。其實離夏早就應該知道自己懷孕里。她的月經(jīng)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沒來了。
想到丈夫那次沒帶安全套就好自己做。而且都射在了里面。接著是公公雖然帶了安全套??墒菂s被他捅破了。也都射在了里面。當他的月經(jīng)該來而沒有來時。
他就應該想到了。
可是他卻一直等著。直到現(xiàn)在有了反應不過離夏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還是她,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她。對于她身邊的人來說,就沒有她那么樂觀了。
一路無話,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五點。離夏和宗建獨處臥室中,離夏訊問著丈夫“要是檢查出是懷孕的話,咱們這個孩子還要嗎?”出于尊敬,離夏詢問著丈夫,或許是覺得愧對丈夫,離夏倒是顯得客氣了。
宗建終歸是沒有離夏思考的多。再者一說,他也根本不知道這里面還隱藏著什么事情。絕對想不到自己賢惠的妻子會和自己的爸爸偷情通奸。他回想了一陣,腦子里過著電,終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個午后。
他有些郁悶的對著離夏說道:“那天下午,我喝多了,你說怎么就那么巧呢?
咱們就那么一次沒有避孕,結(jié)果…”然后吶吶的不知如何繼續(xù)說下去,離夏看著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進了他的懷里,感受著丈夫厚實的胸膛,溫柔的說道:“別想那么多了,檢查過后咱們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嘆了一口氣,下床穿好鞋子,說道:“我抽顆煙就睡?!?
宗建走出臥室,看到父親站在陽臺上抽煙,走上前去,他順手點了一根煙,低頭看著小區(qū)內(nèi)朦朧的夜景。
魏喜看到兒子有些沉悶的樣子,問道:“怎么了?”宗建瞅了瞅父親,隨口說了句:“沒事?!彼睦镉惺?,魏喜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里的事瞞不住魏喜。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讓自己丟了陣腳。
想到這些,魏喜問道:“夏夏還嘔吐嗎?今兒個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帶著她檢查檢查,別是受了涼,吃了海貨不適應?!?
宗建心里也正有這個打算,準備帶著妻子去醫(yī)院檢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懷孕。那些個所謂的試紙,準確率令人懷疑,畢竟她還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確定妻子嘴里所說的經(jīng)期是否靠譜,一切只能經(jīng)由醫(yī)院的診斷來決定了。
爺倆泛著合計,各懷心事。沒得到證實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個小時,宗建確實也是非常疲憊。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他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離夏安頓好孩子,關好臥室的房門,走向公爹的房間。
半掩著的房門被推開,離夏看到公爹躺在床上。聽到開門聲,正側(cè)頭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邊,沉靜中環(huán)視著屋子。
見狀,魏喜起身坐了起來,問道:“怎么不去休息?下午還要去醫(yī)院檢查?!?
離夏輕輕的“嗯?!绷艘宦?,轉(zhuǎn)頭看向魏喜。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說明了情況。
今天下午要去檢查,她借著丈夫睡覺的空兒,想再聽聽公爹的意見-彼此坐了一會兒,魏喜打破了沉寂,他問道:“和建建商量出結(jié)果沒有?”
離夏的眼睛清澈無比,那忽閃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樣,透著靈秀。她說道:“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檢查,看結(jié)果吧!他沒具體說什么,我估計他會和我商量打掉孩子。畢竟那天的情況,他喝多了…你有沒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彼鹆宋合驳氖?,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個多月的情況,肚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和反應,哪里能夠觸摸到什么呢。
但離夏還是把魏喜的手拉了過來,讓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況。
已經(jīng)換了一身睡衣的離夏,薄紗般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不用刻意盯著就能看出里面的玲瓏嬌軀。她還是那樣的年輕活力四射,還是那個溫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顫微微的把手放到了離夏平滑柔軟的小腹上,雖隔著薄紗,溫熱的體溫還是傳到了魏喜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那里,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那個讓他擠壓的地方,那個曾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那個現(xiàn)如今孕育著生命的地方。
單獨面對離夏,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內(nèi)心的情感。他激動的問道:“你說,真的是我的嗎?”
離夏掃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撫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讓他搭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感受著自己的心跳。抿嘴溫柔一笑,嗔道:“當時宗建喝多了。他又沒你射的深,也沒有你那樣狠。而且大部分都被我挖了出來。而你的都直接射在了子宮頸上。很快就都進入了子宮。嘻嘻。你說應該是誰的呀。”那笑容綻放出三月桃花,美艷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