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齊鳴軒發(fā)出壓抑至極的喘叫,迷茫又驚慌地睜大了眼睛,肩膀可憐地縮著,軟著手腳慌不擇路地往前爬,幾乎是抽泣著求饒,“什么啊——出去、小野,不要…別、別這么弄……”
他掙扎得太厲害,薛野不得不暫時把陰莖抽出,皺眉把他拖回來,試圖把他按住,但他滿身都是熱汗,屁股也濕乎乎的,滑溜得抓握不住。薛野忍不住又在他臀尖扇了一掌,喘息著命令:
“齊鳴軒,別亂動?!?/p>
手伸到他身前去,抱著他捏他勃發(fā)的敏感陰蒂,又揉他的男性性器,耐著性子安撫,“冷靜一點,我不進去?!?/p>
齊鳴軒在他的懷里慢慢安靜下來,心有余悸地回頭看他,不放心地叮囑:“真的不行…我難受?!?/p>
“嗯。”薛野低聲應他,陰莖重新插進那個濕熱甬道。
他說到做到,果然沒有再弄那個生嫩的小口了,速度也慢了下來,抵著穴壁的騷點徐徐插頂,恥毛隨著陰莖的抽送不停磨弄著濕漉漉的逼口,酥酥麻麻的快感溫柔地充盈著下體。齊鳴軒舒服得輕聲哼哼,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聲音也軟下來了,在呻吟的間隙不住小聲叫薛野的名字。
真黏人。薛野抿緊唇,額頭上凈是細密的汗水,呼吸紊亂灼熱,幾乎要帶出火星,被欲望充斥的腦海里再度浮現(xiàn)出那個陰暗的念頭:要不還是操死他算了。
激涌的情緒助漲了灼烈的欲火,薛野勉強維持著緩慢的節(jié)奏,那柔軟的屄穴還是那么緊致濕熱,可帶給他的快感卻似乎遠不及最初了,反而越弄越難耐。
黏人的齊鳴軒沒能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意識沉溺在洶涌的情潮里,只剩一片混沌的白光,模糊間只覺得陰道很酸,很麻。溫吞的抽插延長了抵達高潮的時間,酸澀的爽意如浪花一般反復流過他的神經(jīng)末梢,卻遲遲到不了頂點,于是快感也漸漸變成了煎熬。他的性器不知什么時候又硬了,難耐的燥熱充斥著他的每一根血管,他不自覺地沉下腰,隨著薛野的頂弄,一下下地擺動身體,呻吟著用性器去蹭潮濕的床單。頂端被磨得發(fā)紅,粘稠的腺液滴答抖落,可是不夠,遠遠不夠。他的聲音里幾乎要透出痛苦了,渾渾噩噩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陰莖,才碰到就被薛野捉住了手腕。
“別碰?!毖σ罢f,聲音低低啞啞,性感得要死,說出的話卻殘忍得讓他絕望,“不許摸?!?/p>
“小野……”齊鳴軒被迫清醒過來,腰臀難耐地扭擺,“我想射……”
“一會兒再射。”陰莖再一次擦著敏感點頂?shù)缴钐?,窄穴被撐開,溫熱的汁液順著蠕動的媚肉縫隙層層滲出,快感也一層層地往上漲。齊鳴軒有一瞬失神,好一會才急促喘著問:
“一會兒、啊……一會兒是什么時候?。俊?/p>
薛野沉默,胯下仍用力地奸他流水的濕逼,兩人的交合處一片黏膩,水聲不斷。齊鳴軒過了好久才遲鈍地意識到,所謂“一會兒”,只是薛野隨口一說罷了。
他瞬間有點崩潰了,性器硬得發(fā)痛,陰道也被磨得抽搐紅腫,性交帶來的折磨已逐步蓋過了快感。他絕望地想小野再不射他的水都要被操干了,痛苦地擰著眉,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咬著唇求饒:
“不要了……小野,啊、啊嗯……好酸,唔唔。你快射好不好?”
一面說,一面試著縮緊甬道。肉穴滑膩地擠夾著陰莖,薛野倏地重重喘了一聲,陰莖突跳兩下,漲得更厲害了。
“唔唔!…”薄嫩的肉壁被撐得酸漲難言,齊鳴軒發(fā)著抖軟倒下去,臉孔埋進枕頭,被操得嘴都合不攏,涎液從嘴角流下,浸濕了枕巾:
“求你了,小野……”他要哭出來了,滿頭滿臉的都是熱汗,“太多了…要、要操壞了……”
薛野捏他被汗浸潤得格外軟滑的臀肉,慢慢挺著胯,刻意頂他的敏感帶,把人頂出聲聲不由自主的淫叫,俯身舔吻他潮紅滾熱的后頸,嗓音低沉:“哪有那么容易壞。”
好惡劣。
齊鳴軒簡直要被他逼得發(fā)瘋,手握成拳在枕頭上無力地捶打,虛張聲勢:“我要揍你了!……啊、啊啊…!”
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誘,那根陰莖始終硬挺挺地插在他穴里,不急不慢地抽動,唯獨不給他一個痛快。他終于徹底崩潰,膝蓋虛疲到快跪不住,咬著枕頭嗚咽:
“我不想做了……小野,放過我……”
邊說邊沒有章法地晃動臀部,努力地收縮燙緊的陰道,竭盡所能地討好著那根肆意侵略的大東西,哭喘著哀求:
“你插進來好不好?快操我,小野,操進來……求求你……”
他終于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