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野體貼地給了他緩沖的時間,克制著放慢了速度弄他,陰莖深入淺出,緩重地磨他抽搐的濕逼。蜜洞被插出陣陣粘膩水聲,痙攣得更加厲害,齊鳴軒一下被逼出一聲變調(diào)的哭喘,連說“不行不行”,五官都要皺在一起,無力地蹬腿,含混地抱怨:
“腿酸……”
又去摸自己的小腹,苦著臉說:“小野,好漲啊……”
穴腔里都是他自己潮噴出來的水,溫暖滑膩,陰莖泡在里面,舒服是舒服,敏感度卻大打折扣,確實有些不適合繼續(xù)操。但他自己說出口,聲音黏糊糊的,拖著長音,襯著滿臉情欲的潮紅,莫名就顯得淫蕩。薛野的喉結(jié)滾了一下,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過一會,還是暫且忍下了體內(nèi)洶涌的欲望,喘息著抽出性器。
肉穴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填滿的充盈滋味,隨著那根陽物的抽離,一股子難以忍受的空虛漸漸在陰道里彌漫開來。齊鳴軒咬著唇悶悶地哼,被肏得熟軟的穴肉一縮一縮,有意無意地夾吸著薛野的龜頭,以至于那陰莖和逼口分離的一瞬,竟發(fā)出了“?!钡囊宦曧?。
兩條赤裸修長的腿無力地滑下,大張著軟在床單上,無意識地袒露出腿心那朵淫艷的肉花。疲軟的陰莖下,兩瓣花唇被磨得充血艷紅,肉乎乎圓鼓鼓地腫著,被徹底肏開的嬌口還沒來得及合攏,肉蚌一樣一張一合,大量被堵在里頭的黏膩春水潺潺而出,感覺上宛如失禁。齊鳴軒面紅耳赤,努力收縮穴口也無濟于事,只好羞恥地伸手去捂,那水卻還是從指縫里漏出,把他身下的床單浸得濕透。
薛野盯著他指縫間溢出的那點濕漉漉的紅肉,隨手擼去性器上多余的水液,皺眉道:“你水也太多了。”
齊鳴軒窘迫,又找不到話反駁,只好睜圓了眼睛瞪他,眼眶還是紅的。薛野若有似無地笑了一下,低頭舔掉他眼角的淚珠:
“以前沒覺得你這么愛哭。”
齊鳴軒也覺得丟臉,紅著臉辯解:“誰哭了?那根本不是哭……”
薛野不跟他爭論,把他翻過去,臉埋在枕頭上。齊鳴軒掙扎著回頭:“干嘛???”
“換個姿勢?!毖σ按稹?/p>
他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窄腰無力地塌下去,T恤滑到肋下,露出大片緊實光滑的肌膚;圓潤飽滿的肉屁股卻高高翹起,兩處紅嫩的蜜穴清晰可見,一副歡迎來操的樣子。
齊鳴軒漲紅了臉,抗議:“這樣好像小狗啊。”
說著就想掙扎,豐盈的臀肉微微晃抖,濕淋淋的肉逼也綿綿顫動,附著的粘液斷續(xù)抖落,無意識地展露出色情的模樣。薛野一次還沒射呢,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種毫無自覺的挑逗,額角青筋繃起,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啞聲低語:
“你本來就是?!?/p>
又用力按住他,沉聲低喝:“不許動!”
齊鳴軒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過一會又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轉(zhuǎn)而夸薛野:
“你真的好大啊?!?/p>
“……”
這模樣一看就是已經(jīng)緩過來了。薛野扶著陰莖抵著他騷紅的肉戶慢慢往里插,頭也不抬:“謝謝,你也不錯?!?/p>
說罷胯下一撞,整根都埋進去了,龜頭破開層疊的淫肉,發(fā)狠地搗進穴心,操得齊鳴軒猝不及防就是一聲大叫,身體過電似的一抖,才恢復(fù)清明的目光眼看著又渙散了。
顫巍巍地伸手去推他,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控訴:“你干嘛……你干嘛那么…呃啊…!”
敏感的穴心又被抵著惡意地磨了兩圈,難耐的酸澀直沖顱頂。齊鳴軒的聲音猛地變了個調(diào),手軟綿綿地垂下,一時只剩下了抓著枕頭咬牙呻吟的份。
這個姿勢似乎進得更深了。滾燙的陰莖擠壓著肉道,仿佛操到了方才忽略的地方,渾圓的莖頭把緊嫩穴肉拓出形狀,每一次進出都在抵著敏感帶反復(fù)摩擦。沒幾次就讓甬道重新變得濕軟不堪,黏糊的汁液隨著抽插從交合處的縫隙緩慢滲出,流得他滿腿都是。
刺激太強,齊鳴軒沒出息地又流起了眼淚,被肏得大腿根都在痙攣發(fā)抖,逼口抗拒地繃緊接著又被無情地肏開,充血的陰道被磨得抽搐不已,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逼里被操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令人心悸的快感沖刷著他敏感的身軀,讓他眼前都有些模糊了,捏著枕頭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不得不驚慌地開口叫停:
“?!灰拧⒐ ∫?、小野!慢一點……”
聲音沙啞到聽不清原本的音色,屁股也胡亂地扭著,竭力逃脫這兇狠的撻伐。但隨即薛野的身體就壓了上來,胯部更緊密地貼著他飽滿柔軟的臀,用力把脹痛的肉棒往他的陰道里送。
硬燙的肉刃碾著軟滑的肉壁強勢地往深了操,柔嫩的穴心被頂弄得紅腫酸澀,慢慢地越來越熱,終于,在肉棒不知道第幾次操進來時,竟在那里破開了一個小小的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