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涼風習習,胯下濕膩溫熱的液體很快被吹涼,那極為尷尬的涼颼颼的觸感和貼在腿根的粘膩都在一而再地提醒著池潤,他是多么的不堪撩撥。不,那根本不是撩撥,顧采真意識不清,不過是捉住了他沒有穿鞋的腳,嘴唇磕在上面碰了碰,其他什么也沒有做,他便泄了陽精。
他實在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對自我沖擊太大的后果,就是他下意識將顧采真方才的行為解釋為昏迷中頸項無力垂頭碰觸到他的腳背,不是有意的,而她在那一瞬間難以解釋的笑容,大概也是在發(fā)作中意識不清的原因。少女成了他師兄的小弟子,這身份背后代表的不祥之意她壓根不知道,他雖然不喜她,卻也不曾為此而容不下她,這與她本身這個人無關(guān),他也從來都把她放在與花正驍一般無二的小輩位置上看待的。
可他這個做長輩的,如今卻做了什么?這般污穢糟亂的事情,他怎么就沒忍??!
即使有過晚來秋廂房外那一晚的意外經(jīng)歷,這件事依舊不是他可以平心靜氣習慣和接受的。顧采真年紀小,修為低,被迷魂掌和巫毒害得身不由己,還一路這樣強忍,他從她身上感應(yīng)到了躁動,反而守不住自己的元陽,著實不該。
他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不知緣由的煩躁,哪怕為她治療的中途被打斷,此刻也做不出甩手走人將她置于不顧之地的事情,隨著帶著治愈效果的靈力再一次源源不斷地輸入,少女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緩,池潤心下一松,這才察覺對方熱綿的呼吸縈繞在他的赤足周圍,一時腳趾一蜷,恍如夢醒,瞧著那潤白纖細手指,好像它們是什么劇毒蛇蝎,猛地提足甩開,以掌撐地向后退了一步,壓到草葉的窸窣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過于清楚,令人心驚肉跳,叫他反應(yīng)過度似的又連退好幾步。
直到看著少女依然悄無聲息地匍匐在地上,他才頓住了身形,心底尷尬又無奈,不過是個還不曾筑基的小姑娘,又是他的小師侄,自己何至于“怕”成這樣,他這般草木皆兵的慌張模樣幸好無人得以看見,玉衡澤世可丟不起這個人。
想到丟人,他不免又想到方才被少女捉住腳踝貼住足背激得射出來的事情,頓時脊背又是一陣緊繃發(fā)僵。
胯下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泄了一回,如今終于肯安生下來,但身體里的一股燥意依舊未散,他心知這番折磨的根由還在顧采真身上。畢竟后者是因為迷魂掌和巫毒的發(fā)作而昏迷不醒,又不曾有什么手段和渠道緩解,如今還是不得解脫。皺緊眉頭,他重新靠近又沒了動靜的少女,莫名有點心虛看著她依舊朝他這個方向伸出的手,深吸一口氣握住她的五指后一個翻轉(zhuǎn)掌心貼合,將指尖凝出的一股治愈靈力,再度慢慢輸送給她。χyυzんàIωυ.мè
他和季芹藻雖是同門,師承一人,但因為各自靈根修法不同,所以靈力也不一樣。他擅長靈算,又是純臻的水靈根,卜算越是凌厲決絕快準狠,靈力反倒需要更加澄澈和柔,宛如流水,水載萬物,才能包羅萬象。而顧采真則是土靈根。水土之間雖然既無相生也無相克,渴有道是水來土掩,兩者之間卻又存在天生的化解之意。土旺得水,方能疏通;水旺得土,方成池澤。所以他的靈力對于顧采真而言,是十分有效契合的。這次少女沒有再中途打斷,他感受著后背的灼痛在減輕,自身熱燥也在消退,心知是自己的靈力起了效果。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池潤憑著己身的感受,判斷少女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不再危急,才停下靈力起身。
下肢有所動作,難免蹭到胯襠,那不爽利的感覺令他身形一頓,又聽到少女忽然“嗯……”了一聲,頓時心神一緊,心知她怕是立時就要清醒,忽然慌得無以復(fù)加,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直接隱到了先前遠遠看著她的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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