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并不是熱心腸之人,與他明面上除了師叔師侄的關系也再無交集,卻幾乎是拼盡全力甚至不顧男女大防也要出手救他;再到此刻,從她身上傳來的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快感;甚至在她那漂亮但鮮少有太多表情的臉上,他看到了陌生又鮮活的種種神采。這一切就像是一把錘子,將之前那個疏離安靜的顧采真打碎了,又重新組成一個嶄新的人。
或許該說,不愧是天定的窺命之人,即便命運的齒輪重新轉動,一切變故尚未故態(tài)萌發(fā),玉衡澤世卻好像不經意地伸出手,就觸碰到了還沒有聚集形成的重重迷霧。
可年輕的男子再如何多智近妖,卻也有b遙遠多變的命運更加現(xiàn)實而近在眼前的難題亟待解決——他實在受不了下身那越來越快的套弄了。
“唔!”他只敢趁著一陣疾起的夜風搖晃枝葉的簌響,含混地悶在喉嚨中低哼一聲,悲哀地發(fā)現(xiàn)胯下的熱度絲毫得不到緩釋。那充血的要緊地方得意洋洋不聽號令地立著,翹著,脹著,痛著,被柔軟而溫暖的手掌握住無處可逃,粗暴撫慰重重肉弄帶來的刺激要把他b瘋了!更可怕的是,他的囊袋隱隱抽動了幾下,雖然一閃即逝,可卻讓他警鈴大作,直覺將會更加糟糕!之前在晚來秋的蓮池欄桿處他就險些失態(tài),一個隱約的念頭冒了出來——自己這是被“玩弄”得要……
不可以!他兀地睜大眼睛,夜深露重,露水似乎從葉尖垂落滴在了他的眼角,那么涼,又那么刺激。他簡直要崩潰了,渾身燙得可怕,腰部忍不住小幅度地不斷挺起,他都能想象自己這樣的姿態(tài)有多羞恥不堪,卻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他根本挪動不了半步,抵在后背抓緊竹竿的手差點控制不住力道,將那竹子直接掰斷!他死死盯住不遠處廂房窗臺前的少女,思維完全亂了,從下身傳來的摩擦酥麻b得他難堪又混亂,甚至忘了自己如今只是在“感覺”,竟然伸手試圖去撥開那只攥肉著他玉j不停擼動的手!
直到手掌直接隔著褲襠落在自己的陽物上,他才燙了一下似地移開手。
“唔!”他清醒了一瞬的腦海又昏沉起來,近乎自暴自棄地自我安慰:幸好,b起白日有師兄和正驍在場,起碼此時他不用擔心被人瞧見……
池潤沒有經歷過男女之歡,所以不明白,他如今躲在花葉叢中,看似好像到了不為人知的暗處,可卻b白日那般還有種難言的羞恥刺激。
“嗯!”少女又輕輕哼了一聲,池潤卻立刻雙目睜大瞳孔震顫,一大波令他差點叫出聲的快感終于累積到了極點,他腿根肌肉下意識繃緊,囊袋痙攣似地抽動著,大股大股暖燙粘稠的腥膻液體自玉j頂端噴薄而出,激打在褻k上,反向彈濺回他的胯間與腿根處,黏糊糊地沾得到處都是……
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幾乎在一瞬間忘記了隱藏行跡,只不可置信地看向不遠處。
少女的面龐終于與之前不同,那是一種緊繃到極致后的忽然放松,慵懶中帶著某種克制的享受與沉浸。
那種超出年齡的成熟感與誘惑感太違和了,就好像這具嬌艷少女的軀殼中,住著一個看遍滄海桑田的蒼老靈魂。那迎著月光的清澈眸仁如同琥珀琉璃,帶著自成一派的剔透,也有旁人看不懂的深沉,更有翻涌難消的情欲。
“呵……”她深深出了一口氣,像是放松,又像是低吟,可面上隨即閃過一絲毫無來由的狠與恨。貝齒咬住紅唇,仿佛美人銜住一片柔軟鮮艷的花瓣,唇瓣上之前留下的傷痕中,有點滴血珠無聲滾出來,倒像是花瓣被肉出了汁水,哪怕只看一眼,都能想象出那份甜美與誘人……以至于幾乎要忽略其中可能存在的,毒。
池潤被射精的快感麻痹了全身,背后的疼痛消減下去,唯有綿延不斷的刺激此消彼長,對于一個連自瀆經驗都沒有的年輕男人而言,這樣的刺激帶來的余韻幾乎剝奪了他所有的行動力。唯有他的目光是自由的,卻又被少女的神情完全吸引。
像是感覺到了池潤的注視,少女的視線陡然銳利,朝他這邊看來!yцsんцωцdё.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