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好難受……好像身體里有一把火,從里向外燃燒,血液都是滾燙的??诤每剩瑥暮韲档椒胃几傻妹盁?,最干旱的卻又好像是心臟,如同大旱之季龜裂的地面,到處是裂開的縫隙,讓人不敢踩在實處,隨時可能會一腳踩空,就被塌陷的地洞整個吞噬。
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讓季芹藻無所適從。而來自兩只手腕的束縛,又使得一直無意識拉扯手臂的他很不舒服。季芹藻的性格柔韌溫和,若是他清醒時,這種情況他自然是隱忍下去,但此刻……
“唔……”他難耐地拱起身體,勉強側(cè)向一邊,挺翹的男根頂端不停滲出晶亮的液體。他蜷著身體,羞恥又難以克制地蹭著床榻被褥,但半點沒能緩解身體的不適。
顧采真離開前并沒有幫他清理,他赤身裸體地蜷于床榻上,一身曖昧的痕跡,下身斑斑狼藉,看上去楚楚可憐,又誘人至極。
曾經(jīng)高潔若雪,明朗如月的瑤光生藻,如今真真正正淪為了一副禁臠的淫靡模樣。
“嗯……嗯唔……”沙啞的男聲帶著哭腔,反復(fù)嗯哼著。但兩手被束起,他連用手自己撫慰都做不到。到后來,他好像實在熬不住高燒與春藥的交相折磨,陷入了又一次的昏迷……
顧采真看著千里鏡中,已經(jīng)反復(fù)多次虛弱醒來,又熬不住再昏過去的季芹藻,面無表情。
再等一次,她耐著性子在心里對自己說道,等他再醒過來又昏過去一回,她再出現(xiàn)。
必須得讓季芹藻吃足了苦頭,他才會記住這次教訓(xùn)。
她屈起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敲著桌子,姿態(tài)悠閑得仿佛在看一出戲。
以季芹藻目前的狀態(tài),就是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大動作,千里鏡呈現(xiàn)的畫面大部分時候都是接近靜止的,她卻目不轉(zhuǎn)睛地一直看著。
可是這一等,便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季芹藻還沒有醒。
他的面色越發(fā)蒼白,臉頰上的紅暈也越發(fā)帶出不正常的姝麗紅艷,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朵在驕陽下暴曬太久的海棠,脆弱,無力,缺水,萎靡。他的肌膚好似趨近于半透明,只是因為沾染了情欲的粉,才多了些鮮活的生機。顧采真看著千里鏡中他胸膛的起伏變得平緩,再漸漸轉(zhuǎn)向輕微,敲著桌面的手指節(jié)奏一亂,又驟然停止……
冬去也寢殿的門被推開,一個挺拔如竹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因為逆著光,身處殿內(nèi)的人是根本無法看清他的面容的。
而此時,除了雙目緊閉嘴唇微動,似乎是在囈語卻又發(fā)不出半點聲音的季芹藻,殿內(nèi)空無一人。
但來人顯然并不是魔尊顧采真,因為從身形裝扮來看,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但他的裝束又和魔宮的侍者侍衛(wèi)截然不同??烧嫜詫m豈是外人能隨意進(jìn)出的?除非得到魔尊顧采真的首肯,否則擅闖者死。這么多年,闖進(jìn)來卻還活著的那唯一的例外,只有當(dāng)初花家的那個少年郎,花似錦。他雖然受了些折磨,又好似受了些打擊,到底全須全尾地離開了。
更何況,冬去也本就是除顧采真外,任何人不可踏足的禁地,別說是外來者,哪怕是魔侍,也非指示不可入內(nèi)。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