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diǎn)40。”她說。
“那他們就是不在家。”話剛說完,凌清遠(yuǎn)就把她勾了下來,在她鼻尖烙下一吻。
“……凌清遠(yuǎn)!”她匆忙捂著鼻子,仿佛被人打了似的。
“每次都這樣大呼小叫的,不累么?!绷枨暹h(yuǎn)揚(yáng)唇笑了笑,把她推到床鋪里側(cè),在她還沒意識過來他要干什么之際,薄被翻起,慢動作似的,覆在了兩個人身上。
她被他壓著,動憚不得。
而且身下還有一個硬挺的肉棒頂著她。
“你怎么會……”
“晨勃?!彼翢o羞恥感地解釋,身下的肉棒抵著她的褲子動了動,隨后不滿的皺眉。
“你穿褲子?”眉頭擰著,像是獲知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
凌思南莫名有種成就感,捂著嘴笑:“對啊,我穿褲子?!彪m然只是普通的居家棉褲,但是厚度也足夠屏蔽他。
凌清遠(yuǎn)深吸了一口氣:“不許穿?!彼f著,手下就開始身體力行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脫起她的褲子來。
“喂喂喂,凌清遠(yuǎn),你這是以下犯上知道嗎,姐姐的褲子也敢脫?”她刻意拿出姐姐的身份,不過她卻沒想過這個身份對凌清遠(yuǎn)來說反而是催情劑: “欸,凌清遠(yuǎn),清遠(yuǎn)——那個是內(nèi).褲,你脫錯了——”
嗯?她自己愣了下,脫錯了是什么意思?
他一米八的個子壓在她身上,她除了左右挪什么辦法也沒有,弟弟要脫她的褲子,她也只能任人宰割。
“我沒脫錯?!绷枨暹h(yuǎn)撐起身說,“我說了不許穿,就是一件也不許穿。”
她瞪大了眼睛:“別鬧了,你還生著病呢。”欸,也不對,為什么是這個理由?
不知不覺間自己身下已經(jīng)赤條條地,而他也……脫光了下身。
兩具身體的下面完全沒有任何隔閡地緊貼在一起,接觸間都是皮膚光滑赤裸的觸感。
還有他那一根硬挺的巨擘,抵在她的陰阜上。
他盯著凌思南穿著長袖家居服的上半身,那兩團(tuán)綿乳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的眼神里寫著“不滿”兩個字。
“你要干什么?”她覺得自己是明知故問。
他的聲線里裹著晨間暈染的情欲——
“干你,姐姐?!?/p>
凌思南對著他猛搖頭,自己昨天剛堅定過信念絕對不會再和他做這種事,怎么轉(zhuǎn)眼事態(tài)就發(fā)展到這個樣子。
凌清遠(yuǎn)趴下來,下身緊緊貼著,肉棒杵在她的兩腿之間,來回地抽動,手上也沒閑著,開始拉開她上衣的拉鏈。
她還沒有很濕,所以凌清遠(yuǎn)根本進(jìn)不去,可是他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進(jìn)去,不著急,反正今天一整天,她都是他的。
生?。慷嗌鷥商煲矝]關(guān)系,只要姐姐陪著他,生病時他的樂趣,可能會比平時多得多。
“清遠(yuǎn)……嗯……清遠(yuǎn)……不要……”凌思南被弟弟的肉棒磨著陰戶上的軟肉,肉與肉貼合在一起,龜頭蹭著陰蒂,鈴口收縮,像是一張嘴,小口地把陰蒂上那一粒小珠吃到了口里,還美味地咂了咂,她整個人都爽得一塌糊涂,身下的水也汩汩往外流,忘記了自己之前都在想什么,可是意識里還是記得這是不被允許的事,喊著不要,手上也推拒著。
凌清遠(yuǎn)忽然嘆了口氣,趴在姐姐的雙乳間。
感覺到弟弟停下了動作,凌思南掙了掙,可他還是不放開她。
“清遠(yuǎn)?”
“沒什么力氣……”凌清遠(yuǎn)歪著頭可憐兮兮。
“沒什么力氣你還……”她說不下去,因為弟弟的陽具還頂在她的小穴口,擠進(jìn)去了一個小頭。
屄內(nèi)忍不住收縮,把他夾緊,她也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引得凌清遠(yuǎn)差點(diǎn)破功地嘶了一聲。
“我是個病人,沒什么力氣……”凌清遠(yuǎn)強(qiáng)忍著沖動,下身輕輕插送,頂?shù)媒憬銍聡摮雎?,而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平靜得不動聲色,甚至還帶了一點(diǎn)委屈,“可是晨勃好難受……”
他真的是集八方演技于大成者,少年明朗清俊的臉上此時不見半分情欲,就像是個小天使在祈求人間大愛一般地望著姐姐凌思南。
“姐姐,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