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蘇老師,起床了”醒來的許哲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熟睡的蘇容,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蘇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仍是均勻地呼吸著,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還不醒,難道是昨晚做得太狠了?”,許哲心想。昨晚自己又把人按著吃到心滿意足,蘇容被欺負得哭哭啼啼,小嫩穴卻流著水乖乖吸著自己,可愛極了。而且他一想到那幾個人在他之前不知道玩了蘇容多少次,他就忍不住按著蘇容死命發(fā)泄,一定要洗掉其余人留在蘇容身上的味道才行。
許哲看著蘇容毫無防備的樣子,心里癢癢的,他翻身覆到了蘇容身上,細細地從他額頭開始往下親,一路舔吻過又長又翹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吻到粉色的嘴唇時停留了好久,吮住下唇又舔又吸,把嬌嫩的唇瓣咬得微微紅腫才繼續(xù)不斷下移。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容特別愛干凈的原因,和其他同齡的男生不同,蘇容身上都是一股好聞,并且十分恬淡的氣息,許哲覺得這股味道聞著很舒服,便把鼻尖頂在他的頸側(cè),一邊拱動,一邊伸出舌頭對著那里舔來舔去,沒一會兒就把蘇容的脖子給弄的濕乎乎的。
這么大的動作,按理來說蘇容早就應(yīng)該醒了,可昨晚兩人做到太晚,蘇容這會兒睡得正香,所以即使身上正壓著個一米八幾的大活人,也只是身子無意識的抽搐了幾下,微微張開嘴,低低哼了聲,就徹底軟下來任由那雙大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蘇老師?你不醒的話,我可就要繼續(xù)了”,許哲咽著口水問道,一手掀開被子,一手把那薄薄的衣擺撩了上去。
頓時,一對布滿了指痕與吻痕的白軟乳肉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它們正隨著主人的呼吸緩緩起伏,頗有幾分誘人的味道。許哲把食指壓在右乳頂部的乳頭上,那乳頭是淡粉色的,觸感又軟又嫩,許哲沒忍住,把它捏在指腹里用力碾了碾。
“嗯……嗯……”,蘇容閉著眼睛哼唧出聲,隱隱約約還帶了點哭腔。
“嘖,睡著了還叫的這么騷”
許哲的食指一邊以很小的幅度打著圈揉弄,一邊慢慢往下按,那小小的乳頭被按進了柔軟的胸肉里,可憐地癟了進去,食指一松,乳頭又迅速地膨回原狀,如此反復(fù)幾次,軟軟的乳頭變得有點堅硬,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
“好敏感的奶子,是被人玩過多少次才能騷成這樣”,略有些嫉妒的許哲發(fā)出不滿的輕嗤,但同時又對這樣一副誘人的身子有些欲罷不能。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一邊用覆著薄繭的手指不斷摩挲,一邊輕輕往上拉,乳頭和周邊一點白皙的乳肉被慢慢扯長,拉到極限時手指一松,彈性十足的乳頭迅速彈回原狀,整只肥乳也跟著搖搖晃晃地顫個不停,許哲伸出大掌握住整只乳房,隨著乳房顫動的節(jié)奏左右搖擺著揉弄起來,力道大的連肥嫩的軟肉都從指間漏出些許。
蘇容本就敏感的身體跟著一軟,雙腿竟下意識打開,形成了一個平時最容易挨操的姿勢。
許哲看的眼睛都紅了,猛的低頭吮住了乳尖,用牙齒輕輕磨著奶孔,粗糙的大舌舔舐著淡粉色的乳暈,吸得津津有味。不一會兒,吹彈可破的乳肉就印上了指痕,粉嫩的乳尖也變得如一顆紅櫻桃,油光水亮地泛著水光。
“老師……你好香啊……唔……”
“我吸你這里的話,你會和那些女人一樣,也能噴出淫蕩的乳汁嗎?哦!好想把你干懷孕,讓你像個蕩婦似的呆在家里,只知道不停的產(chǎn)奶,生孩子……”
他越說越興奮,最后簡直大口張開把整個乳肉含進嘴里狼吞虎咽,喉結(jié)不停上下滑動,那只手也不老實的握住纖瘦的細腰慢慢往下摸,順著腰臀、大腿一直摸到光滑的小腿,睡褲順勢一點點滑落,蘇容白皙性感的身體像禮物一樣被拆開,呈現(xiàn)在許哲面前。
那下面小內(nèi)褲倒還是穿著的,只是經(jīng)過剛剛的一番玩弄,已經(jīng)濕的差不多了,隔著濕透了的薄薄布料,小穴饑渴的蠕動著要吞咽火熱的大東西,許哲卻只給他他的手掌,隔著內(nèi)褲充滿了力道的緩緩揉搓,把那張騷浪的小嘴揉的抽搐著大口大口吐出透明花液來。
“老師,快醒醒,再不醒你下面流出來的水都快把我的床給淹沒了”,許哲笑著打趣,手上嘴上同時用了點力氣,終于把沉睡中的蘇容弄的皺起眉頭,顫巍巍的張開了眼睛。
然而還沒等他徹底回神,就被體內(nèi)洶涌涌上來的快感打了個措手不及。
“啊……嗯……”,在那手指的褻玩中,蘇容努力眨了眨眼,分辨出了眼前的人是誰后,才顫著嗓音叫出了對方的名字,“許,許哲?”
“嗯,不然老師還以為是誰?”,許哲把嘴含糊的埋在蘇容的頸側(cè),手指勾著內(nèi)褲邊緣,往下褪,一直褪到腳踝的位置,然后大掌拖起蘇容纖細光潔的腳腕,直接把掛在上面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
這下子,兩人基本上又是赤裸相對的狀態(tài)。
蘇容胯下的小陰莖軟軟地臥在那里,下頭是經(jīng)過男人長時間的疼愛,變得有些肥厚的兩片花唇。昨晚那里被欺負了好久,現(xiàn)在還是濕濕軟軟的,許哲扶著腫脹勃起的雞巴,把龜頭抵在肉縫處撥弄了幾下,穴口便微微張開,柔軟地吸住了龜頭。
“想要嗎?嗯?小騷貨”,他挺了挺腰。
即將被充實的飽脹感帶來一片酸麻,即使僅僅是個頭部撐在那里,也讓過分敏感的穴肉泛上陣陣戰(zhàn)栗的快感。蘇容偏過臉,嘴唇張張合合,最后小聲說,“別那么叫我……我……我不是……”
許哲笑了聲,抽出肉棒抵在陰蒂上,緩緩轉(zhuǎn)圈,“不是什么?”
“嗯……嗯……不,不是小……騷貨……”
“不是?”,腰部一邊款擺,一邊低頭含住一邊耳垂重重一吸,“那你抖什么?我一插進去你就吸著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要強奸你,你都會張開大腿給他干?”
“許哲……我是你的老師,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唔……”
“我不僅說,我還要操你呢”,許哲咬著蘇容的脖子,大手撐著他的腿根把它們掰開到最大,兩根手指不停的撥弄滴水的陰蒂,“說,你是不是騷貨?”
“啊啊……不,不是……我不是……嗯啊……”
“真是欠收拾!”
手指由上而下的插進去,手掌便罩住了大半個腿窩,他掌心帶著點繭子,堅硬粗糙,磨在那被他插著的地方上面那顆小肉粒上,蘇容一下子舒服的閉著眼睛長長“啊……”了一聲,沒幾下就泄了一次在他手上。
“誰是小騷貨?嗯?”,許哲下身漲的要命,低頭去吻狠狠的吻他,引他轉(zhuǎn)過頭來與他接吻,一邊火熱的吻一邊手下大開大合,技巧與力度并重的弄著他敏感多汁的小穴,蘇容被他高超的技巧弄的高潮連連,被他吃著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輕喘,下身一刻不停的縮著抽搐著。
“說啊,誰是小騷貨?”,又是幾十下飛快的抖動后,許哲猛的拔出手指,覆在蘇容耳邊呼出濕熱的氣息。
蘇容整個人都想縮起來,又想全部往他的手上湊,渾身都著了火似地,難耐卻又舒服。所有的感覺都聚集在那一處,他漸漸受不了,那截細腰跟著揉搓陰蒂的動作越抬越高,“嗚嗚嗚……我是……我是啊……”
“是什么?說清楚點!”
“是……是小騷貨……我是小騷貨……嗚嗚嗚!??!”
粗糙指腹磨著的那處,動作由磨蹭忽然改為了大力的按壓!
許哲手指深深插入他泥濘不堪的小穴里,指尖找到內(nèi)壁那點,硬硬刺刺的猛地按在敏感不已的小突起上,使勁一揉!蘇容“呃”的一聲戛然而止,整個人一下子哆嗦著尿出了一小股透明液體,他哭著扭腰躲,卻遭到他更重的揉按。
兩處嬌嫩地點哪里容得這樣的同時刺激,許哲又恰在此時埋頭,在他因為高潮用力仰著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著的一只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同時收緊──蘇容哭著喊著猛搖頭,下身一股一股的射出透明淫水,抽搐的身子抖的如同風(fēng)中落葉,表情卻因為極致的高潮而變得更加淫蕩。
“啊……啊……不要……我要死了……”,他下身的噴射漸漸停下,人卻一陣一陣抖的更厲害,嘴里無意識的抽泣著,“好舒服……不行了……嗯……你弄死我了……嗚……”
許哲手指仍在慢慢抽動著,照顧著他、延長他更多不間斷的快感。
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蘇老師在自己手下舒服的潮吹,高潮連連,許哲心里的驕傲得意都快要溢出來了,“老師,我和他們比起來,誰弄得你比較舒服?”
這個問題,以前蘇容和他們其中每一個做的時候幾乎都被問到過,那時候他不明白這些男人的好勝心,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來,往往就會被收拾的很慘,直到后來他學(xué)乖了,不再說什么不知道,都很舒服,而是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就像現(xiàn)在,他觀察著許哲的臉色,雙腿掛在他腰間不經(jīng)意的蹭了一下,咬著唇,紅著臉,露出了一個欲言又止的表情。
許哲立馬就懂了,低下頭撬開他的唇瓣,勾出他的小舌吮了一下,下身暗示性的往里戳了戳,“那還想不想要我操你?”
蘇容紅著臉說,“要不然……我用手幫你吧,昨晚做了好久呢,還有點累……”
“真不想要?”
許哲壞笑著壓下來,蘇容顫抖著“嗯”了一聲,細細感受了會身體內(nèi)突如其來的飽脹感,確定了沒有太疼的感覺后,才猶豫著輕聲說,“要不然……在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我就知道蘇老師這么騷,雞巴一插進來就會妥協(xié)……唔,夾太緊了,給我放松!”
“嗯嗯嗯……慢點……慢點……”
這一大早上的,床鋪又咯吱咯吱響了兩個小時才停。等許哲從蘇容身上徹底爬起來時,已經(jīng)差不多將近中午十一點了。他去把毛巾重新洗了一遍,回來給蘇容大概清理了身子,剛弄的差不多,就接到了朋友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打球的短信。
許哲俯身吻了一下蘇容的側(cè)臉,交代道,“老師,我出去一會兒,你在這里乖乖等我,知道嗎?”
“唔……”,蘇容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
由于時間有些趕,許哲看著蘇容裸露在外面的肩頭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把那皺巴巴的睡衣給他穿上去,只是提著被子邊緣往上拉,堪堪把他整個人包裹在里面。
如此,許哲總算是放下心來,等換好了衣服后大步的走出了寢室。
屋子里又恢復(fù)了一室的寂靜。
只不過這種安靜的氛圍還沒有持續(xù)多久,大概還不到半小時,寢室的門再一次被人打開,一道比許哲還要高壯的粗獷身影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呼哧帶喘的推門而入。
邢峰剛剛在外面健身來著,中途接到了前女友的電話,對方支支吾吾的拜托自己去一個地方,問她到底要干嘛她也不說。邢峰還以為她是后悔了想復(fù)合了,心情有些復(fù)雜的赴了約,誰知道到了那里他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是想復(fù)合,就是買包沒錢了,叫他去刷卡而已。
邢峰雖然人糙了點,但不是傻,當(dāng)即氣的把前女友扔在原地,任她怎么喊都不回頭的大步離去。
這下子健身也健不下去了,他本來想去網(wǎng)吧打兩把游戲算是發(fā)泄,可不知道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思,走到一半時,他腳下生生一轉(zhuǎn),要去的方向就變成了宿舍。
也許許哲和那個姓蘇的老師都在?也許兩個人都走了?要不就是只有許哲一個人?邢峰推開門的瞬間還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等到他目光往許哲的床上一瞟,發(fā)現(xiàn)睡在里頭的那道纖細身影后,所有的聲音瞬間全部堵了回去。
很顯然,許哲出去了,而且還把蘇容一個人留在了宿舍里。
邢峰心頭狂跳,被一種不知名的情緒驅(qū)趕,他很輕很輕的關(guān)上了門,然后慢慢踱到蘇容身邊,居高臨下的站在那看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的喚了一聲,“蘇,蘇老師?”
蘇容沒應(yīng),被子下面的身子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
但邢峰眼睛特別尖,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此時身上什么都沒穿,估計是剛被許哲干完,指不定腿間那騷洞還沒合攏呢。
這樣想著,他一屁股在床邊坐了下來,床鋪都被他一米八五的體重生生砸的晃了一下。邢峰沒管,伸手探進被子邊緣里面摸了進去,越摸臉上就越是露出垂涎的神色。
怪不得昨天許哲干他的時候那雙手就像黏在他身上了似的,別看蘇容是個男人,可那皮膚,比有些女人都嫩,觸感滑不溜丟的,要是能一邊干著他一邊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上一遍,肯定別提多爽了。
不知不覺間蘇容身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邢峰扯到了腳下,邢峰的手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等摸到腿間那個小洞時,邢峰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腳下的鞋子一踢,就急吼吼的爬上床壓在了蘇容身上。
“嗯……”,沉睡中的蘇容胸腔內(nèi)猛的傳來了一股憋悶感,之前他休息的差不多了,這次這么一搞他醒的比剛剛還要快,只不過他醒來后就傻眼了,怎么都沒想到壓在他身上的人不是許哲,而是他那個壯的像熊似的室友,邢峰。
“你……你怎么……唔……你的手……不要……快,快下去……嗯……”
由于常年健身的關(guān)系,邢峰的體格比許哲將近壯一倍不止,現(xiàn)在那肌肉隆起的身軀交疊著壓在他身上,使得本來就不大的空間顯得更加狹小,蘇容在掙動中只覺得鋪天蓋地都是對方身上濃厚的雄性氣息,帶著股汗的味道,不停的往他的鼻尖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