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點(diǎn)力氣哪里是邢峰的對手,邢峰單單桎梏著他的手腕,兩條粗腿夾著他撲騰的腿,粗笑著沖他耳蝸里吹了口水,就令蘇容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啊”,軟軟的躺在那里沒了力氣。
“缺男人干的小騷貨,剛剛動的不是還挺來勁嗎?嗯?”,邢峰捏著蘇容腿間的陰蒂使勁一掐,滿意的觸到了滿手滑膩的觸感,“怎么這么濕,婊子都沒你流的水多”
“我沒有……你,你別說了!”
“還嘴硬,當(dāng)許哲昨天干你的時候我沒聽到是不是,那叫的,恨不得把整棟樓里的男人都招過來狠狠操你!”
“呃!”
看著蘇容猛的揚(yáng)起的脖頸,和下面猛烈抽搐的小穴,邢峰抽出手指放到蘇容面前晃了晃,笑的特別惡劣,“高潮了?老子兩根手指都吞的跟什么似的,我看你這里就是一時半會都離不開雞巴操”
“別……別這樣……”,蘇容哭著搖頭,高潮中的身子還沒徹底平息,邢峰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隨即將蘇容的一雙腿用力分開抬起,熾熱健碩的身軀就這么擠了進(jìn)來。
早已適應(yīng)了急躁性事的花口敏感地吐出濕液,溫順地含入巨碩的龜頭,緊張的收縮吞吐間被占有了個徹底。
邢峰挺腰用力往里一插,爽的直仰頭粗喘,“哦!媽的!怪不得,怪不得許哲把你當(dāng)個寶貝……嗯!還他媽真是個寶貝!爽死老子了!”
他以前玩女人的時候也說不上有多熱衷這事,畢竟他那里太大,能適應(yīng)他的女人不多,在床上時,他一操的用力點(diǎn)那些個女人就哭爹喊娘的,叫的他連發(fā)泄的欲望都沒有,每次只能草草了事。
可蘇容這穴卻有些不同,包容性極強(qiáng)不說,還又濕又緊,像張小嘴兒似的含著他,輕輕一插里面就噗嗤噗嗤往外噴水,而且他撈著蘇容的腿試著把一整根都干進(jìn)去,蘇容不僅沒喊疼,還張著嘴,臉上紅紅的露出了迷離的神色。
“怎么樣啊蘇老師,我這根雞巴,可比你跟過的那些男人大多了吧?”,邢峰看他下面濕的很,便一不做二不休,邊固定著蘇容的小腰,邊趁著一穴的泥濘往里捅,插進(jìn)抽出,如此反復(fù)。
只見那小小的嘴被捅的張成一個大洞,兩片花瓣可憐的包著他那個大東西的腦袋,努力的吞咽。邢峰感覺自己的東西陷到了一個又熱又軟的地方,里頭還似有無數(shù)張小嘴巴在吸他,要是能狠狠心捅進(jìn)去,滋味一定美的升天。
可是蘇容含著大東西的腦袋就高潮了,被操的大張著的花穴緊緊吸著那個大頭,一顫一顫的到了頂點(diǎn),穴口還不停的有滋滋的淫水溢出來,蘇容更是眼尾通紅,嗚嗚咽咽的扭著小細(xì)腰,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嗚嗚……好大……太大了……插穿了……滿了……真的滿了……不要在進(jìn)來了……”
“呼……這才哪到哪?乖乖的張開腿,全都給我吃進(jìn)去!哦!”
說罷,邢峰下身一記又重又狠的挺動,堅硬的性器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層層疊疊纏上來的媚肉,滾燙的柱身狠狠地分開緊貼著柱身的穴口,陰囊重重拍打在會陰,一下子推到了最深處。
“??!”,蘇容整個腰身被這下干的使勁往起彈了彈,指甲都遭不住猛的陷進(jìn)男人汗?jié)窠Y(jié)實(shí)的肌肉里,“要死了……要死了……”
“有沒有干爽你?。啃◎}貨?”
“啊……哈……不……”
“嘿嘿,老子以前雖然開過葷,但還從沒整根插進(jìn)過女人的穴里,今天你算是走了運(yùn),給我接好,我要開始操你了!”
“啊……!”被深入的刺激,被填滿的滿足,蘇容唇邊逸出低低的哭吟,小花穴反射性的咬了肉棒好幾口,抽搐著把它往里面吸。他抓住床單,上半身微微弓起,又頹然倒下,喘著氣的望著身上的男人,“輕點(diǎn)……輕點(diǎn)……”
邢峰抬起蘇容雙腿勾在自己腰上,腰桿往下沉,待盡根后就大開大合地聳動起來,一邊插還要一邊問,“舒不舒服?插的你爽不爽?”
小穴里水液潤滑但卻恰到好處,剛剛好,可以讓他進(jìn)出得更加順暢,又不會過于滑膩,摩擦感十足,每一下都能讓那種滅頂?shù)目旄猩钊牍撬?,舒爽到人一激靈。邢峰雙手抄到蘇容身后,摟住他的背脊,抬高上半身,下身如同動力強(qiáng)勁的機(jī)器,重復(fù)、不知疲倦沖撞著,蘇容搖搖晃晃仿佛置身巨浪中的小舟,每一次的深入都撞得他全身上下竄動。
不得已,他只好嗚嗚咽咽的抬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雙腿蜷縮著無力掛在男人腰部兩側(cè)。
邢峰肌肉繃緊:“想不想再用力點(diǎn)兒?”
太、太重了……蘇容紅著眼嗚咽:“不……你撞的我好疼……唔!”
“哪疼?這兒嗎?”
噗嗤噗嗤噗嗤!一連串的搗穴聲極其快速的從兩人身下傳來。
兇猛的攻勢讓蘇容有了危機(jī)感,小穴被草得狠了,也自動收縮得緊緊小小的,妄想阻止肉棒的繼續(xù)侵入,“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輕點(diǎn)……痛啊……不要……不要……”
“看你這樣子,明明舒服得要命,在矯情什么?好好受著!”
兩人在床鋪里干了好一會,床腳咯吱咯吱的像要快斷掉了一樣,邢峰猛擺腰桿抽插了上百下,最后一個狠頂,把蘇容頂?shù)膹氐讻]了聲響后,大手隨意抹了把額上的汗水,隨即掐著蘇容的腰,抱著他掀開簾子,把他放到了宿舍中間的那張桌子上。
“呼,熱死老子了,還是這樣干穴方便”
整個過程中插在蘇容體內(nèi)的大肉棒就沒離開過,現(xiàn)在剛一固定好位置,邢峰就忍不住抓住蘇容胸前兩團(tuán)綿乳放肆揉搓,肉棒下下重?fù)舾叱边^的小穴,龜頭抵著肉壁一路刮到最深處。
敏感的小穴越縮越緊,媚肉緊緊纏住肉棒,邢峰如發(fā)了狂的野獸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瘋狂的草干插弄,在蘇容受不住想逃之際死死按住他,把肉棒往里面貫。
“哦!哦!爽不爽!爽不爽!小騷貨!看我怎么干死你!”
“啊啊??!太快了!呃??!慢,慢點(diǎn)!”
穴口和肉棒摩擦地快要起火,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邢峰一身熱汗,把身上健壯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顯得野蠻粗獷,下腹打樁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蘇容腿間,額頭青筋暴起:“那就以后天天這么操你,你答不答應(yīng)?”
蘇容哭著去看兩人交合處,顛簸著斷斷續(xù)續(xù)泣道:“答應(yīng)……答應(yīng)……嗯嗯輕些……慢些插……都弄了一晚了,我那里快壞了……”
邢峰聽得熱血沸騰,粗聲笑道:“不是有兩張嘴嗎,輪流來,我可還沒干夠呢”,說完讓蘇容去摸他露在穴外的部分,硬燙得像燒紅的鐵棍,足有兒臂粗,撐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經(jīng)到了極限。
蘇容眼神恍惚了下,宮口的位置又被頂進(jìn)了一塊不粗碩的頭部,只能抽泣著小聲說,“那你輕一點(diǎn)……”
“這可由不得你”
治不了他上面的嘴兒,難道還治不住他下面的嘴兒?看著自己猙獰恐怖的肉棒把緊致嬌嫩的小花穴撐到白白薄薄時,邢峰滿是快慰,不顧他的求饒,一鼓作氣繼續(xù)把肉棒繼續(xù)往里面插。
因緊張和疼痛的子宮口收縮得極小,這下遭了央,大肉棒強(qiáng)行卡進(jìn)來的瞬間,蘇容猛地握緊雙拳,汗?jié)竦陌l(fā)絲黏在白皙光潔的額頭上,嘴唇張著猛吸氣,“太大了……出去啊……”
邢峰眼里的欲望濃烈得像一口深井,他低吼一聲,齜著牙把蘇容往身下一拖,用盡全力狠狠一頂!
穿過層層疊疊的軟肉,肉棒終于盡根沒入,身體稍稍后退,拔出一截,又迅速狠狠的插進(jìn)去。
“啊……!”
沒有試探,沒有緩沖,邢峰挺腰兇猛地進(jìn)出小穴,結(jié)實(shí)的小腹把飽滿豐潤的臀部撞得直搖晃,在一次次進(jìn)出中,小花穴也習(xí)慣了這驚人的欲望,小嘴兒又開始咬住肉棒吞吞吐吐,花汁越磨越多,慢慢從緊致的甬道中溢出來,又被搗成白沫粘在穴口周圍和肉棒上。
快感一重一重加深,蘇容搖擺起腰肢,小屁股一翹一翹,主動用小花穴吃下肉棒,小嘴兒啜得特別緊,拔出來時帶出鮮紅的媚肉和香甜的汁液,糜爛銀穢,讓邢峰爽的臉色通紅,無法自拔,只能不停的操干,再操干。
“啪啪啪!”他時不時加快速度狠草他幾下,操得他身子顫抖,小穴敏感的吸啜發(fā)出細(xì)微的滋滋響聲,嘴里也不停的哼哼,止不住的哭叫一串串泄出。
“啊……啊……又要到了……要到了……”,嫩白的腳趾用力蜷縮,小腳掌上密密的全是皺褶紋路,尖叫聲不斷抬高,回蕩在空曠的寢室內(nèi)。
邢峰操干間粗喘著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這小騷貨不知何時竟泄了他一身,不僅腿間那處,前面那根也跟著滴水,澆在他胯間濃密的黑色恥毛上,把那里弄的濕乎乎一片。
“騷貨,騷死了”,大塊頭的男人俯下去整個壓在蘇容身上,把那纖細(xì)的身子罩在懷里,健壯的臀部埋在蘇容腿間一拱一拱的密集蠕動,插的蘇容嗯嗯的揚(yáng)起小腿,在他身下小聲啜泣著,“太深了……嗚……”
“腿張開點(diǎn),你夾那么緊,縮的又那么厲害,可不就漲死了”
就在邢峰哄著蘇容給他插子宮的時候,寢室的門被大力推開,許哲臉色鐵青的出現(xiàn)在門口,惡狠狠的瞪著那一對交合的人影。
然邢峰就跟沒事人一樣,臉上掛著舒爽的笑,一邊架著蘇容的腿挺腰律動,一邊回頭沖許哲說,“你回來了?蘇老師這穴我嘗過了,的確夠味,就是太敏感了點(diǎn),我操了這么一會兒,他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語氣里說滿滿的得意和挑釁。
“蘇老師,你不想解釋一下嗎?嗯?”,許哲慢吞吞的問蘇容,聲音低沉悅耳,口吻無限溫柔。卻讓蘇容打了個寒戰(zhàn),只覺一股冷意順著脊背爬上來。
“不……不是……我……嗯……”,蘇容在邢峰的身下拼命掙扎著想要往外逃,小屁股猛烈搖擺,子宮口里的小嘴兒卻在拼命的扭動之下不停吸咬著邢峰還很精力旺盛的肉棒,吸得那棒身又猛的漲大了一圈,“唔!”。
碩大的龜頭頂磨著軟嫩宮口的軟肉,幾下就把蘇容磨軟了身子,小聲呻吟著停止掙扎,陰道強(qiáng)勁的抓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股股的淫水不住的噴了出來澆在大龜頭上面。
竟是被生生操出了潮吹。
許哲整張臉都綠了,走過來捏著高潮中顫抖不已的蘇容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一陣,半是嫉妒半是不甘的問他:“小騷貨!他真的操的你這么爽?都把你操尿了?”
蘇容說不出話,漂亮的眼睛因?yàn)榍橛@得更加迷離,聽見許哲的問話,也只是下意識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邢峰一邊挺著腰小幅度的繼續(xù)動著,延長著蘇容的快感,一邊志得意滿的笑:“怎么?他跟著你的時候從來沒這樣過?”
“操,說的什么屁話?老子把他操尿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女人呢!”,本來放在窩里的兔子就這么被別人叼走了,許哲郁悶極了,將勃發(fā)的某物塞到還在被邢峰操的顫抖的蘇容嘴里,惡聲惡氣的命令他用力吸。
蘇容下面被邢峰操透了,潮吹過后高潮一波一波的不停歇,邢峰的大東西深深埋在里面輕輕的動著,又飽又舒服,許哲把東西塞到他嘴巴里,他就聽話的吮,聽到許哲惡聲惡氣的命令他用力、吸到他爆他一嘴為止,可他渾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只能用軟軟的小舌頭舔著許哲滾燙的粗大,嗓子里發(fā)出顫抖綿軟的哼聲。
邢峰爽的不行,看著許哲那張欲求不滿的臉,心里更爽,下身狠狠撞進(jìn)去,又給了蘇容一個小高潮,蘇容嘴巴里含著許哲的大東西,悶哼了一聲,渾身抽搐著絞緊,兩張小嘴把兩個男人的東西都給絞射了。
頓時低吼聲悶哼聲縈繞室內(nèi),邢峰抵著他小穴深處“突突”的射,許哲則爆了他滿嘴。
蘇容下面被邢峰的精液燙的直往上縮,嘴巴里許哲的又來不及往下咽,小身子激烈的扭了幾下,終于軟了下去,癱在兩個男人懷里一顫一顫的哆嗦。
“行了吧你,玩了這么久還沒夠?”,許哲有些嫌棄的瞪了邢峰一眼。
“這話你應(yīng)該問蘇老師吧,他把我吸的那么緊,真是騷的要命,就沒見過這么騷的,嘖”
邢峰掐住蘇容柔軟的腰肢,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脈絡(luò)摩擦過密道的敏感點(diǎn),一寸寸的向外拔出,蘇容陰道里的媚肉卻黏在巨棒上面,極力挽留著,等到那碩大的龜頭從水穴口“?!钡囊宦暟纬觯K容已經(jīng)癱在邢峰的身上又小死了一回。
邢峰撫摸著蘇容軟滑的臀瓣,啪的打了一下,又捏著它們往自己的胯上按了按,瞇著眼“哦”的低吼出聲,“水真多,燙死老子了!”
看不下去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行,許哲一陣胸悶,不由分說的把人扯過去,抱坐在大腿上,草草摳挖了幾下便瞬間挺身而入。
“啊……”,蘇容失神的眼睛輕輕眨了眨,然后便柔順的敞開雙腿,迎接腿間那仿佛永無止盡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