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一個挺身將陽根盡數(shù)沒入,陸思音腰身微挺埋在枕頭里卻還是發(fā)出了這般響動。
“誒?屋子里是侯爺和皇兄嗎?”
童稚的聲音慢慢靠近,陸思音全身都緊繃起來,用盡了雙腿的力氣將出入無人之境的玉柱夾住,言渚突然下身一痛動彈不得拍了拍她白皙飽滿的雙臀:“放開。”肉體相接的響聲在屋內(nèi)回蕩讓陸思音臉又紅了一圈 。
“那你便出去!”她嬌喘著,額頭密汗都要浸濕那雙眼睛。
“好?!?/p>
夾在花徑中的肉棒終于有了喘息的機(jī)會,言渚稍稍松了一口氣 ,見她準(zhǔn)備起身便按住她的腰又是一個挺身。
“呃啊……”微微向上翹起的玉柱蹭過她穴中上壁軟肉撐開褶皺,似乎要從她肚子處頂了出來,疼痛伴隨著酥癢讓她差點就要撕了手下的被褥。
她翻騰得厲害,但聽到門口腳步聲也不敢出聲,眼角微紅活像那只被他捉住的兔子,明明抖如篩糠還敢咬他一口。
“都不許進(jìn)來!”
言渚呵斥了一聲,門口的腳步聲果然就靜了。言江看著那虛掩的門后微弱的燭光,看不出里面的旖旎氣氛卻覺得言渚聲音可怖,打了個機(jī)靈便接著去找白雪去了。
待到腳步聲走遠(yuǎn),言渚也數(shù)不清陸思音到底低聲罵了他多少回?zé)o恥下流,她紅著眼一邊罵一邊又是淚眼朦朧,在床榻間被撞擊得凌亂散碎,雖說沒哭出來卻抽泣得厲害,也不知是疼得還是氣得。
而他便說著“好”,“對”,諸如此類的話,將身下的人磨得有脾氣也發(fā)不出。
他本在壓抑,但陸思音鬧騰得厲害,他便只得放開了手腳,逼得那床板搖晃作響,身下女子的肌骨又軟了下來 ,略顯冰涼讓人愛不釋手。紅腫的穴口沾著晶瑩的黏液任玉柱自由進(jìn)出,陸思音的衣物被推到腰間只露出下腹緊實肌膚,雙腿搭在他肩上大露出圓繃的穴口,他一挺身那兩腿便繃緊死死夾住面前的人。言渚發(fā)現(xiàn)她的筋骨倒是松活得很,隨便怎樣揉搓都能擺出最放肆的姿態(tài),一雙玉腿被百般擺弄只留下紅色的掌印。。
最后一股濃精到了陸思音衣擺上,穴口紅肉翕動著配合著她身子的戰(zhàn)栗,他又啃咬在那對挺拔玉乳上聽她細(xì)碎嚶嚀,如此一番才終于收了手。
她仍舊粗喘著氣,眼角眉梢媚氣四溢,但花穴蚌肉的疼痛也顧不得便坐了起來要穿衣裳。
她還未穿得完全,言渚斜躺在一邊看她著急委屈,輕笑一聲后攬過她的肩膀納入懷中握住她的手,二人一塊靠在床頭平復(fù)著呼吸。
“你放開。”她怒道。
“沒人會進(jìn)來了,陪我待一會兒,”言渚拉過她的手看著上頭的粗繭,眼睫微顫問道,“你的劍法是誰教的?!?/p>
床榻之上的事總沒有那么多道理可講,方才被這人欺負(fù),現(xiàn)下靠在他懷里耳鬢廝磨,撓得她心里癢癢的。
“堂兄。”
言渚隱約記得陸家有個叫陸執(zhí)禮的年輕將領(lǐng),在軍中頗有名望,于是問道:“陸執(zhí)禮?”
并不意外他知道堂兄名字,陸思音點了點頭。
“那他知道你……”
“教授武藝必要近身,當(dāng)然知道?!?/p>
陸執(zhí)禮是旁支別脈,父母過世甚早,陸思音出生之后,她母親便有意尋一位比她稍長一些的陸家親族來著意培養(yǎng),她一人不足以撐起陸家,總還得要個幫襯。
陸執(zhí)禮就是這樣被選來的,他比陸思音年長五歲,初來的時候面黃肌瘦,受盡了苦難,他從陸家長輩那里學(xué)習(xí)劍法,再一點一點教給陸思音。發(fā)現(xiàn)陸思音的女子之身的確是個意外,她初次來葵水的時候一無所知,母親那時候還在外料理侯府莊子,陸執(zhí)禮發(fā)現(xiàn)異常之后直接找來了綠英。
后來母親回來便把事實告訴了陸執(zhí)禮,從此他仍舊教習(xí)她劍法,也再不會刻意去提她的身份,從來勤懇,卻也會在她葵水來臨疼痛難忍之際找個由頭讓她回屋歇息。
“近身?”言渚皺眉,怎么知道她身邊一個侍衛(wèi)還不夠,連堂兄都知道,且都是會貼身照料的,還真是不拿自己當(dāng)女子了。
她并未過分注意言渚的情緒變化,額頭微抬便觸到了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