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賜下宴席,陸思音都未敢久坐,本來也不欲去那湯泉里的,但是皇帝在她離席時(shí)還特意交代,西北少有這樣的溫泉,叫她好好享用,叫人都給備好了一應(yīng)之物。
那她也不得不從了。
她小心吩咐明封守在湯泉宮殿外頭,里面的侍女還想留下伺候都被陸思音趕了出去。
“侯爺下水之前先喝一碗茶水吧,御醫(yī)備下的方子,能更助您舒經(jīng)活絡(luò)?!蹦鞘膛χ搓懰家艉缺M了茶水才帶著所有侍女退了出去。
綠英緩緩為她褪下衣衫,忽有什么東西掉了地,綠英狐疑撿起來看著手中的匕首:“這是哪里來的?”
陸思音心下一驚,不慌不忙道:“我叫人從庫房里取出來的,留著防身用的?!?/p>
綠英不疑有他也將其放到了案上。月白色的衣衫褪下露出瑩潤的肌膚。陸思音雖瞎了眼還是得習(xí)武,膚色并比不得這京中不出戶的貴女白潤,但皮膚柔滑,從肩至腳,每一處都長得恰到好處,長短相宜,豐潤纖細(xì)兼具也讓這副身軀更加動(dòng)人。
若是陸銘未死,陸思音或許早就出嫁了,即使不出嫁也該是尊貴的侯府之女,而現(xiàn)下她只能日日裹在寬大衣袍里膽戰(zhàn)心驚。
她不再細(xì)想將陸思音全身衣衫褪去只留下裹胸,又替她披上了一層白色薄紗。
陸思音小腿潔白,走動(dòng)的時(shí)候肌骨分明而秀美。她緩緩入水在一側(cè)坐了下來,溫?zé)岬乃櫿鄙碥|讓她長舒一口氣。
陸思音退席之后言渚就跟著朝中幾個(gè)好友喝著酒,言江吵鬧著要去看新制的花燈,沒過多久就又跑了回來一副無趣的樣子。
“五哥,你過來?!彼衩氐匾凿镜拖骂^而后伏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
本來略有些醉意的言渚突然清明起來,對身旁的喬赟道:“叫人送七殿下回去。”
“那五哥你……”
“我去處置。”
言江眨巴了兩下眼睛算是答應(yīng)。
“綠英,你來幫我擦擦背吧?!迸萘艘欢螘r(shí)間陸思音莫名覺得自己燥熱得很。
綠英得了令便到外室去取東西,一時(shí)這殿內(nèi)只剩下她一人。她頭發(fā)松散扎成一團(tuán),露在水面上的肌膚上爬滿了水珠。
忽聽到有腳踩在岸上水灘的聲音,她以為是綠英進(jìn)來了便順著岸邊從水中躍出坐到了岸上。
“你到我身后來吧?!?/p>
薄紗衣衫浸了水緊貼在她的皮膚上,她輕輕揭開,就像是從桌案上揭下浸濕的紙張,露出了原本柔滑的背部肌膚,蝴蝶骨下頭的身軀被緊實(shí)的裹胸包裹著。
她半褪下薄紗后便伸手到身后解開了裹胸的系帶,一層層將它揭開,感到有些艱難了陸思音道:“你幫我把它拿開?!?/p>
身后的手幫著她一層層抽開了那束縛,本平坦的胸膛慢慢有了弧度,直到最后一層揭開,渾圓的兩團(tuán)柔軟就這樣蹦了出來。
陸思音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胸口處總算暢快了。
“快擦吧。”
過了許久也不見有動(dòng)靜,她皺眉:“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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