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cè)過頭,鼻尖的水珠在水光燈火中瑩瑩發(fā)亮,眼底被水汽鋪上一層水色顯得溫潤多情,肩膀輕松放置著,唯有一雙腿在水里劃動,波光無數(shù)。
背上柔嫩的肌膚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上,那一瞬間陸思音眼底掀起巨浪,她一把將薄紗重新披在身上,腿上一滑又掉進了池子。
她腳底太滑心思又太亂,本來不高的水池她也沒辦法站起身,活活在里頭嗆水。后來還是被人抱著腰身才站穩(wěn)在水里。
言渚全身已經(jīng)被浸濕,眼前的人被救出水面后咳嗽了好幾聲,唇如枝頭春櫻嬌軟粉嫩。她從死前回來便下意識推開他,而后將自己身前那層根本無用的薄紗又攏了攏。
薄紗透水緊貼著她的胸乳,讓柔翹的曲線和中心的嫣紅欲蓋彌彰。
“肅遠侯,”言渚看她緊貼著溫泉池壁一步步走近,“還是容娘?”
“你怎么進來的?”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陸思音慘白著臉雙手都要嵌進池壁上。
“我進來的時候,這殿外屋內(nèi)沒有一個人。”
陸思音皺眉,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她又被言渚堵在了懷里,感受到男人的嘴唇和鼻子在自己的肩頸處流連她想躲開。
“別動?!毖凿緣褐?,那身體上的味道被溫泉水里的花露掩蓋了不少,但只要那么一絲半縷,他便像是久旱逢甘露,這些天來頭一次感到了安心。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陸思音莫名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涌動著情欲,忍不住想要去迎合,只得偏過頭問道。
“賞花那回?!眽阂粥硢〉穆曇粼谒吙M繞。
怪不得那日之后他那般言行。
“還請端王自重。”她雙手抵住言渚,在二人之間拉開一段距離。
剛剛在水里泡了一會兒,又被溫泉的水汽一蒸,她面上的人皮已經(jīng)開始翹起邊。她在他身前喘息著,胸膛跟著起伏,點綴在如玉肌膚上的水珠將她襯托得柔順可愛許多,水面波光映在她眼底顯得清明蕩漾。
“自重?”言渚輕笑一聲,而后陸思音感到言渚拉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個東西。
“本王送你的匕首,你不是一直都貼身帶著嗎?難道這就是侯爺所說的,自重?!?/p>
她不知道他在外室看到那桌案上的匕首,想到她一直貼身帶著這東西,本已經(jīng)沉寂平靜的心就被那躍動的魚兒打破。
陸思音咬著唇僵硬道:“只是拿著防身而已,王爺多慮了?!?/p>
“肅遠侯府是差一把匕首嗎?”言渚輕笑一聲含住她的耳垂珠蕊輕輕吮吸,直到她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才靠著她有些難過地說,“我真的很想你?!?/p>
輕柔壓抑的一句話讓陸思音一時腦袋空白,再回過神他已經(jīng)順著她裸露著的肌膚一寸寸親吻下去。
“端王……端王……”她還是想推開他,但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不管不顧起來,現(xiàn)下這殿外根本沒人把守,她此刻早就是心驚膽戰(zhàn),不得不皺眉道,“快停下!”
但言渚已經(jīng)忘懷了所有,只記得這副身軀帶給他的安心。他隔著薄紗輕揉著胸乳,在布料的摩擦下她的茱萸已經(jīng)硬了起來,甚至有些漲得發(fā)疼,不知為何她的欲念也洶涌起來。
他一寸寸向下侵略,全然聽不見身前人的聲音。陸思音眼神迷離下了狠心拔開了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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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完成~因為最近有點忙所以還挺趕的,就暫時卡在真肉路上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