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王爺見到了我的玉佩,還殺了那女人,是故意要敗本王的面子呢?!?/p>
陸思音只覺得他的聲音有了幾分那迷亂夜里的樣子,心頭一陣發(fā)毛。
“王爺誤會了,我那妾室又瞎又啞,只會臟了您的床鋪,我還以為玉佩是她偷來的呢?!?/p>
“那本王倒是好奇,這樣一個(gè)女子被你養(yǎng)在府中多年,你還從未碰她,”言渚一手扶在馬車上,靠近陸思音的面頰,“肅遠(yuǎn)侯又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難不成是……不能人道?”
說著他的視線下移,陸思音被他說得下意識收緊腿間,心中羞憤面上被酒催出了一片薄紅。
“呵,那侍妾被我覺出端倪的時(shí)候,我說要將她送到您府上,她哭著搖頭求我,想來端王殿下侍候女人的本事,也是十分不堪吧,才讓人寧死也不愿接近?!?/p>
二人你來我往這番拌嘴倒是把對方都激怒了,不過說到底這樣的話傷言渚更多。
他輕蔑一笑轉(zhuǎn)到陸思音身前,雙手撐在馬車上將她籠在自己身下。他本意是因這樣的姿勢有威壓之感,但陸思音感受到軀體擋在了自己身前,而后被他困在身下的動作將她徹底激怒,她出手要一推。
卻不想她的力道難以撼動言渚反倒被他順手反鎖了臂膀。
陸思音嘗試著積蓄力量,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子許是酒喝多了不管不顧起來,力道用了十成,若是他真再掰過幾寸她這胳膊就得斷了,她抿著唇難堪起來。
他將她壓在馬車側(cè)壁上:“只可惜侯爺眼睛不好,又是個(gè)男子,不然本王也能讓侯爺看看……”
他見陸思音掙扎得厲害,臉色也難看起來心里就痛快了幾分,他附在她耳邊:“我伺候女人的本事究竟如何。”
而后他就輕巧松開,看陸思音神情憤懣他輕松笑道:“侯爺也不必與我打啞謎了,那個(gè)女子根本沒死,若是真有意給本王幾分薄面,不如就將她交出來吧?”
她又是一怔,鎮(zhèn)定道:“王爺妄言了,那人是不是我親手打死的,難道殿下比我還清楚?”
她這樣死不承認(rèn),言渚倒是莫名想起那個(gè)摔他玉佩的女人。若是那個(gè)不知好歹的女人會說話,恐怕也與這個(gè)肅遠(yuǎn)侯一樣嘴硬。
“肅遠(yuǎn)侯手下辦事真是不夠小心,”言渚彎下腰,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就算他坐在對面也十分靠近陸思音,“人的確是燒了個(gè)干凈,但是本王叫人特意看了一眼牙齒頭顱,肅遠(yuǎn)侯恐怕不知道那燒死的尸體,是少了兩顆臼齒的?!?/p>
陸思音背后起了一層汗,她往上伸了伸身子,總覺得當(dāng)夜意亂情迷言渚恐怕也不一定確信自己所見便道:“那又如何?難道王爺連我小妾牙齒都管上了?”
“別的本王的確不敢說,不過那女人身上,還真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言渚低沉的笑聲在這狹窄地方充斥,“本王的記性好得很,不至于嘗過的地方都記不清。”
伴隨著那略帶情色意味的笑聲和言渚直白的話,她又想起那一夜面前的人是如何撬開她的嘴舔過每一顆牙齒將她的淫水送入她嘴中的。她氣血上涌,牙齒咬在一處心底止不住泛起酸澀難堪。
“端王未免過于放肆了,”她渾身顫抖著,連嘴唇也止不住在打顫,“占我侍妾還在我面前招搖,難不成端王多年未有妻妾,身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欺侮他人妻妾上了嗎?”
未等言渚回應(yīng)她便接著道:“我肅遠(yuǎn)侯府沒那么容易被欺侮,還請端王自重,我的妾室就是死了也斷不會送到您身上?!?/p>
馬車漸停,綠英不敢掀簾輕聲道:“端王府邸已至?!?/p>
下車之前言渚看了一眼端坐著的陸思音,實(shí)現(xiàn)移到她腰間所掛的玉虎上,伸手直接從她腰間扯了下來,陸思音下意識去奪卻被他輕松閃過,看她氣急的樣子言渚莫名覺得心情暢快了許多。
“侯爺什么時(shí)候想通了便把人和玉佩給本王送來,到時(shí)候這玉虎我一定原樣歸還?!?/p>
男主現(xiàn)在非得把人找到,一是因?yàn)榇_實(shí)有性欲和征服欲的加持,二就是覺得自己面子掛不?。ū慌骱汀鳌p重?zé)o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