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被額托里剝得精光放置在床榻上,借著暈黃燭光,她看著額托里急不可耐地脫去自己一身衣物,露出一身疤痕斑駁的粗壯身形,忍不住道:“皇上從前這日子估摸著過得很不順意。”
額托里不大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或深或淺的傷疤說道:“英赤嫌馬奴女臟了他的身,朕生下來更是臟了他的血統(tǒng),天生低賤,不比其他人?!?/p>
“到底還是你做了賀契大王如今又穩(wěn)坐了江山,英赤死不瞑目?!鳖欇p舟伸手摸著額托里腰腹上一個(gè)小指長(zhǎng)寬的淺色傷疤道。
“他死不瞑目的該還有朕得了你這么個(gè)世間尤物,他連嘗都沒嘗到就歸了西?!鳖~托里哼笑著捉住顧輕舟的手讓她趴著,他好檢查下她的刀疤。
顧輕舟睨了額托里一眼,翻過身趴著。額托里沿著顧輕舟刀疤一路摸下來,那結(jié)痂的地方丑陋地凸起,硬硬的,相比旁邊白皙滑膩的皮膚,顯得格外糙手。
“你自己的命差點(diǎn)丟了,怎么不讓朕替你去找仇家?”額托里聲音低沉,好像那刀疤是長(zhǎng)在他身上似的。
“我還活著,不敢讓皇上替我這種小事分心。”顧輕舟不信額托里不知道去截殺他們的兩撥人是由誰安排的,不過自己和他的江山比,輕如鴻毛,她不用自討沒趣。
額托里聽出顧輕舟話里有話,一時(shí)沉默。
“皇上還做嗎?我趴著累?!鳖欇p舟扭頭問道。
額托里伸手壓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看自己,然后就聽得額托里說:“自然要做,朕欠你不少,往后你得給機(jī)會(huì)。”
顧輕舟背對(duì)著額托里無所謂地勾勾唇角。身體在額托里的撩撥之下,生出許多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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