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想清楚一件事,自己同額托里之間,不能太想不開。左不過額托里睡了自己,自己就當去芙春樓嫖倌兒了。
額托里沖撞進來之時,顧輕舟還是有些微不適應,一口氣滯緩了片刻才算完。
“輕點兒!”顧輕舟嬌嗔地扭頭撇了額托里一眼,直把額托里看得心都突突的,恨不得就這樣入死了她,又舍不得叫她不舒服。
“輕輕,你該叫朕什么?”額托里低頭對顧輕舟那傷疤親了又親,然后挪到她的脖子出,又舔又咬。
顧輕舟忍不住縮著脖子激出一身雞皮疙瘩,腦子里又遙想起十二三歲時半夜爬墻摘枇杷,正好碰到夜里叫春的母貓,身上也是這么趴著一只公貓,那公貓下身聳動不明顯,卻死死咬住母貓的脖子。額托里這樣的姿勢和動作,直讓顧輕舟覺得他就是個禽獸,偏要把自己也弄得和他一般下流。
“夫君——”顧輕舟叫過一回,第二次叫就半點不扭捏了。
額托里被她叫得通體舒暢,卻又嘴里不干不凈道:“叫爹爹夫君,天底下焉有你這般淫浪的女兒,勾的爹爹上了床入得你滿口胡言,說,爹爹入得你舒服不舒服?”
顧輕舟的腰被額托里撈起,屁股被操控得直撞向他的鼠蹊部,“啪啪啪”的聲音只越來越響。而她雙手撐著床,下墜的奶子也隨著額托里撞擊的力度和幅度而搖得晃眼,甚至偶爾也能聽到那乳肉拍打的聲音。
“總,總叫,叫皇上爹爹夫君,好生無趣,不若皇上,叫……嗯——叫,呀——叫我一聲娘親,如何?”顧輕舟一邊喘息一邊算計著不能總是在額托里身下吃虧。
——嘻嘻,一點惡趣味……謝謝大家的珠珠!鞠躬!